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被抽开,“啪嗒”一声,甩在两截被风干的白骨上。
椿雪莹白的大腿压住他腰肢,膝盖顶着砂石,把旗袍也脱了,只剩一层洋纱里裙,她没有穿乳罩,丝袜也没有,内裤顺着臀部被自己扒下来,扔在江祁的白衬衫上,就这样看着他,红唇朝左面一勾,在幽暗的光线里,笑起来美艳动人。
“我帮你脱。”
她把他的衬衣从下至上解开三粒扣子,往两边一翻,露出两条性感的人鱼线,真好看,她低了头,指腹在肌肉上轻缓地摩挲,引得对方连神经都紧绷起来。
身体实在好烫,却又烫得让她甚觉舒服。
“真好。”她绵柔的指头顺着江祁的腰腹往上摸,摸到了肋骨,还摸到两颗小粉豆,情不自禁地用手揉捏几下,把雪白的衬衣都给弄皱了。
他有点遭不住,闷哼了一声。
“我完了,现在特别想干你。”她趴在他腹上,舌尖舔过他湿润的肌肤,声音软软的,有气无力,“你就给我吧,唔,真好摸。”
她在他胸脯乱摸,越摸越兴奋,灼热滚烫的肌体,带上点湿滑,摸起来特别给劲,他也看过去,半阖着乌眸,透白的衬衫被汗水浸湿,凸显出两颗粉豆。
直到平裤也被椿雪拽至腿根,硕大的阳具暴露在视线里,他才发出喑哑的声来,每说一个音,喉咙被扯的生疼:“来真的?”
“你太好了,不管是脸还是这副胴体,话本里都写不出。”她夸他,手上也使了劲,“真的不能再真。”
江祁脑子里“嗡嗡”的响,却听得很明白,他将身旁的大氅捡起来,重重地披在她肩上。
她以为他要拒绝,眼神也变得狠厉:“你做什么?”
岂料他一个翻身,大氅垫底了,就把椿雪压倒在身下。
“满足你。”
江祁的声音低低沉沉,带了点哑,汗水顺着前颚滴在她鼻尖,控制不住心底的欲火,眯着眼,想吻上去。
没承想,椿雪先一步搂住他白晢的脖子,仰头含住他双唇,深深吮吸了几口,大抵不够过瘾,又伸出舌尖,用力撬开他的皓齿,像水草一样缠绕进去。
好甜,还很烫,烫到心里去了~
她不晓得自己有多猛,十片指甲掐进江祁的后背,唇齿相撞,吻得他嘴唇透白,早就忘乎所以了,折腾上那么一小会,差点窒息。
“老狐狸,你怎么不回应?”她靠在石壁上,大口喘着气。
江祁两手撑着地面,也喘气,声音像被撕裂一样的干哑,只是说:“没经验。”
“我也是第一次。”她甩了甩酸痛的手腕,“是不是弄疼你了?”
“还行。”他不是没挨过子弹,这种程度,确实没太大感觉。
“那……再试试?”椿雪还想亲,他的唇太软太舒服了,让人上瘾。
江祁也没回答,他将湿漉的刘海撩开,单手解开领口的一粒纽扣,露出了半截玉骨,然后俯身,吻在她樱桃似的小嘴上。
“唔~”她忍不住叫一声,笨拙地回应着。
俩人都不太熟练,吻技很差,甚至有点粗暴,她想轻轻咬一口,把江祁的下唇给咬出了血。
满嘴腥甜刺激着她的味蕾,真好吃,她吻得更狠了,似乎没打算要停。
舌头还在对方嘴里打架,好不容易分开,椿雪又亲上去,亲得自己浑身发麻,下面也一阵一阵的痒。
这下好了,穴门的蜜汁顺着腿根淌下,痒到心头火烧似的难受。
不行了,真的不行,她比中了毒的江祁还要迫切。
“快,插我。”她在他耳畔喘气,下面痒得受不了,像千百只蚂蚁在花穴里爬,需要什么东西进去给她狠狠挠几下。
江祁薄唇半开着,他感觉体内有一团烈火越烧越猛,快要把整个人给包围,茎头也跟着没来由地往上一挺。
“我怕弄疼你。”他哑着声,确实没经验。
“你来就是,我还没那么脆弱。”椿雪双腿缠上他的腰窝,两根指头把花门掰开,嫩嫩的,柔软的两瓣阴唇抵在他阳峰上,里面还流着黏稠的蜜水。
不知怎的,他犹如在燥热的干火里寻得一片溪流,弓腰插进半寸,紧到那根阳具都在抽痛。
椿雪也疼,里面的肉壁像被撕裂一般,流出来的仿佛不是蜜汁而是血水。
太疼了,可是她想要,像着魔似的,娇声喊着:“快进来,进来呀~”
被这声音磨的没了神智,江祁眉心紧拧,又插入半寸,那道花穴实在太紧,让他倒吸一口冷气,面色也煞白的。
“再多点,我要你的全部~”椿雪在他身下浪叫,想到长痛不如短痛,他索性腰身用力,猛地捅到了底。
“啊啊~不行,不行了!”
