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都不去玩,多没意思啊!”梁清玩累了一头栽在沙发里抱住姚尧,将脸窝在她颈间,呼出的热气一股脑扑在她敏感的皮肤上一阵瘙痒。
姚尧有些受不了换了个姿势,“看你跳就好,况且你跳的不错。”说完递上一瓶没有开封的矿泉水。
梁清摇摇头表示拒绝,“姐姐你也太out了吧,酒吧呀,我还没见过在酒吧还自带矿泉水的,你好歹也是美帝主义国家出来的,多给米国人丢面子啊。”说完调笑的在姚尧耳边小声说了句,“你该不会被人下过药吧?”
姚尧拧瓶盖的手一顿,随即打开盖的矿泉水送到她嘴边淡淡的解释,“你刚才喝了那么多的酒,喝点水稀释一下,不然明天又要水肿了。”
梁清不情愿的含了口水,“是呀,是呀,姚尧你都真的快成我家老妈子了。”
姚尧没了再继续呆下去心情,巨大的无力感涌上来,但是梁清似乎没有想结束的意思,只好借口说去趟洗手间交代梁清好好待着,酒吧的走廊尽头姚尧再也支撑不住,锁上洗手间的门瘫软在地上,眼前的空间不断的旋转,她只好依靠在门框上闭着眼缓解先前的不适,她不断的深呼吸,想要调整情绪,耳边是男人粗浅的喘息声,她捂上耳朵可声音还在,是假的,是假的,她不停的重复就连自我安慰的话语都带着颤音,门外传来敲门声,然后是门把手扳动的声响,声音越发的不耐烦,她依稀能听见男人的叫骂声,最后‘乓当’一声姚尧感觉身后的门震动了一下恢复安静。
许久,姚尧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除了脸有点红之外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一般,
梁清躺在沙发上,有几个男人也在旁边拉着她的手,梁清皱着眉推搡着,看来她是真的醉了,姚尧有些后悔片刻的离开,她走过去拂开男人的手急切的说道,“我总算找到你了,医生怎么说的,你都病的这么严重了还出来喝酒,不像活啦!”她声音有点大足够的让其他人听到,接着扶起梁清要走。
“哎,小妹妹,要不我送你吧。”一个瘦高的男人拦住她,看着姚尧一脸的清纯,下腹一紧,“这么晚了一个小姑娘在外面都不安全啊,告诉哥哥去哪儿,哥哥送你去。”他这么一说后面的几个男人齐声附和道。
“那谢谢了,不过我要先送我姐去医院。”
“什么医院啊?”男人们附和道。
姚尧报上地址,男人们先是一怔,再看看姚尧脸上的红肿和躺在姚尧怀里不安分的梁清,随后颤颤的离开了,姚尧看着他们背影庆幸自己的急中生智,她刚才说的地址是Y市一家三甲精神病院是在飞机上的报纸里闲暇无聊时看到的。
翌日,姚尧醒来看着白灰简约的布置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回国了,昨天梁清吐了一晚上,她直到凌晨才睡。反观镜子中的她,意料之中萎靡真的状态,还有脸上的红肿,她触碰着脸颊,有些疼,昨晚在酒吧的卫生间她也实在是没有了办法,一遍遍抽自己才摆脱了那样恶心、肮脏的声音,回想起来如果不是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她也很难及时的回到梁清身边,晚一步她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