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南受凉了。
昨日偏要作死,下着雨还跑到巷子里装偶遇,半夜不睡觉还捣鬼,今天早上醒来眼镜的一支镜托都还含在穴儿里。
荏南到底没经人事,昨夜情欲灼心不觉什么,如今荒唐过后便分外有些羞耻。
她做贼心虚般望了下门口,确定没声音后,才躲进被子里,在昏暗中咬着唇,将那泡了半晚的眼镜抽了出来。
那物被她的皮肉烘得暖湿,出来得倒不艰难,只是曲起刮擦过穴儿肉的痛痒,还是让荏南忍不住在被窝里发出细长的呻吟。
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腔,分外娇软,荏南感觉到自己下身又吐了一小团湿黏出来,粘在白色棉裙上。
她闷得发慌,一下钻出被子大口喘息着,这才发现自己呼吸不畅,鼻音分外浓重,她呆呆地试着发声,轻轻说了句。
“大哥”。
果然嗓子也哑了。
这下好了,大哥又要逮着她吃药了。
她换了衣服披了大衣下楼,探头探脑地在楼梯那里徘徊,张妈端着包子和粥经过,她半途截住,拿了个包子便想溜,还嘱咐道,“张妈,别告诉大哥,就说我一早就去学校了。”
“小小姐,不是张妈不帮你,是大少爷已经问过,知道你之前还没起,正在餐厅等着你呢。”
荏南一听更是头皮发麻,想要开溜却知道晚上照样躲不过,不如现在求个宽大处理,于是更紧地拢了拢大衣衣领,进了餐厅。
江庆之坐在宽大的柚木餐桌另一端,在处理昨夜带回家的文件,看起来专注得很,荏南微微宽了心,他忙起来,也就没功夫注意自己了。
她含含糊糊叫了声大哥,看他眼睛都没抬一下,虽然这正合她意,可还是忍不住撇了下嘴才入座,跟二师兄投胎一样端起碗呼噜呼噜喝粥,想赶快吃完走人。
可是喉咙本来就不舒服,喝得太急,被烫个正着,荏南一下子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
江庆之从文件里抬头看了一眼,看见她脸皱得和酸梅子似的,不像是搞怪作鬼,于是起身走近,看见她捂着嘴,眼睛跟白日里见光的猫咪一样眯得紧紧的,大掌扣住两只腕子,将她捂嘴的手拉了下来,另一只囚住她下巴轻轻抬起来,力道却刚好够她无法挣脱。
荏南只觉得大哥指腹的薄茧划刮在她下颌软嫩的肉上,有力的指隔着皮肉抵在她下颌骨,人体的热度传了过来,烘得她的心脏躁动得失了分寸。
“张嘴。”
江庆之语气平淡,往下睨着她的眼神因为逆光而看不清。
荏南紧紧咬住唇,她才不要张大着嘴露着牙、全是口水的样子被大哥看到!
“听话,张嘴。”
这次江庆之的口气中带了些逼迫。
荏南有些紧张,可是还是咬紧了牙关不放,昨日魏芊芊那么优雅的样子,她才不要自己在大哥心中变成流口水的哈巴狗。
庆之催了一次她却不听话,一点都不像个乖囡,所以不再多言,直接动作。
他的拇指滑到她的唇角,按着那丰润的唇,小小的下唇被他的指腹按得陷出个凹痕,唇肉被压到中间,将那唇珠衬得更加可爱诱人。
这般景色,他的指却没有半点迷惑,径直钻入唇内,插入那湿润濡热的口腔,撬进她珍珠一样的贝齿,用力一顶,便开了她的牙关。
荏南惊地下意识闭合,却只是徒劳地咬着他的指尖,慌乱之下,舌尖还从手指上滑过,如点水一般,她在他指尖印上湿痕,他在她舌尖留下痒意。
江庆之看着她湿红的唇微微搭在他的指上,几乎将他的手指含入,虎牙上小小的尖扣进他的指心,指腹肉上的纹路也阻挡不了那舌尖滑腻的触感传到他的脑髓中。
“张嘴。”
江庆之说了第三遍,语气依然平静,只是低沉了些,仿佛是从胸膛传来的,直震到荏南的身上,她仿佛入迷一样,终于乖乖张开了嘴。
红唇轻启,如开地狱之门,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他一颗颗若有似无地滑过。
那条缝又张开了些,隐隐能看见桃红色的舌肉,闪着一些水光,衬得那点湿滑的舌尖又小又可怜。
她吃下的粥因为喉咙太疼咽不尽,还溢了些散在舌上,白腻腻的,让他想到昨晚。
在她房门上漏下的一点精浆。
“再张大些,舌根放松。”
江庆之哑着声音命令。
荏南有些委屈,大哥的指头就这样硬生生入了她的小嘴,撬开她矜持的牙关,还不时碰上她的舌头,难堪极了。
可她不敢不张嘴,因为大哥的眼神,仿佛如刀子一样刮在她身上,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她糯糯地唤道:
“大哥”。
舌头贴着上牙轻轻往外弹。
再轻轻抵着下牙,溢出了点尖尖。
话音含糊,言语间牙关轻咬,舌尖胡乱滑过他的指头。
销骨噬魂。
他有些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加了力气,硬是将她的口腔打开得更大些,眼神幽深。
他的视力虽然不算太差,可光刺不进去,又没有戴眼镜,还是有些看不清。
但他却能看清江荏南脸上的羞意和恍惚。
她虔诚地仰着头,望着他,身体打开,大衣散了开来,里面绵软的白裙子。
还有挂在开了三颗扣子的领口内的眼镜。
他的眼镜。
那是金丝的,沉沉地挂在她胸口,将衣领都拉开了三分,镜架深深地嵌进去,卡在菽发的胸乳中那条浅浅的缝里,隐没不见。
江庆之看了一眼,然后伸手将眼镜抽了出来,指背轻轻碰触到她胸前的皮肤,指缘若有似无地被挤压的乳肉点了下,只一瞬,便分离了。
他一手仍然固定着荏南的唇,另一只手单手戴上眼镜,往她半张的口腔中看。
“发炎了。”江庆之看了一会儿,下了结论。
他的手指要抽出了,荏南长了半天嘴,已经很酸了,这一下便支撑不住松软下来。
恰好含住了他的指头。
软软的唇全心全意地裹住他,湿热的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牙齿磕在上面,留下微弱的麻痒。
不知死活。
江庆之眼镜的镜片上反射出光,将他的眼神全部掩了下去,薄唇轻启,打算说些什么。
“少爷,车已经备好了。”家里的司机进了餐厅,毕恭毕敬地说道。
于是他放了手,在餐巾上擦掉那溢在他关节上的津液,对荏南说:“吃完药再去上学,乖一点。”
转身走了,拿着公文包和大衣,脸上还是架着那副金丝眼镜,与每日出门的景象都差不多。
只有荏南知道,那副贴着大哥面庞的眼镜。
进过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