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我们去找她吧,小禾,你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听到沈禾说出爱墙附近的危险,陆锦瑟主动提议道。
沈禾本来拒绝,但实在耐不住他们的一再要求,只好内心焦急地呆在房间等消息。
她等的快要睡着时,听见门吱嘎一声,他们回来了。
走廊上,大家脸色都不太好,洛芸哭哭啼啼的。洛芸看见她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我是听小禾姐的话,她说教堂很近,我才想去的。”
沈禾的白眼都想翻上天去,这人是脑残吗?没有她的关心,洛芸恐怕只能一个人灰溜溜滚回来吧。
“喂,我说你……”
原本垂下的手掌却被温行止在暗处握住,他示意她不要继续往下说,转而开了金口,“是我们三个一起讨论,她傻,以为我们今天集体出去玩。”
温行止在众人视线盲点处,从背后将她拉走,她小声嘟嚷,“能不能不要羞辱我的智商吗?”
两个人并排走到阳台,夜空漆黑,月晕朦胧,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
沈禾忿忿不平,耷拉着脑袋,整个人趴在雕花小桌上,“要我说,都怪你啊,拈花惹草,火烧眉毛,都烧到我身上了!”
他俯身前倾,眸光幽深着注视沈禾,沈禾瞥开眼睛,他走到栏杆前说道,“我以前拍戏的时候,助理总要让我发个自拍到微博,也就这个时候我才会打开那种无聊至极的社交软件。”
沈禾能联想到他非常不乐意的画面,“哈哈哈哈,等等,你不要转移话题!”
他轻声叹息,接着刚才的话说,“我每次上微博,热搜第一不是别人给你泼脏水,就是你在跟别人吵架,哦,我忘了,还有你跟男朋友、好朋友的合照,不过这不是现在需要讨论的。”
沈禾立马走到一旁,从头到脚,展示自己的素颜也能秒杀全场的脸蛋、不塞硅胶天然饱满的胸、盈盈一握的腰、虽然没有努力健身却因为骨盆前倾而挺巧的臀、笔直光滑比例完美的双腿,“请问,你是对我能引发一切地球人嫉妒的美貌有什么怀疑吗?”
温行止一时无语,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长点心,不长也没关系,可以交给我来办。”
望见他远去的身影,沈禾秉持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贯原则,“点心,什么点心,我要吃!”
她开始分析,洛芸为什么会突然往她身上泼脏水。刚才洛芸的那句话,明显是证明沈禾明知道红灯区危险,还故意给她指路。
她难道是去过爱墙之后,基于机场那一幕所以陷害她,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因为这一幕插曲,沈禾原本很期待的在巴黎最后一日的咖啡之旅, 也变得无所适从。
巴黎十一区是平民区以及中东、亚洲人聚居的地方,游客较少,小酒馆和咖啡馆鳞次栉比,错落有致。这是当地年轻人爱逛的地方,处处是街头涂鸦。除了数不尽的街头小店,还有嘈杂喧哗的集市,世界各地的美食车,售卖vintage的跳蚤市场、新鲜的水果肉蔬,散发着生活的气息。
这本是她最爱来的地方,但现在她没有游览的心情,走在队伍末端,整个人处于放空状态。
午饭时间,他们来到一家整个巴黎都很出名的露天咖啡馆,位于七层高楼天台。沈禾趴在餐厅边缘吹风,徐宴低声问她,“你想走吗?”
沈禾下意识点头,他一身随性的睡衣风,露出精致的锁骨,耳朵上的银色耳钉还在发光。
徐宴白皙的脸庞上浮出澄澈的笑容,他猛地拉住沈禾的手,“跟我走!”
他拉着她奔跑,奔跑在七层楼高的旋转楼梯上,身后是来自工作人员、顾客们的惊呼声,耳边风声急速刮过。
一手拿着新鲜出炉的葡式蛋挞,一手抱着一大袋布里奶酪,沈禾不停地向徐宴推荐街头小吃,徐宴尽数购买,两手提的物品是肉眼可见的沉重,而沈禾呢,握着一束还带着露珠的蓝色绣球,轻松地穿梭在各个小贩前。
“这个,买这个面包!”
“蘑菇咸塔,超香的,一点都不会腻!”
采购一番后,两人随意而走,走进了一个不知名的公园,人不多,很适合野餐。坐在草坪上,徐宴用湿纸巾擦拭后,非常自然地喂了她一块奶酪。
“诶,”沈禾张嘴吃了下去,外硬内软,入口即化,之后就是来自徐宴一个劲的投食,“唔,你也吃啊,很好吃的。”
他摇摇头,“热量太高了,你告诉我什么味道就行。”
沈禾理解,顶尖流量男团队长,稍微长一丝赘肉,就会引起血雨腥风。看他想吃又不能吃的小可怜样,只能眼巴巴地喂她享受这些美食,她鬼使神差地,轻轻吻了他一下,随后笑道,“奶酪的味道,很甜吧?”
他瞬间脸红,直到脖颈的皮肤泛出害羞的粉色,“真的很甜。”
这简直太犯规了,徐宴气质多变,不做表情时内敛干净,一旦笑起来却透露出妖孽的欲感。沈禾捧住脸,心中荡漾,捂住胸口,严肃地告诫他,“舞台下请停止散发你的魅力,我这个老姐姐会把持不住的,会很危险,你知道吗?”
“我……我愿意的。”
……
郁郁葱葱的林木后,一把长椅静静伫立在公园里。长椅上,沈禾被半抱在徐宴的腿上,他不知所措,腿间的物什却早已挺立,抵着她的小腹。
她软倒在他怀里,亲他的眼睛和眉毛,如果有走过的路人看见这一场景,一定会感叹于小情侣的浪漫火热。她的手,却探进他的裤中,抓住最为柔弱而又坚挺的所在,手心用力揉着,把茎身贴着囊袋,手指一点点划过,上下来回,直到顶端。
徐宴抱紧了她,脸色潮红,嘴唇紧闭着,依稀能听见满足的哼声。她慢慢握紧顶端,手掌摊开,围绕着茎身旋转扭动。她正准备附身下去亲亲他的巨物时,他猛地往前耸动几次,白浊的浓浆径直射在她的掌心和他的裤裆里。
沈禾坐回原位,抽出手,嫌弃地将手上的粘稠液体抹进他的胸膛。徐宴不甘打击,想要证明自己,“再来吗?”
她却觉得索然无味,小男孩太害羞了,完全不懂得取悦女人,“算啦,我们回吧,他们该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