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啊~慢..慢点..."身下的人轻蹙着眉,夜色般的双瞳中弥漫着一层水气。不知是被情慾所染,抑或是因为猛烈的攻势,男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慢点?这样根本满足不了吧?这麽饥渴的小嘴,若是没有喂饱它,可不知道又要得勾引多少男人了呢。"男人的语气十分不满,七分嫉妒,三分愠怒。
男子平日里的着装很是随意,除了内里的一层内衫,外边只松松垮垮的和了件中衣。就算在内宅里待见下属,也未他把衣衫着好过。真是该露的都露了,不该露的也全露了,压根儿不知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男人严重怀疑他跟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跟他对着干。
男人猛力一挺,恰好摩擦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一瞬的窜上背脊,酥酥麻麻的快感,使男子几乎语不成句,"你…住口……嗯…啊~"。
庭园之中,健壮身躯的男人将另一个肌肤白皙的男子压在石桌上,下体相连,做着最原始的交合。
男人粗长的性器在男子紧致的肉穴缓缓抽插着,每一次却又避开那点,只轻轻摩擦着肠壁。仅是如此,被长期调教过的身体却只因为些许的快感而微泛起诱人的粉色。
男子忘情的摆动腰肢,软热湿滑的後穴仍不知餍足的紧咬着肉棒,像有无数个小嘴吸吮着,一紧一缩之间,夹得男人险些精关失守。
"哥哥下面的小嘴夹得可真紧啊。"男人附上男子耳旁,低声调笑道。湿热的气息吹进耳里,男人磁性的性感低语,使得男子的背脊泛起一阵酥麻。
"闭……闭嘴…"听见男人的称谓,男子觉得更加的羞耻--现在与他交媾的人是自己的弟弟。可这背德的快感却出卖了他,男子的身体一阵抽搐,汩汩的精液喷射而出,喷溅在艳红的衣袍上,显得格外淫靡。
男人手指沾起了衣袍上的白浊,移到男子眼前,戏谑道"看吧,你的精液这麽稀薄。这几日,肯定射了不少次了吧"
男人说着,另一手缓缓移至男子下腹处。略带薄茧的细长手指包覆住了那已微微挺立的玉茎,上下套弄着。姆指却又抵在了铃口,止住了将要喷发的慾望。
"放..放开...唔…混帐…"慾望无法顺利得到释放,男子的声音带着哭腔,难耐的呻吟着。
"混帐?别忘了现在让你爽到高潮的可是你弟弟啊"男人恶质的调笑道。
"怎麽?有…本事…嗯…就让我哭啊…"男子转过头对上他的视线,挑衅的眼神看着他,眼角还挂着一抹生理性泪水,红艳艳的眼尾上挑,真是说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见到这诱人的画面,男人几乎把持不住,深埋後穴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血几乎充上脑袋,脸热热烫烫的,就像个初嚐情慾的小伙子般。
男人更加快了下身的律动,直到隐隐漫出血丝,随着精液自後穴沿腿流下,他才稍稍冷静。
快感和痛感双双达到巅峰,男子的玉茎颤抖着射出浊白的精华,在高潮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男人将半软的分身从肉穴中慢慢抽离,带出了一层层红嫩的媚肉。待到巨物完全拔出,体液和血丝的混合物便顺着大腿淌下,经过激烈性事的红肿的穴口仍无法闭合,一张一阖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这麽快就射了。你说该怎麽惩罚你呢?"男人这时的心情已然平复,邪恶般的语调倒令人背脊窜起一阵寒意。
平日里向来冷静自持的他,竟然会因一个无意挑逗而理智断线,真是…越来越沉沦了…。
似乎是知道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男子不安的开始挣扎,想逃离男人的桎梏,不料却被一手给紧紧搂住,根本逃不开。
"别动…这是为你着想。射多了,可对身子不好。"男人一本正经的说。
"胡…胡说八道…"男子不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男人不再解释,从桌上取了个东西,细看,竟然是支普通银簪,簪头上面镶着一朵珠花,几颗珍珠在一旁作为点缀,是个富家千金常用的饰品,这时却拿在一个男人手上,不知是做何用途。
"是得好好罚你才是。"男人握住了他的玉茎,将那簪头对准了铃口,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啊----!"敏感的铃口本就无法承受异物的入侵,男子觉得火辣辣的刺痛感几乎蔓延了全身,不住的尖叫出声。
虽然早已习惯了男人的恶质对待,还口口声声说着是闺房情趣。
男人心中泛起一丝苦涩,自己和弟弟如今的这种龌龊关系,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可他却无能为力去改变现况。更可恨的是自己竟然迷恋上与亲生兄弟的肉体关系,甚至还渐渐沉溺在这背德之恋。
这难以出口的酸涩滋味,便化作泪水,滑落脸庞。那不只是身体的酷刑,更是心中的残忍折磨。
待到簪子整根没入,痛感才稍稍缓解。男子趴在桌上,无视於身上的黏腻触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试图舒缓前端麻痹的刺痛感觉,以及心中的那沉闷压抑。
自己分明也是深陷於这场禁断恋情之中,却怎麽也不明白对方的心意。是两情相悦吗?或仅仅只是对方的占有慾作祟。
两人就这样折腾了大半日,男子中途甚至还昏迷了几次。凌晨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卧房里。
觉得那过度疲劳的身体几乎都不像是自己的,浑身酸软无力,後面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又疼又麻,不过似乎清理过了,还仔仔细细地上过药。
男子叹了口气,起身欲走下床,方巧瞥见桌上的那壶茶。伸手试试温度,正好暖暖热热,适宜入口的温度。
那人还是常在细节中表现出他的温柔,也证明了两人的关系还不致於僵化。
温水一入喉,方才缓解了干哑的嗓子。一整晚的哭叫求饶,使他的嗓子几乎出不了声,喉咙也异常的干涩。
抬眼向窗外瞧去,现在的时辰约莫辰时,天也大半亮了。
起身下床,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才令他意识到,脚链锁住了他的行动,脚铐内侧垫上了一层层的软布,避免脚踝的磨伤,这也使男子刚才并没有察觉脚铐的存在。
男子正思考如何解开这限制自由的脚铐,上头的精密机关,也不可能轻易的破解。看来男人为了限制住他的自由,竟去向善於机关诡术的唐门要来了这幅看来所费不赀的精密脚铐。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麽做,自己的脚伤还没全好,又怎会出去乱晃呢?
他太了解焰儿了,虽然已然继承安南王府的爵位,但心里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小屁孩儿,有着超常的独占欲,他好像一直很担心自己会逃跑,可是他都不知道解释多少次了,他是去探访故友,又不是去私会情人,到底有什麽好关住他的啊!
两人的关系都一直这麽不上不下的,是爱情吗?可是有人会这麽极端的将自己的爱人绑住的?但是又好像一切只是独占欲作祟,可是又会对自己呵护倍置的,倒也不像是这个原因…。
“啊!烦死人了!”他思索这些又有什麽用处,倒还不如两人互相好好坦白。
望着窗外刚抽条的枝桠,南宫天华的思绪渐渐地飘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