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烟罗景逸--她不敢做出抗争的呐喊。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低微绝望的噫嘤。

罗烟坐在工位上整理资料的时候想到早上的情形还是会觉得羞恼。

由于生物钟,她醒来的时候天际还是一片雾蒙蒙的钴蓝,她缓了一会儿,等意识清醒了准备起床才发现身体里好像含着一根什么,等反应过来她的脸着火一样的烧起来,当下就想动着身子把东西弄出去。罗景逸在睡梦里也把罗烟抱得很紧,罗景逸的下巴抵着罗烟的头顶,罗烟的胸前环着一双肌肉分明的手臂,罗烟的背靠在罗景逸已经可以称上宽阔的胸膛。罗景逸不知道什么长成现在的体型,和记忆里最深刻的比自己还要矮一个头的纤瘦小男孩截然相反。

他们靠得太紧,这样的距离让罗烟根本无法发力,反而是挣脱的动作让体内的那根物事在甬道里晃摆了几下。罗烟的耳后扑上一股热气,罗景逸的唇贴上她的耳廓,耳边是男孩刚转醒的声音,带着愉快的语调,“早上好。”

罗烟身体里蛰伏的阴茎有变硬的趋势,“今天星期一!”她慌乱地拍着身后的罗景逸,“你还要上学。”

“我知道。”他的唇碰上罗烟的侧脸,轻柔地印上一个吻,环抱的力道倒也没收多少,“我只是想让姐姐多睡儿。我不用你每天早起这么多给我做饭的。”

罗景逸勃起的阴茎缓慢地从罗烟的身体一寸寸退出来,他的牙齿厮磨着罗烟耳垂细软的肉,伸出舌尖勾着舔。

这个战线在罗烟的意识仿佛拉得很长,她甚至看到天边的钴蓝的亮度又增加了几分。整根都撤出来的时候罗烟的穴口还留有一个圆形的小口,一时都不能闭上,她感受到凉凉的空虚感。

罗景逸先她一步坐起来,给她掖了掖杯子,“我做早饭吧,姐姐还可以多睡四十分钟。”他伸出手捏了捏罗烟的脸颊肉。下床的时候还嫌不够,转过身在罗烟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罗烟是醒了就不会再睡的类型,这天早上却破天荒的又眯了几十分钟。直到她的头发被罗景逸绕在手上拨弄,她睁开眼就是罗景逸放大的漂亮脸蛋。罗景逸半蹲在床边,一双漂亮的眼睛睁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姐姐睡着的样子也好好看,我看时间还不算赶,就没舍得叫醒你,姐姐以后每天都这样醒来好不好。”罗景逸松开缠在手上的发丝,天边的光从他的身后溢出来,可以看见他脸上细密的绒毛,“我会把姐姐的早上安排得好好的。”

罗烟直起身来,身上的被子滑下来,锁骨处嫣红的吻痕暴露出来,白皙的半球映入眼帘。罗烟一把抓过被子,“我要换衣服。”

罗景逸笑了笑,没有任何不悦的意思,实际上罗景逸觉得他的姐姐好可爱,脸上红扑扑的,肩膀和遮住一半的锁骨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甚至还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出一股圣洁的意味来。他指了指床头柜,“我给你配好衣服了喔,这样穿一定很好看,虽然你怎么穿都好看,是你就很好看。”罗景逸的嘴就跟抹了蜜一样,罗烟早就对他的甜言蜜语见惯不惯,但从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体会。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罗景逸想得还挺细致,连内衣都给她配好了。

早餐是煮年糕。年糕煮的软烂,她吃的时候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一点也不烫。罗烟知道罗景逸做饭好吃,原来他父母出差的时候三餐就是他自己解决的。别的男孩可能都拿着钱点外卖或者出去吃,他不是,他坚持自己做。他说自己做的很好吃,“不信你吃吃嘛,这样说虽然有点……但是你试试,我做的饭真的挺好吃的。”罗景逸是这么跟罗烟说的。

罗烟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以后,就对他的厨艺叹服,虽然罗烟自己做饭也不差,但她第一次见到主动做饭还做得好吃的男孩,实在是觉得神奇。可以说是稀有物种了,毕竟在此之前罗烟以为这种男孩只会存在互联网上。

“主任让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同事打断罗烟的思绪。

罗烟敲门进去就看到主任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小罗啊,来,坐。”中年男人指了指办公桌前的座位。

“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晋升的想法啊。”男人双手握着交叉。

“啊,有是有,但是我总觉得,觉得自己其实做得没那么好,当然我一直很感谢公司给我机会。”

“你可以做得更好。”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罗烟的大腿。

罗烟强忍下不适,听着男人接着说,“其实有个机会。”他浑浊的小眼睛像是从脸部该是眼睛的地方里,从遍布的褶皱中挤出来的。

罗烟不动声色的晃了晃大腿,本想把那双手弄下去,没想到主任直接捏紧了她的腿,手指放肆的来回摩擦她的腿。

主任也是一天深夜不经意点进一家色情直播网站,他一眼看见了个直播间的视窗里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很像公司的职员,罗烟。主任本来就觉得罗烟是个漂亮的女人,但并没有多想的绮念,但那次无意观看到的直播给了他不曾有的勇气。他一想到罗烟鲜红的穴肉对着镜头翕动着涌出晶莹的体液,那张小嘴一动一动吐出淫浪的低语,这个工作勤恳此时老实端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仿佛就变成了一个虚伪的荡妇。她只在镜头前的放荡如此轻易地就等同于她身体的淫荡和思想的放荡。好像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她,甚至不需要耗费多少精力。甚至于男人对于她的渴望又成了一种无上荣光的宠幸——这些高人一等的男性愿意舍身降临满足她基因里的低贱脏污的淫欲。

罗烟站起来,“谢谢您,我觉得现在的职位已经很适合我了。”她刚想离开,男人一把拽住她,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下去。

他的手猴急地扯开罗烟的衣领,解开自己的裤子,看到罗烟身体上显然的吮痕发出咒骂的声音,“果然是个骚货。”

罗烟慌乱地推他,她面对的毕竟是个男人,微小的力气根本推不开。男人已经扒下罗烟的裤子。体力的悬殊让罗烟反抗得更为无望,她很想大喊,告诉所有人这里需要求救,但羞耻的情绪掐住了她的喉咙,她不敢做出抗争的呐喊。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低微绝望的噫嘤。

她挣扎着摸到办公桌上的电话机,用尽全身力气举起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身上的重压一下子卸了力,罗烟夺命般跑出办公室,迅速的整理衣衫逃一样奔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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