这一下很深,整根阳峰被她的小穴吞并,里面又软又湿,就是太紧,稍微动弹一下,那种直入心口的痛,让人感觉像是快死了。
“嗯……”他低喘着,声音在她耳边飘来荡去,特别好听。
他抽插几次,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越痛越爽,越爽,就插得越深,然后他大口吸气,闭着眼,直捣进她的花蕊,狠狠捅了几下。
“唔啊~老,老狐狸,你平日里又冷又没情趣,没想到……嗯~活真不错!”
江祁闻言,把阳具抽出来,见蜜水喷了一地,然后顺着穴门又滑进去。
“满意吗?”他把椿雪揉进怀里,单手撑着石壁,抽插的频率愈来愈快,她被撞得摔在他手背上,长发从银夹里掉出几撮,垂落在腰前,随着嫩白的酥胸一起晃动。
“满意,要快活死了~”她紧贴在他滚烫的胴体上,临近高潮,身子像被电流击中,酥酥麻麻的一阵炽热过后,犹如痉挛一般瘫在他肩头。
江祁也来不及思考,他脑子空了,低喘几声,体内的白灼喷涌出来,填满了椿雪的花穴。
也不清楚到底做了多久,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像一瞬间那么短暂。
他把茎头从她穴口拔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流了一地。
里面还夹杂着一点猩红。
江祁心中生愧:“你出血了。”
“头一回不是都会流血?”她瘫在石壁上,仰着脸,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那也是我弄的。”江祁的语气颇有些认真。
“要不再来一……”
椿雪还说着话,石棺的盖门由一股力量击动,擦着江祁湿透的黑发被打了出去。
是那个不人不鬼的死尸,居然把头伸进来,脸上挂着蛆虫,已经近在咫尺,逃是逃不掉了,他返身挡在椿雪面前,却见她抬脚踢向尸体的头部,不知从哪抽出一道黄符,抛在半空,右腕稍稍使力,三枚银针飞出去,刚好连带着黄符,扎在死尸的喉间。
像是定身术,那玩意居然站在原地,不动了。
江祁回了头,问她:“你有法子,为何之前不用?”
“我故意的。”椿雪眉眼含笑,“圆房这事,你能等,我可不能。”
他看她笑得肆意,眸子微眯,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脑袋突然疼得不行,像被什么打了一闷棍,刹那便失去意识,头一偏,倒在了椿雪的怀中。
“真是难为你了。”她抱住江祁,托起他的下巴,望向那片干涩惨白的唇瓣,没忍住,低头吻了上去,亲了好一会,才把嘴里的东西渡给他。
他真好看,比画里的美人好看,比她幻想中最漂亮的男子还要漂亮,比戏苑的女人还精致,偏偏眉宇间有一股子英气,刚柔并济,让她没法不喜欢,正盯着他的脸发痴呢,前边就传来了脚步声。
她自己都衣衫不整,却拾起大氅披在江祁的身上,手中也已备好三根涂毒的银针,随时可以取人性命。
等看清来者,她收了针,用小嗓喊着:“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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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又有话说:
/(≡ຶꀬ≡ຶ)/这是第一次写民国题材,文笔不太好,不过我会努力让自己进步的。
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
基本是23点左右更新,由于强迫症会经常改文抠字,不会影响剧情,所以常常会看到我旧文更新,可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