正文 绮户重阁 (18R)--001 雾隐锦园初相见,翩若惊鸿软玉颜 (1)(微H)

清风吹凉夜,宫灯内星火忽明忽暗,水蓝色纱帐翻飞,吹起数重帐间的春色旖旎。

寝殿内充满男性麝香、汗香混合着脂粉香、催情花香的味儿,绝艳女子扭腰如蛇,长发如墨披散在肩上,在男子身下轻喘娇吟着,一室甜香。

「殿下──」女子低喃着,葱白玉指抚摸着男子赤裸的胸膛,乘载满满的欲望,迷醉律动,雪乳弹跳晃荡,诱惑淫靡。

男子身上的暗蓝色如深洋的衣衫绣着鎏金云纹敞着,精实的胳臂支着头,微眯着如星双眼。双眸掩在若鸦翅墨黑的睫毛间,高耸挺直的鼻梁,温润如玉的脸孔,带着清雅浅笑,一只手慵懒地轻触女子的臀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瞧不出他是否真心投入于男欢女爱中。直到女子绷紧身子,男子才拧眉由她体内撤出将春液尽泄于肚腹上。

女子望着男子眯起双眼,头微仰,一副满足的神情,突然扑了上去,将胴体紧紧地贴着男子结实的胸腹,抹得两人整身狼藉。

「奉晴歌,你这是在做什么?」男子微微睁开眼,神情略有嗔怪。

「晴歌能仰仗的唯殿下一人,但您总不愿赐给我一个孩子…」奉晴歌低敛眉眼,瞬时泪光滢滢。

「…晴歌,你明知道的。」男子环抱奉晴歌,嗓音却带冷凉之意:「除非你登上太子妃之位,才能为我诞下皇子。」

奉晴歌望着太子江行风泪光闪动,期盼问道:「殿下──会给我机会吗?」

「…你想当太子妃吗?」江行风听闻奉晴歌如是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还是轻轻地吻着奉晴歌的脸颊。

聪颖深心如奉晴歌并未错看这一闪而逝的表情,心下一沉,哀哀地对太子说道:「晴歌出身微贱,不敢奢望,但求殿下不要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江行风望着奉晴歌,半晌才道:「想些什么呢,多虑了。歇下吧。」承诺之重,岂能轻易许之,他不欲多言,搂着晴歌沉沉睡去。

**

重帘帐暖,昨夜狂纵欢爱,晴歌依旧昏睡着,江行风已醒来。支手看着晴歌的睡颜,眉如远黛,两颊因为两人交缠的体温浮现嫣红,看起来清丽可人、纯真娇俏,昨夜如梦的狂浪氛围,除了她俩胸腹上干涸的白痕,如今在晨光之下,散去的一缕也没有。

奉晴歌的野心与担忧他明白。但立她为太子妃着实有困难。

她的生母为太子江行风的乳母,自小两人玩在一块,岁数算来还大了太子一岁。因为生的秀美伶俐,与母亲一同服侍照顾太子起居。原本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十六岁便可自由出宫。岂知届及笄,竟在皇子洗浴时,用计勾引了太子。

江行风也非愚鲁之辈,奈何当时年纪尚小,血气方刚,忍不住诱惑,便破了奉晴歌的身。两人暗地苟且之事,在江行风十六岁时遭贤妃发现,贤妃大怒,下令当场杖毙秽乱后宫的奉晴歌。江行风肉身阻挡,抱着奉晴歌,在贤妃宫殿门前跪了三昼夜,惊动了楚魏帝。贤妃担心此事影响他的太子之位,硬是称道晴歌原是太子侍妾,将丑事压了下来。

论两人之间情愫,江行风喜欢奉晴歌待他温婉,艳丽无双,极敢开口说出自己的心思,软腻撒娇,恣意而为,总在床笫欢爱满足两人的欲望,带给江行风无上的情欲刺激。且她眼色极好,只要江行风微微皱眉,撒泼的个性立时收敛,跪在江行风跟前温婉如鸽。

但她出身太低,多年来都没有册立名号。

江行风长吁一口气,起身让宫人服侍洗漱,更衣换上干净的天青色外衫,系着白金绣鸟雀腰带与一条丝绸卷线腰悬一块墨绿透水光的翡翠。再将背后如墨缎带着流光的长发挽了髻,戴上了太子金冠,以薄荷熏了身,明眸朗目,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澄澈,昨夜放恣欢爱的气味,船过无痕。

他信步踱出晴歌的含娴殿之际已是辰时四刻,晨间仍有薄雾,呼吸吐纳,一缕冰凉的空气冲入胸肺,沁人心脾,令人神智清明。每日卯初之际,他便晨起练武,昨夜轻狂,今日只能免去晨练,换上朝服,向议事殿疾行。

昭仁宫议事殿位于东宫北侧约莫步行一刻钟的距离。沿途经过织锦园,织锦园假山奇石,花团锦簇,林泉烟霞,轩榭疏密错落,在晨雾掩映下,如同迷离幻境一般。

江行风拐弯通过一处香榭,在晨光迷雾中,隐约地见着一雪白袅娜身影,在雾中忽隐忽现。心想是谁这么早就起身,但却又随着脚步拐了弯,消失在香榭之中。他暗忖约莫是宫人晨醒准备洒扫吧,不值得在意,便又快步向前行。

