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虐色流觞(NP/SM)--5 被怼

小明把他俩架到桌边,让他们两个对着坐,等他俩醒。

最先醒的是公孙遥,他第一眼看到李凌天,紧张问,“我在哪里?我被他抓住了?”

“这里是宜城,玉面青衣你没有被他抓住。”小明道。

李凌天还处昏迷状态,公孙遥起身扑向他,“那我现在就了结他。”

“不可不可,”小明用力拉他坐下,“今天你不可伤他,他也不可伤你。”

“你要干什么?”公孙遥警惕的问。

“我是来劝二位议和的。”

“议和?”李凌天听到此话,也渐渐醒过来,眼前白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陛下,您醒了?”小明恭敬的说。

李凌天朝他望去,“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是什么人?”

小明清清嗓子,“隆重的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赵,字清明,二位不嫌弃,可以叫我小明。”

“赵清明?”李凌天重复着。

“莫非你就是赵老先生的孙子?”公孙遥惊讶看向小明。

小明脸色微红,“正是在下。”

本来李凌天和公孙遥想掀桌而起的,看在赵老先生孙子的面子上,又安分的坐住了。渝州赵氏先祖赵归着巨典《万年编史》,他的后人代代都是当世鸿儒,赵清明的爷爷赵老先生更是难得的儒学大家。

“小明,我和你说,我和他不可能议和,你还是不要趟这个浑水!”公孙遥白了李凌天一眼,心想反正他一个瞎子,也看不到白他。

“不知二位有何深仇大恨,可否同在下说说?”

“仇恨多着呢!”李凌天身子往后仰,靠在椅子上。忽感腰上空空,忙问道,“我的笛子呢!”

“哦,在我包里。我看你晕倒时手里还攥着,怕丢了,就放我包里了。”小明起身回去翻包,把笛子拿出来放到李凌天手中。

李凌天轻抚笛子,就像轻抚心爱女子一样,摸到笛子上一道划痕,不禁心疼。

公孙遥见状,切了一声,“人都死了,还装什么苦情郎,这副样子做给谁看!”

“你说谁装?”

“说你呀!明明是你亲手把她送到拓金人那里,现在还弄出一副痴情嘴脸,真恶心!”

“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那个疯妹妹,我也不会送走她!”

“到现在你还把责任推给别人,我妹妹怎么逼你了,你若真的爱她,自然可以带她走,什么家仇,不报了又如何!她当时都怀了你的孩子!你还真是个男人,居然会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送到拓金任人蹂躏,最后孩子流了,人死了。这仇不计在自己身上,反而怪在我妹妹和我身上,哼,真可笑!”公孙遥说到这里又白他一眼。

“你……”李凌天被他怼的面色青白,粗喘着气。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这事我听明白了。陛下,要是真如玉面青衣所说,那我也觉得这事怪不得别人!”

“怪我,怪我!”李凌天凄笑,青白的脸毫无一丝血色,显得无比沧桑,“是怪我,怪我没能护好她!”

“就算再让你做一次选择,你也不会选她!”公孙遥冷冷的说。

“不,我会选择带她走。”李凌天轻抚红笛。

“哼,前提是你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吧!毕竟你现在尚无一子!”

“你什么意思?”

公孙遥笑的开心,“我是说一人为断袖,全族断子绝孙。”

“断袖?”小明不解看看他俩,“谁断袖?”

“我”公孙遥指着自己,又指着李凌天,“和他,都是!”

小明被震撼到瞪大眼睛张大嘴的地步,这消息一出,肯定不到一天,全秦汉都知道秦皇和玉面青衣曾是断袖。

“你放屁!”李凌天骂道。

“怎么,你还不承认?一点担当都没有,怪不得送怀自己孩子的女人到拓金!”公孙遥刚说完,李凌天起身一巴掌抡了过去,没等公孙遥反应过来,又啪的抡了一掌。

“你打我!”公孙遥抓着李凌天的手臂,两个内力被固的男人如市井小民一样扭打在一起。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小明拉也拉不开。

就在此时,门嘭的开了,暖春立在门口,四月热天,屋里人却感到寒气逼人。李凌天和公孙遥被这气势阵住,停了下来,收回手,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木……大哥!”小明看着暖春,怯怯喊着,从座位移出来,给她让位置。

暖春把守心往桌子上一拍,虽然有麻布包着,守心落桌声音却清脆有力。

李凌天和公孙遥大气不敢喘,平日里人前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现在鸟悄的坐在这里,刚才吵架的气势全无,他俩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

暖春坐了一会,才开口道,“这么说,我弟弟让你俩议和是没有戏了!”

李凌天眼前白茫渐渐有了模糊的身影,他想快点让视线变得清晰,好看看说话这个人,这声音很好听,清灵中有点沙哑还有点磁性,不细听,听不出是男人的声音。

公孙遥见此人进屋,视线就没有离开过,虽然此人戴着白纱帽,但给人感觉只能用四个字形容,霸气十足!

“玉面青衣,你说说你的条件。”暖春说。

“我?”公孙遥没想到自己第一个先说,想了一小下,“第一,停止追捕玉面青衣组织的人,把已经抓捕入狱的人放了。第二,把公孙氏的尸骨还回来,让我好生安葬。”

“还有吗?”

公孙遥用力想了一下,“没有了。”

“秦皇,你说说你的条件。”

“做梦!”

“做梦?”暖春重复。

“让我把公孙氏的尸骨还回去是做梦!我早就把他们所有人挫骨扬灰,扔去喂鱼了!”李凌天怒声道。

“你先把你的条件说完,再进行下步商讨!”暖春话说的十分平静,但是威严却盛,李凌天不再反驳。

“我就一个条件,让他妹妹公孙越在秦汉两地每个云骑将军庙磕三个头,诚心诚意说她错了!”

“你才做梦呢!”公孙遥骂回去。

“好了,闭嘴!”暖春有点怒了。

他俩刚想再吵又闭上了嘴,两个人气的鼓鼓。

“公孙氏的尸骨不用还,公孙越也不用挨个云骑庙磕头。秦皇,你停止玉面青衣搜捕,放了可疑百姓。玉面青衣,你也停止对秦国官员暗杀,并把你们这些年暗杀清单列一份给秦皇,让秦皇看看哪些人是你们杀,哪些人不是。”

“这……”公孙遥和李凌天同时迟疑。

“有意见吗?”暖春看向公孙遥,虽然有纱帽,但是公孙遥被气势逼得不敢说有意见,“没有。”

“秦皇,你有意见吗?”

“我……没意见。”李凌天也觉得没办法拒绝这个人。

“好,那你们现在握手言和吧!”

听说要握手,李凌天和公孙遥都往后退了退。

“怎么,睡都睡过,握手言和有这么难吗?”暖春话说的平静,但却如闷雷一样,炸的每个人乱响。

“你怎么知道的!”李凌天问。

暖春指着公孙遥,“他刚才说的呀,说一人为断袖,全族断子绝孙,说的不是你俩吗?”

暖春站起身,在小明肩膀拍拍,“引以为戒,知道了吗!”小明用力的点头,“知道了木大哥。” 李凌天和公孙遥听完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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