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䁖一眼桌上卡片,她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穷鬼,这种颜色的卡片还是第一次见到,也不知道真是银行卡还是拿他们国家的电话卡糊弄她:“我不要,请你马上离开我的屋子,不然我就报警,让你到香港的监狱里渡假。”
苏拉闻言玩味地微笑:大概香港监狱还没资格关押我这种级别的大坏蛋。
他看得出小妞嘴硬但性子好哄,似乎嗜好还很特别,刚才起床时他就看到地上有几张逼真的人体绘画,加上屋中随处可见的绘画工具,那几张淫画出自谁手不言而喻。
他对自己的本钱很有自信,也拜读过孙子兵法,如果对象是她,他不介意使出从未用过的美男计。
黄小善见洋货没被自己虚张声势的话吓跑,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双眸也深不见底,这让她觉得自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的周仓——不自量力。
更可恶的是,他笑得还很好看。
她的小宇宙爆发了,狗急跳墙说:“你笑什么?不许笑!否则我真报警了。”掏出手机摆出拨号的样子,其实手机屏幕是黑的。
“你过来,我告诉你我笑什么。”苏拉朝她勾勾手指,开始启动美男计。
洋货的腹肌凹凸不平,五官深邃又笑得邪气,笑时双眸泛出一圈圈的涟漪,屋中没有男人的衣服,他就只在腰间围着她的浴巾,诱人的模样成功将色气满满的黄小善的魂魄勾去。
等她被男人一把抱起搂在大腿上与他面面相对,她才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洋货使诈!
“放我下去,死洋货,你脸长得好上天了对我也没用,我说报警就报警!”实际上她就是被这张脸坑过来的,失态又丢脸,黄小善怒了,扭腰摆臀要离开他的势力范围。
“脸没用,那这个有用吗?”苏拉挺腰,用勃起的肉棒隔着她的短裤去戳她的小洞,叫她再口是心非。
“你、你这个臭洋货,不许你再乱来了!”被他一戳,短裤的布料挤进肉洞刮擦肉壁,她刚破的身子哪里扛得住一丁点外界的碰触,半个身子差点没软进他怀抱。
“不准说脏话!”大掌不轻不重落到她的臀上,打完又不愿马上离去,就在上面揉搓挑逗起来。
“呀,你凭什么打我!”黄小善没想到这个私闯民宅的洋货居然长了一颗熊心豹子胆,被他打疼的屁股带着肉穴往前拱,一不留神就和他翘起的肉棒亲密接触,偏偏屁股还被他压着不能退回去。
男人故意扣押自己的小屁股,让前面的丰肉厮磨肉棒,当肉洞开始瘙痒,黄悲催欲哭无泪地发现她开始生产爱液。
昨晚的荒淫还历历在目,这感觉她太熟悉了。
“好,我没资格打你,我直接干你。”苏拉扯掉浴巾,肉棒弹跳出来,拍打她洞口的肉瓣,拉下她的短裤,举起她重重往翘挺挺的肉棒坐下,肉棒贯穿幽茎,直达洞穴深处,这么热,这么烫,像要戳进她的灵魂深处,霸着不离开。
“唔,疼,坏人,坏人……”黄小善捶打男人硬梆梆的铜色胸膛,以此缓解体内的酥麻和刺痛。
他太大,肉壁被撑得很紧绷,忍不住收缩穴心的子宫口,在龟头上咬了几口。
苏拉闷哼,肉棒又膨胀了一圈。
黄小善打不过他就不白费力气打了,只拿水润双瞳狠狠瞪他,气呼呼的小脸犹如被雨水清润过的娇艳玫瑰。
“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干翻你的,到时候你可不许哭。”脸庞泌出细小汗珠,操纵着肉棒在蜜穴深处的壶口摩擦几下。
“啊……”黄小善颤声呻吟,“凶狠”的双瞳立刻变得朦胧。
苏拉掐住她的小蛮腰,让她在肉棒上起伏,肉洞越吸越紧,每插一次都能给他带来极致快感,喘息着在她耳边呢喃:“伸舌,让我尝尝。”男性气息湿热又好闻。
黄小善的肉洞汁水横流,滴在他的大腿上,小小的客厅灌满两人的喘息、肉体碰撞发出的脆响还有抽插的水声。
她双眼迷离,仿佛中了情蛊,伸出颤巍巍的小舌送进他口中。
男人就连唇瓣都很坚韧,盖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口中的舌头不停撩动,舌尖与舌尖湿淋淋的缠绕,像下体的交合。
唇舌交缠间黄小善忍不住睁眼,两人视线交汇,各自在对面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两颗心仿佛被电击中一般麻痹了一下。
苏拉的身体被莫名注入一股神秘力量,深呼吸,更加狂猛得抽插,恨不得将肉棒插进她的肠道,插进她心里。
女人跳动的乳球划弄他的胸膛,痒痒的,他低头咬住一颗捣乱的乳球,乳香立刻溢满口腔。
“嗯嗯……”黄小善攀附在男人汗湿的宽阔肩膀上,早就被抽插产生的快感淹没,五脏六腑激荡着火热的情潮。
苏拉一阵狂插猛冲,肉棒下的卵球缩了缩,夹紧臀部,激射出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全灌进她的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