哪知转过假山,突然有一团白影窜出,就这样撞进了他的怀中。

「殿下,小心!」跟随在后方的太监惊叫,赶忙上前为太子挡驾,已然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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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吹凉夜,宫灯内星火忽明忽暗,水蓝色纱帐翻飞,吹起数重帐间的春色旖旎。

寝殿内充满男性麝香、汗香混合着脂粉香、催情花香的味儿,绝艳女子扭腰如蛇,长发如墨披散在肩上,在男子身下轻喘娇吟着,一室甜香。

「殿下──」女子低喃着,葱白玉指抚摸着男子赤裸的胸膛,乘载满满的欲望,迷醉律动,雪乳弹跳晃荡,诱惑淫靡。

男子身上的暗蓝色如深洋的衣衫绣着鎏金云纹敞着,精实的胳臂支着头,微眯着如星双眼。双眸掩在若鸦翅墨黑的睫毛间,高耸挺直的鼻梁,温润如玉的脸孔,带着清雅浅笑,一只手慵懒地轻触女子的臀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瞧不出他是否真心投入於男欢女爱中。直到女子绷紧身子,男子才拧眉由她体内撤出将春液尽泄於肚腹上。

女子望着男子眯起双眼,头微仰,一副满足的神情,突然扑了上去,将胴体紧紧地贴着男子结实的胸腹,抹得两人整身狼藉。

「奉晴歌,你这是在做什麽?」男子微微睁开眼,神情略有嗔怪。

「晴歌能仰仗的唯殿下一人,但您总不愿赐给我一个孩子…」奉晴歌低敛眉眼,暂态泪光滢滢。

「…晴歌,你明知道的。」男子环抱奉晴歌,嗓音却带冷凉之意:「除非你登上太子妃之位,才能为我诞下皇子。」

奉晴歌望着太子江行风泪光闪动,期盼问道:「殿下──会给我机会吗?」

「…你想当太子妃吗?」江行风听闻奉晴歌如是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还是轻轻地吻着奉晴歌的脸颊。

聪颖深心如奉晴歌并未错看这一闪而逝的表情,心下一沉,哀哀地对太子说道:「晴歌出身微贱,不敢奢望,但求殿下不要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江行风望着奉晴歌,半晌才道:「想些什麽呢,多虑了。歇下吧。」承诺之重,岂能轻易许之,他不欲多言,搂着晴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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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帘帐暖,昨夜狂纵欢爱,晴歌依旧昏睡着,江行风已醒来。支手看着晴歌的睡颜,眉如远黛,两颊因为两人交缠的体温浮现嫣红,看起来清丽可人、纯真娇俏,昨夜如梦的狂浪氛围,除了她俩胸腹上乾涸的白痕,如今在晨光之下,散去的一缕也没有。

奉晴歌的野心与担忧他明白。但立她为太子妃着实有困难。

她的生母为太子江行风的乳母,自小两人玩在一块,岁数算来还大了太子一岁。因为生的秀美伶俐,与母亲一同服侍照顾太子起居。原本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十六岁便可自由出宫。岂知届及笄,竟在皇子洗浴时,用计勾引了太子。

江行风也非愚鲁之辈,奈何当时年纪尚小,血气方刚,忍不住诱惑,便破了奉晴歌的身。两人暗地苟且之事,在江行风十六岁时遭贤妃发现,贤妃大怒,下令当场杖毙秽乱後宫的奉晴歌。江行风肉身阻挡,抱着奉晴歌,在贤妃宫殿门前跪了三昼夜,惊动了楚魏帝。贤妃担心此事影响他的太子之位,硬是称道晴歌原是太子侍妾,将丑事压了下来。

论两人之间情愫,江行风喜欢奉晴歌待他温婉,艳丽无双,极敢开口说出自己的心思,软腻撒娇,恣意而为,总在床笫欢爱满足两人的欲望,带给江行风无上的情欲刺激。且她眼色极好,只要江行风微微皱眉,撒泼的个性立时收敛,跪在江行风跟前温婉如鸽。

但她出身太低,多年来都没有册立名号。

江行风长吁一口气,起身让宫人服侍洗漱,更衣换上乾净的天青色外衫,系着白金绣鸟雀腰带与一条丝绸卷线腰悬一块墨绿透水光的翡翠。再将背後如墨缎带着流光的长发挽了髻,戴上了太子金冠,以薄荷熏了身,明眸朗目,整个人看起来乾净澄澈,昨夜放恣欢爱的气味,船过无痕。

他信步踱出晴歌的含娴殿之际已是辰时四刻,晨间仍有薄雾,呼吸吐纳,一缕冰凉的空气冲入胸肺,沁人心脾,令人神智清明。每日卯初之际,他便晨起练武,昨夜轻狂,今日只能免去晨练,换上朝服,向议事殿疾行。

昭仁宫议事殿位於东宫北侧约莫步行一刻钟的距离。沿途经过织锦园,织锦园假山奇石,花团锦簇,林泉烟霞,轩榭疏密错落,在晨雾掩映下,如同迷离幻境一般。

江行风拐弯通过一处香榭,在晨光迷雾中,隐约地见着一雪白嫋娜身影,在雾中忽隐忽现。心想是谁这麽早就起身,但却又随着脚步拐了弯,消失在香榭之中。他暗忖约莫是宫人晨醒准备洒扫吧,不值得在意,便又快步向前行。

哪知转过假山,突然有一团白影窜出,就这样撞进了他的怀中。

「殿下,小心!」跟随在後方的太监惊叫,赶忙上前为太子挡驾,已然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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