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秦甜迷迷糊糊有些醒了,身体里的异物感让她难受得很,扭着小屁股想要甩脱它。谁知非但甩不脱,那东西反而变大了,这下秦甜彻底醒了。她发现自己全身裸着,背后抵着一个热烘烘的身体,男人睡着了还握着她一团乳,那根东西在她里面,正在变大变硬,他晨勃了。
秦甜有些难耐,密处小径被撑开,涨得难受。她感受着那根东西的形状脉络,想起昨晚男人是怎样要她的,不禁面上泛红,内里不可控制地泌出汁来。她咬着下唇细细地喘息,她也知道自己刚睡醒时特别容易动情,就像现在,男人都没醒呢,她却已经被他弄得汁水连连,想要了。她小心翼翼收缩着密处,一下下吮着他的根。圆钝的头部抵着她,被她吮得更硬了,嗯——好舒服—— 她不禁往后翘起小屁股,好让那根入得更深。嗯——顶到了!她就着那个角度,轻微地扭着小屁股,里面那根正好一次次擦过敏感点,“嗯——”她不断地扭,张着小嘴轻轻喘息。
男人终于快醒了,伸了个懒腰,身体正好往前一压,那根东西顺势往深里一顶,唔——到了!秦甜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叫出来,内里一阵一阵绞紧,双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忍过这阵钻心的浪潮。
王明洋刚醒,就觉出自己那根被她绞紧了,“唔,心肝,真会咬——” 他搂紧她,顺势顶了几下,这才想起来昨晚自己故意没拔出来,正忐忑怕女人怪他,却发现她没吱声,内里又是一阵绞。他当然不知道她刚刚才高潮过,只当她是太敏感。“心肝,乖乖,你真好——” 他一下下顶她,一手揉上她雪乳,在她耳边喘息着说。
秦甜再忍不住,逸出一声声娇吟,男人最爱听她叫,当下更用力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送进去。“嗯——轻点——轻点——嗯——”她叫得媚,尾音带着颤,身子却紧,里头又咬他。男人气血翻滚,被她咬得不能自已,带着全部的力气入进去,“这么会咬,喂不饱你吗!轻了能舒服吗!” 一下下入到最深处,抵着敏感点磨她,“啊——”没挨几下,她又尖叫着到了!
男人感受着被她拼命吮吸的疯狂快感,待她渐渐平息,他直起身子跪坐在床上,秦甜仍侧躺着,他折起她一条腿向她胸腹方向压去,按着她小屁股退出大半,只留了头部在里面,浅浅插她,延长她的快感。
此时天已经渐渐亮了,秦甜这个姿势,双腿打开几乎是趴在床上,身下密处在男人眼里一览无遗。王明洋低头盯着她腿心,那里一片晶莹,自己每次退出都带出一片湿滑,有她的汁,还有他昨晚留的精。他呼吸又沉了,却仍不紧不慢地浅插缓送。
“嗯——”秦甜刚平复的呼吸又急促了,那里被他撑开又退出,撑开又退出,却不往深处去,吊得她不上不下。她的身子被男人开发得好,早习惯了被他顶到深处甚至凿开宫口的方式,如此这般浅尝辄止,非但不能满足,反而勾起了更深处的欲望。
"嗯——嗯——”她带着哭腔喘着,发丝凌乱,眼里带泪,媚意十足。王明洋居高临下望着她,雪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在深色床单上轻轻扭动,腰臀间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腿心的销魂小嘴早已又红又肿,却还紧咬着他不放。小屁股一下下往后迎他,小嘴一张一合,咬得他直喘气。她这副模样,就像个食人精血的妖精,妖娆不自知,勾得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嗯——老公——嗯——进来——” 看,她叫得那么媚,身子那么贪,尽力吞着他那根,想吃得更多。男人气血上涌,眼角都红了,终于给了她一下重的,“嗯——” 她舒坦地叫,不待他退出,又翘着臀迎上来,男人哪里还忍得住,一下下往最深处凿进去。那根像热铁一般,又粗又硬又烫,直入得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不多时又被送上了高潮。
男人正杀到兴起,又被她刚才又贪又浪的媚态刺激到了,只不管不顾往她深处狠狠地入。她正在巅峰上,哪里受的住这样猛烈撞击,扭着身子就要逃开。男人自然不让,挣扎间他一个深顶,居然顶开了宫口。“啊——” 她尖叫,止不住地抖,又痛又爽,分不清哪种感觉多一些,只觉得自己要被男人弄死了。男人既顶开了宫口,哪会轻易罢休,只狠命地抵着她那里磨,感受灭顶般的快感。“唔——哦——” 没几下男人也受不住了,急喘着死死顶着她射了进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晨爱,到最后秦甜简直魂飞魄散,差点晕过去。男人终于吃饱了,精神满满地起床,抱着秦甜进浴室洗澡,伺候她穿衣,给她买了早饭,这才准备去上班。他看着女人,她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的春意,唇还肿着,正微微嘟着,他忍不住又吻上去,卷了她小舌吮了几下,这才放开,“乖,我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终于一步三回头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