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有身孕以来的几个月,知画倒是多了不少新鲜体验。让她惊讶的还不只孕妇身体上的一些反应,而是景阳宫中上上下下竟头一次这样齐心--连格格有时也会送些补品,开始的时候知画还悬着一颗心,验了几次之后才明白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老佛爷也命她顾好自己的身子,不用再常到慈宁宫来往。静下来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多,有时知画呆坐着看着格格送来的一些东西出神,甚至生出一丝淡淡的愧疚,可又立刻摇摇头驱散了这种想法。她的‘坚持’正为她带来更大的收益,无论是孩子,地位还是永琪的心,没有理由中途放弃
不同于寺中向老佛爷撒的谎,近来永琪是真的夜夜宿在知画这里。有时知画还坐在桌前,忍着胃里的翻搅同面前一大桌晚膳较劲,他便风风火火走进来,拉上她去御花园散散心,耗了些体力回来自然也多少吃得下一些
夜里会帮知画揉揉肿胀的腿脚,像寻常人家一位原本就如此体贴的夫君...虽然最后总是揉着揉着就将她全身衣裳都脱了个干净...他侧卧在她身边,大手躲在锦被里作怪,一会儿抚着女孩微凸的肚皮静静感受,一会儿又把玩着女孩因为怀孕而有些涨大的乳,直到自己的气息也变得有些乱
他自己却是不敢脱的,眼见着下身的衣料都被微微撑起,身前的小人还因为适应不了陌生的孕肚,扭来扭去找着合适的睡姿。永琪一口咬上她白嫩的后颈,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再动就办了你...”这还觉得不够,说完又覆上她肩头,留下细细密密一串啃咬痕迹
他扶着知画翻了个身,换了平躺的姿势,自己又撑起身子怕压着她,只低下头去含她的乳尖。有身孕以来他都不曾做过太出格的事,顶多就是揉揉她的身子,现在被他湿热的口腔含住身上最敏感的一点,知画也被这股熟悉又陌生的情潮激得微微颤抖
但她还是伸出手推拒着他...知道他每次在床上才显现出的本性,怕他还要再进一步,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永琪...”
“嘘...好久没吃过这对宝贝,嗯...好软好香”,他直视着知画,就这么在她的注视下捧着两边奶子拢到一起,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头舔着,或是用拇指把玩着,“这对奶都是我揉大,现在却反过来勾引我...唔,福晋,你说,怎么惩罚她?嗯?”
知画不敢再看,小脸撇到一边,
“你...你又这样不管不顾的...”
男人舔了一会儿终于放开已经略见红肿的乳尖,移到她唇边轻轻吻着。虽然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但顾念着她年纪小身子弱,永琪本就没打算真的要她,但还想着逗逗她,
“太医说度过头三个月便是稳定期...”他拉着知画的手覆上已经硬的发疼的肉棒,只这么隔着亵裤轻轻揉弄也叫他心神摇漾,“你看它忍得多辛苦...太医还说,再过一两个月待产的时候,房事还有助于催生,我们生疏了这么久,总要练练,嗯?”
可怜知画平时精明通透,此时也被他哄得一愣,只顾得上捂着自己光裸的身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男人笑了笑,最终也只是拉着一只柔夷在自己身下那处轻轻揉,缓了口气忍过去
*
天还没黑透的时候永琪便回来了。这些日子他反倒比平时起得还早,知画有时候想着是不是为了像现在这样想晚上多抽出些时间陪自己,有时又觉得是自作多情,过分解读了别人的心意...
翠儿在福晋门外候着,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被阿哥先叫了过去,压低着声音问,
“翠儿,福晋这几日还吐得厉害?”
“回五阿哥,是比头些日子好些了,但瞧着福晋像是为了孩子,多少强逼着自己吃下去一些”
永琪皱了皱眉,又问道,
“白日里告诉你,福晋不舒服的时候就扶她去躺着缓解一下,照做了吗?”
“回阿哥,照着做了,还是您的方法管用,福晋每次躺了一小会儿确实就按下那股不舒服的劲儿了”
“好”
知画还闭着眼在里间沐浴,怀孕以来她越发喜欢把自己整个儿浸在温热的水里,身上一整天的酸痛都能得到缓解。蒸腾的水汽让她有些昏昏欲睡,甚至没注意到永琪走进来,用手势示意珍儿出去
木制的浴桶足够大,永琪脱了衣裳踏进来,手里还拿着块软布,浸了些水,自然而然地帮她擦拭着身体
本来还要嗔他胡闹,可知画被他按揉着,实在舒服,便轻轻闭上眼享受起来。结果只过了一小会儿,便感觉到对面的人捧起自己的小腿轻轻啃咬起来...果然不能信他
那人在她白嫩腿腹留下深深浅浅牙印,又张口无赖道,
“福晋成日阿哥阿哥的唤我,知不知道寻常人家妻子怎么叫?”
“我怎知...你...别闹了”
“你怎会不知,在我眼里你什么都知...”他倾身过来吻她,不无喜爱地回了句,“乖,叫声‘夫君’来听听”
知画明知屋内没人,却还是做贼似的四处瞧了瞧,最终凑近他耳边轻声唤了一句,身前的男人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两个字,“筠亭”,他蹭到她身后,扶她坐在自己腿上,借着温水的润滑没有丝毫犹豫便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知画紧张得要命,还在压抑着自己的惊呼声,只听到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又接着说,“这是我的表字,叫我筠亭...”
知画哪还有心思想这些...他一进来便死扣着女孩的胯骨肏得又快又深,她只能双手紧紧托着肚子,又不自主收缩着下面的穴口,妄图把随着他肉棒涌入的暖流挤出去
虽然被她吸弄得愈发紧,但这种节骨眼上男人好歹还有些理智,不敢真的用蛮力操开她的小穴,只是两只手将她的臀肉都揉捏出红痕,在她耳边警示,
“小妖精,嘶...几个月不入你便咬得如此紧...舍不得肉棒?嗯?”他放缓了速度,两只宽厚手掌伸过去帮她托住孕肚,下身也摸索到女孩体内凸起的一片软肉,变着角度用龟头上的肉冠刺激着那处,“乖,叫人”
女孩就这样背对着坐在他身前,随着他的挺弄一前一后地摆动,
“筠亭...啊...别,太深了...唔...”
“还有呢?嗯?”
“夫...夫君...好难受...”
“小骚货...难受还是舒爽?嗯?小屄咬得我死紧还嘴硬...靠着我,乖”,他按着知画靠在自己身上,从后面捧起她两条嫩腿,自下而上轻轻抽插着
明明是习惯了狂风暴雨的人,现下这样轻柔的动作也让他满足得不行。怀了孕的小穴比往日还要更紧,最后一次,男人好不容易克制着想要顶进宫口的冲动,大股地射了进去,嘴里还喃喃着,
“也不知道你这小姑娘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
*
天微亮的时候,塌上的两人赤裸着醒来。知画还有些迷糊,伸手揽了揽身边的人,不曾想碰倒一方硬盒子似的东西,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着身边的人。永琪已经穿好了里衣,笑着打开盒子展示给她看,
“日前告诉过你,得了一样宝贝”,盒子里面有两个玉做的小人在交合
“你...这是什么?”
他丝毫不见羞色,亲了亲知画的脸颊,
“这是...”话没说全,他转念一想,又倾身把她压在身下,捧着亲了亲,接着道了句,“这是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