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们为什么要逼一个社恐出去--徒弟是上辈子的债

纪依是个修仙者,一个修为上等的修仙者。

她是云慕宗剑修派长老,虽是长老却不管事务,不问世事,拿着工资不干活的那种。占着一块山头从不出去。

……也许连房门也不出。

这是纪依刚收的小徒弟对她第一见面的想法。

“大师兄,师傅不出来吗?”只看见师傅背影的小师弟景尤好奇地问到。随后意识到什么,捂住了嘴。毕竟在背后议论自己师傅可不是尊师重道的表现。

听到这个问题,被提问者扬了扬眉,看着自己师傅新收的徒弟似笑非笑地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师傅那个女人就这样,看不得什么阿猫阿狗的东西。”嘲讽的话从他薄唇说了出来。

随后扫了扫景尤,满是讥讽和厌恶。然后甩着衣袖走掉了。

景尤撅了噘嘴:刻薄。

“颜师兄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气不过而已。咳咳。”一旁一起迎接小师弟的二师兄忙解释道,未完还咳嗽了几声。接着解释“你算起来在师兄弟中排行第五,咳。在收了第四个徒弟时,师傅就立下誓约不再收了。咳咳咳,咳!可是现在你的出现就打破了,所以师兄才这样。咳咳咳咳咳。”捂着手帕咳嗽着。

“二师兄你没事吧!”看见自己师兄咳得这么厉害,景尤忧心地皱了皱眉,关切地问道。

二师兄摆摆手说:“没事,是自幼生下带来的病,习惯了。”温柔地笑了笑,“别怪你颜师兄了。咳咳咳。”

“忘了介绍,咳咳,咳。我姓燕,名云珏。叫我云珏师兄就好。”他和蔼的对自己的师弟介绍自己。

此时他们边走,边为景尤一一讲述:“我们剑修派并没有什么人,包括师傅,你我在内五个师兄弟和只有几个仆从就没有什么人了。咳咳咳咳咳。”

“而仆从他们也只在下山活动,干些清扫和种田一类,所以有很多事情我们只能自己干。”此时燕云珏的脸色稍微有些许好转,也并不怎么咳嗽了。

“不过也不怎么需要劳累,等你到达筑基期就可以施些小法术就能完成。”伸手安慰性地摸了摸听到干活时苦着脸的景尤。

讲到这一点的时候,一直带着柔和笑意的二师兄突然严肃了下来,教育道:“每日的日课是必须完成的,日课分为剑与术两部分,根据个人的修为会布置不同的日课。记住,不要偷懒。”未完,警告了下。“因为师傅不方便出门,告诉不了你一些事情,但该自律的地方要自觉做好。”

随后又变回了自己温柔的模样:“这些琐事讲完了,那么再给你讲讲地方位置吧。”

一旁的景尤一直狂点头表示自己再听。他俩在之后的时间里慢慢熟悉着地方。

至于另一边早已走开的大师兄颜越落气势汹汹地来到了自己刚才来过的地方。

破了门口那个简单粗陋的法阵闯了进去。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啊!纪依,不是说好了不收徒了吗!”颜越落狠狠抱住纪依,气愤地说道。

被突然闯进的徒弟吓了一跳,全身瑟瑟发抖。但看清人之后松了口气:“不,不要这么突然闯进来。”小声地责备道:“这样不礼貌。还有,要叫师傅。”细声细语地好像生怕吓着谁。

“什么师傅,我们这种关系叫什么师傅啊。”听到这话颜越落嘴角弯起,邪笑着。眼睛中带着明显不属于徒弟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师傅,微扬狭长的眼睛中充斥着爱意。俊美的脸庞因为这个笑容的关系,变得邪魅起来。

颜越落把嘴贴到师傅的脖子上肯咬着亲吻着,同时还不放弃自己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收那个白痴。”在他眼里,刚见面的景尤就变成了白痴。

纪依因为对方的靠近和脖子中间的感觉,慢慢身体自然地上升了温度。“嗯~和以前的家族有关。因为仇人的关系,把他托付到我这了。”轻轻把手抵在颜越落的后脑勺上,有些不适的抬了抬头。给他的亲吻有了更加便利的地方。

听到这个解释,只能谅解了,但还是气恼的狠狠吻住了对方。用力地啃咬着肆意着,把自己的不爽全投入到这个吻上,暂时性地放弃了被自己染上红梅的脖子。

两唇交缠着,不,应该是颜越落带着自己的舌头霸道地逼迫对方参与进来。旋转,翻越,上下摆动。共舞着这一切。

纪依因为对方太过强烈地亲吻,难过的眼角带了点生理泪水。红晕也必不可少的越来越明显。

“停下来!”她推开了眼前像疯狗一样的男人,小声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受:“不舒服。”

体贴师傅的大徒弟听话的不再继续亲吻,他加紧自己怀抱的力度:“好吧,不舒服就别做。我再去学学怎么弄,我们再来。”年轻生涩的大徒弟除了一些个别的事情,对于师傅还是温柔的。

“不过我们说好了,这次就原谅你。下次你找任何理由都没用的。”他低头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在她耳边低语。

纪依轻轻地点了下头:“好。”

“双修只能找我不准找别人!”用着警告地语气说道。

“嗯。”继续点头。

听到想要的回答,颜越落才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那我就先走了,今天的日课你可给我布置的太多了。”虽是抱怨,但并没有什么不满。

“你快到修炼的关键时期了。所以给你布置这些。”师傅抿了抿唇解释着。

话语刚落,颜越落就用着带有明显的愉快声线说道:“我知道你关心我,所以弟子会努力完成的,那么我走了,纪依。”

“嗯,去吧。”

在看见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大徒弟走了后,纪依瘫坐在自己那张柔软的靠背上,头痛地揉了揉眉。自己的心病是越来越严重了。对于徒弟对自己的心理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再加上修为停固,只能这样了。

但是能躲一时就一时吧。有着心理疾病的胆小鬼师傅纪依想到。

“师傅,我能进来吗?”就在那烦恼的时候,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

不想见人的师傅面对自己徒弟只能妥协:“……进来吧,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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