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范淘的母亲很早就不在了,为了照顾弟弟,给他做早餐、带便当,她一般四、五点就得到附近的市场买菜,几年下来,生理时钟就跟刻在石柱上一样,动也动不了。
「淘淘,今天买什麽菜啊?炒点青江菜吧?早上刚从菜园里拔出来的,可新鲜啦!」
「淘淘,买点腊肉回去吧?给阿浚炒蒜苗腊肉啊!」
「淘淘,买点鸡蛋吧?早上煎颗鸡蛋,对小孩子的发育最好了!」
「淘淘啊,买鱼吧,早上刚从渔港送来的青花鱼啊,三条算你二十块就好,阿浚正在长身子,小孩子吃鱼补身又补脑啊!」
「吴婶婶,这鱼新鲜吗?」
范淘挎着菜篮驻足在鱼摊前,看着一尾尾青花鱼很是心动,家里的经济越来越拮据了,不要说她自己,就连阿浚也常常缩衣节食,可他正是发育的年纪啊,饿谁也不能饿着他。
「鲜!怎麽不鲜?你看!」卖鱼的吴婶一把捞起其中一只鱼。「淘淘,你自己看看!」
青花鱼被吴婶捧到范淘面前,那嘴似乎还一张一阖的,范淘看了看,正打算开口买下,青花鱼却突然跳了起来。
「啊——」
黏不溜丢的鱼身顺着她的T-shirt领口一路滑下,甚至还在她胸前的红点狠狠咬了一口。
「哼……」
「还不醒吗?」
迷迷蒙蒙间,眼前景物变成昏暗却精致的房间,身後火热的男性身躯一点一点,极具威胁地蹭着她。
「杜……少爷……」
「不要叫我少爷,叫我杜墨存,或阿存就好。」
杜墨存边说边探了一指进入深处。
「嗯,比昨天湿多了。」
范淘这才发现自己的窘况,她的T-shirt又被推高了,一双雪乳被男人的大掌牢牢扣住,腿间更是……
杜墨存刻意勾了勾。「喜欢吗?」
无所谓喜欢不喜欢,她只知道那羞人的触感不断在她的内壁来回,她下意识地夹紧想叫他不要动了,可这样好像反而……
「乖,我再放一只进去好不好?」
杜墨存拉开她的左腿,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哼……」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要先把你弄湿才行吗?」
杜墨存好像有点抓到诀窍了,他的中指与无名指在她的体内旋转拈磨,拇指则不断抠弄着小粒。
「嗯……哼……」
范淘哪经得起这些,忍不住蜷曲着,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
杜墨存脸上的表情倒是很认真,他抽出了手指,随意拿纸巾一抹,便凑身过去。
「应该可以了吧?」
范淘被他弄得浑浑噩噩,也不知道他说了什麽,只见他好像拆了什麽迅速戴到那物上,又扶了它半撑起身来,撩高她的腿,约略比对一下,便送了进去。
「啊……」
范淘先是被逗弄过好一阵子,又被迫空着,杜墨存进来的时候虽然也痛,可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杜墨存这次认真观察她的表情,和初夜那晚不一样,似乎更愉悦一点?
他从背後搂着她,一手定住她的腰,一手胡乱在她胸前揉捏着。
「你还痛吗?不痛了吧?」
这姿势让他进得没有正面深,可透过落地窗的反射,那模糊的影像却让他愈加兴奋,她潮红的脸颊、散乱的发,男人总有种偏执的慾望,平日里再怎麽怜香惜玉,到这种关键时候,他只想狠狠地弄她。
慾望反覆地进撤钻磨,一点一点带出她内部的液体,流淌在两人交缠的大腿上,范淘没有前天那麽痛了,他的进出虽然还是乱无章法,可有时候却会刚好磨过几个点,令她忍不住颤抖……
「慢点……求求你慢点……」她忍不住出声哀求。
他太快了,她跟不上,那感觉太奇异了,她无法思考,也不会说,只觉得身子像被绞得紧紧的,连胸前也一片鼓涨,她下意识向後抓住他。
「杜……墨存……你不要……啊……」
他突然搂紧了她,喉间发出闷响,下身狠狠地捣了几下,停下来了。
范淘只觉得浑身酸麻,整个人像被泡进酒桶一样,晕乎乎的,她好喘好喘,身後那人也好喘好喘,他们紧紧贴着,心跳似乎也要跳成同频率了……
杜墨存休息了几分钟,这才拔出身下半软的物器,他除下汁水淋漓的套子随意往垃圾桶一扔,很快地又翻身压住她。
「我们再来一次。」
「可是……」
范淘不想拒绝他,可再来一次她上学肯定要迟到的。
「怎麽了?你不舒服吗?」杜墨存蹙眉看她。
可范淘刚才看起来似乎很舒服啊?
「我……杜……墨存……呃,我上学要迟到了……」
杜墨存看了眼时钟。「不是八点半再到就好吗?」
「呃,我要早自习的,还有阿浚……他七点二十就要到学校了……」
她不像杜墨存,早自习想翘就翘,何况他体力丰沛,万一早上来个两次,她一整天走路姿势怪不说,精神也被耗完了啊……
「不能不去吗?」
「我是语文科的学习代表……」
「真麻烦!」
杜墨存还算有良心,也没逼迫她,他起身下床,看范淘还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你怎麽了?」
「我……腿有点酸……」
她倒是想啊,可她浑身又酸又痛,腿间又有难言的感觉,想动也动不了啊。
「啧!」
杜墨存迳自去了浴间。
范淘又休息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撑起身子来,她全身又是汗又是水的,是该洗洗,可她好像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了。
范淘现在的姿势就像丹麦哥本哈根着名的地标美人鱼一样,杜墨存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半遮半掩的美背图,可美人鱼的背上可没有范淘青青紫紫的,他看了有些後悔,又不知道该表达什麽,便走过去一把捞起她。
「啊!」
「别叫了,你不是没办法走路吗,我抱你到浴间。」他说。
「我、我自己可以……」范淘怕他在浴间忍不住。
「所以以後我们每天早上只能一次吗?」杜墨存又皱眉。
不知道是男女先天上的差异,还是她异常柔弱,可一次她就累成这样了,要是每天早上来个两次,他看她乾脆休学算了。
「……对不起。」
「算了。」杜墨存把她抱到浴缸旁,又拿下花洒给她。「我出去了,需要我的时候再叫我。」
「……谢谢。」
范墨存摆摆手,真的出去了,留下范淘盯着他离去前阖上的门,半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