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切入点又怪又残忍,女主斗智斗勇,咬牙坚持,但内心仍是最初的自己。
慢慢看吧,一切会解开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故事有点复杂,情节经过一段黑暗,会尽量推快些,争取,早日有肉,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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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头埋在枕头里,脑海里闪现了许多当初车祸醒来,发现已经失去一双小腿时的疯狂表现,而靖流一直陪着我,宠着我,这使得我有机会缩在一个只限于我和他的空间中,哪怕是后来装义肢复健,接触我的也不过一名医生,一名护士,只因我受不了别人看见自己那副残缺的身体,哪怕他们有意避开,也不行!
这因此成为我的重要禁忌之一,可是现在,眼前这个陌生残忍的家伙竟然要血淋淋地划开我的禁忌,让我再痛一次,再疯一次,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他可以立刻杀了我,比起在他面前曝露自己的残缺,我都甘愿许多。可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看来他真的恨我,恨到要一次次利用我的弱点来伤害我,折磨我。
我该怎么办?我的脑海里此刻仍有靖流温暖的笑容,想到他,似乎觉得如今的境地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况且也许他真的受制于他,那么,就当是为了靖流去做的,就当眼前的恶棍是靖流,去做吧,能做到的!
我这样想着,似乎有了勇气,慢慢地翻过身,靠着床头,尽量忽略对方的存在,然后,抖着双手,一点点解开自己双腿的束缚。
这个过程中,他很沉默,我不禁谢天谢地,只盼早点结束,于是难免脱得快了些。
但这样,完成后才发现,饶是有保护套在,那残肢截断面,以及周围一圈的皮肤竟然因用力过猛而被扯掉了几层薄薄的皮。
但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原先我学习使用义肢的时候,这类的伤简直是家常便饭,于是忍着痛,移开手,再躺下来,闭紧眼睛,至此,他想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
良久,他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于是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是残缺癖?还是什么别的怪癖?但是我不想去想,只因这已经临界我所能忍受的心理极限了。
又过了一会,我感觉应该是他的手指,而且应该是他那一直戴着不合时宜手套的手指,正在轻轻抚着残肢的断截面,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睁开眼睛!”
我一偏头,拒绝。
双腿瞬间传来火烧般的疼痛,我猛地一睁眼,发现那对戴着手套,手形优美的手,此刻正毫不留情地搓弄着已经有了破损的断截面,而那火烧火燎的痛感,也正源于此。
比起那一阵阵的疼痛,更难忍受的是他此刻对我的玩弄侮辱。
我慌乱地缩起残肢想要挣脱,可他竟然顺势压了上来,一手钳住我的腰身,一手更加用力搓弄,更为明晰的痛感源源不断地传来,我却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一直被我刻意忽略的,半圆形的残缺此刻正被他握在手中,渐渐挤压搓揉成一片红肿,虽然努力咬着牙不发出一丝丝呻吟,可心里此时却升腾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当然痛恨他所正在做的,但是,潜意识里,我何尝不想将那时刻提醒我发生过什么的残存狠狠丢弃,对,就是这样,它们是那么的丑陋狰狞,它们,根本不应该存在!
这样想的刹那,我豁然意识到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自虐的快感,心里一惊,复又一痛,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他的手却在此刻停顿下来,我吃惊地望向他,却发现他此刻也正望着我,但眼神依然冰寒无波,于是我想,如果自己叫出声来,他是否就会更快得到满足,进而厌倦?
这也正中我下怀,于是我放开表情,呲牙咧嘴,可是他却立刻故技重施,弄得我只能再次开口确认:“你究竟想要什么?该做的都做了!”
他冷冷地盯着我,手却更加狠力。
“你是生意人,凡事总讲个信誉吧。”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我意识到自救的必要性。
“疼了?”他低下头,紧贴着我的脸,反问。
“你觉得呢?”我呲牙咧嘴。
“我觉得不够,远远不够。”他淡淡答道。
“疯子!”我咬牙切齿来了这么一句,恨不得将他的鼻子一口咬下。
“你生气的样子,让人很想吻你。”他眨了眨眼,竟回了这么一句。
我气得晕头转向,果然是个变态,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超级无敌大变态!
“我们都是结了婚的人,你有这样癖好我也不说什么了,但是接吻,就免了吧?卓先生!”我恶狠狠地答。
“嗯,让我想想,崔靖流也是这样抱着你的吗?”说着他动了动钳住我腰身的手掌。
我哑然。
“他也是这样吻你的吗?”说着,他的唇轻轻覆上了我的额头,然后离开。
我真是欲哭无泪,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现在他是在表演吃醋吗?我的魅力有这么大吗?这么久了都能让他念念不忘,一回国,就得来个霸王硬上弓?
“但是,他一定不能这样吧?”说着,他分开了我的腿,身体挤了进来,只是做了个推送的动作,却寓意明显。
我气得直翻白眼,只能安慰自己,这人是个神经病,别和他一般计较。
“沈嘉洛,你现在的这个样子,真叫人难忘。”他似笑非笑地说。
“你这个变态!”我脱口而出。
“今天先到这里。嗯?”他边说,边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竟然松开了我,起身,悠哉地转回到椅子里。
而我此刻,已经是大汗淋漓,如同离了水的鱼大口喘气,如果有人此时进来,说不定会以为是我在挑逗他,因为从头到尾,他连个手套都没脱!衣衫整洁干净,表情淡然,仿佛刚才发生的,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