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睡了老公和他哥(现代 粗口H)--07、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快活(H)

晚上吃饭的时候,书兰甚至不敢跟王长川对视。婆婆这几天病着,早伺候她在床上吃过了。

桌上只有他们两个,气氛尤其的怪,书兰觉得再待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我...吃完了,大哥慢慢吃。”说着她就要下桌去,王长川拉住她的手腕,“跑什么?”

他的手掌又热又有力,抓得她有些疼。

书兰心慌起来,面上更是臊的厉害觉得呼出的气儿都是滚烫的。“我...我先去洗洗。”

这下王长川也不自在起来,目光在她颈边游移着,又落在她起伏的胸口上。

书兰察觉他的视线,瞪了他一眼跑开了。

王长川听见一句“登徒子”随风飘过来,也没心思吃饭了。迅速将碗里的饭吃完,主动收起了碗筷顺手洗了去。

免得那女人到时再借口洗碗来拖延时辰,耽误了“重要大事”。

想到她胸前那对大奶子,还有那一掌就可以握住的细腰,王长川当场就硬了。

想到晚上要圆房,那火热的心思就怎么也止不住,差点碎了一只碗。

书兰洗了好几遍,婆婆之前给了她一块香皂,这时候香皂还是稀罕东西她都没舍得用。今晚,她特地拿出了涂了好几遍,清洗过后还能闻见那淡淡的清香气。

也不知他喜不喜欢闻。

想到王长川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书兰又忍不住羞起来。还有隔着裤子对他那物件的惊鸿一瞥,好像尺寸大的很咧。

这般想着书兰感觉腿间都开始泛湿,湿着难受她又忍着羞意擦了遍下身。

王长川洗完了碗去寻她,发现她已经躲进屋子去了。他笑了笑,用她剩下的水迅速洗了洗,看到晾在旁边的香皂顺手捞了过来,将自己身下的阳物洗了个干净。

只是,王长川太过激动,洗着洗着身下的鸟儿就胀大了,变成庞然大物挺翘在那。

他也没在意,就这么挺着大肉棒打水将自己冲干净。

自觉香喷喷的王长川随意套了身衣裳就去敲门了。

书兰缩在被窝里,像土拨鼠一般露出一颗脑袋,“门没锁。”

王长川长手长脚进了屋,他个子大一进了屋感觉占去了大半间屋子。

房间摆了两张床,一张是弟弟睡着的,一张是书兰平时睡的。此时她窝在被子了,见他进来又躲进去半张脸,只露了一双小鹿般躲闪的眼在外头。

他甚至在里头读出了些后悔的意味。

现在后悔,可是晚了。就算他答应,他身下那根硬邦邦的家伙也不会答应的。

王长川走过去坐在床边儿,“闷不闷得慌?”

他伸手将她的被子揭开,露出常年被藏在衣裳里的白皙肩膀。农家女孩少有这么皮肤细腻光滑的,她天色肤色白,那昏黄的灯泡下都白的耀眼。

那对大奶子藏在她的胸衣下,书兰没妈的孩子,没人给她买奶罩就自己偷偷裁了嫁衣的布料给自己做了一个。

鲜红的布料更衬的肤色雪白,那对大奶被勒出深深的沟渠,高高耸立着。

王长川喉结滚动着,按住她想要逃离的动作,嫩白的手臂被他麦色的手掌握着对比十分明显。

“跑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被压低的声音略带沙哑饱含情欲。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看着我。”

书兰被她抬起头,被迫直视着他。他的眼神火热又坚毅,活像一团火将她包围。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香皂味儿,跟自己是一样的。但是还混杂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味,将她迷的晕乎乎的。

他的眼神锐利,像鹰注视着猎物,“你让我来你房间,可知是什么意思?”

书兰被他弄得面红耳赤,暗骂这人怎这般赤裸裸,嗔怪地瞟他一眼便又要躲。

王长川怎么会给她机会再缩回壳中?他掀开被,覆在她身上代替薄被给她蔽体。

娇软的躯体就在他身下,阵阵香气扑鼻,王长川已是迫不及待。他有力的四肢压着她的,逼她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书兰被他的男人味道熏的满面通红,鼻子里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小腹更是被他的滚烫硬物贴着,像是那蓄势的狼随时会扑来将她吞吃入腹。

她点点头,“知道。”

声音比蚊子还小。

但是王长川却是如闻天籁,他握上那觊觎已久的胸乳,“做我的女人,我会对你好。”

这是一个军人的承诺。

他的热气喷在她修长的脖颈边,她有些怕往后缩着。

“别怕,我会让你快活的。”

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和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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