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铜锣湾,晚上八点多,一身朴素的黄小善拎着刚从超市买的生活用品和食材低头闷闷地走路。
手机铃声响起,她掏出手机清清白天哭哑的喉咙,按下接听键:
“喂,小南。”
“我没事,我妈的后事今天都处理好了,骨灰也放到骨灰堂里了,谢谢你爸的帮忙。”
“你别担心,我妈她呀,也算是含笑九泉了。”
“拜拜,有空再联系。”
黄妈妈长年病恹恹的,是个一看就觉得随时会撒手人寰的病西施,一顿三餐药不离口。
黄爸爸扛不住妻子高昂的医药费,立场不坚定,外面的女人勾勾手指,他就抛妻弃女,跟人家私奔了。
尽管小三比不上黄妈妈一半漂亮,可钱到底还是比妻子的脸更有魅力。
黄小善时常会想:死鬼老爸真傻,为了钱抛妻弃女,结果这么多年下来,我们母女还不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挺过来了,你现在在外面有过得比我们好吗?
可老话说得好:家花不如野花香,更何况黄妈妈还是朵快蔫儿的家花,无怪乎黄爸爸会跟小三跑路。
穷鬼黄小善上香港最底层的学校,里头三教九流什么极品都有。她倒很争气,居然一举高中香港的名牌大学Z大,堪称该校近几年一股难得的清流。
为此,她的大名和分数还被校长印在新一年的招生手册里吸引莘莘学子。
黄小善为校争光,得到学校一笔不小的奖学金,就对校长在简介里的胡编乱造睁只眼闭只眼。
病西施黄妈妈看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高兴过头,一口气没上来,送到医院的第二天就含笑九泉了。
黄小善本来想用大学录取通知书给老妈冲喜,期望她的病能变好点,得,这下冲喜变奔丧。
一场丧事办下来,她人消瘦了一圈,本来要用来当大学学费的奖学金也见了底。
拐出街口,她望见自家门檐上的夜灯无风摇晃,灯泡还闪烁个不停。
她心下奇怪,昨晚不还好好的亮着?哼,准是又被放学回家的小孩给捅坏了,便没好气地掏锁开门。
黄小善家是一套60平方米、两室一厅的平房,是从前他们家境况好的时候买下的。
这么多年,全仰仗着这套小房子,她们母女俩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屋里家具不多,相当清贫,好在收拾得挺干净。
她进门就闻到屋中有股奇怪的陌生味道,不难闻,就是让她有点不自在。
她没多想,以为是早上开窗通风,从外头飘进来的。
关上窗户,她边脱衣服边走进浴室洗澡。
这时,黄小善睡觉的卧房无声无息开了条门缝,门后一只狠辣的眼瞳一眨不眨凝视她慢悠悠晃进浴室的裸背。
灯光下,晶莹透亮的汗珠点缀在她柔美的背上。
直看到浴室门关上,那只眼睛的主人才靠着墙壁滑到地上,手捂住滚烫的额头低咒:该死,这家屋主是个女人,还他妈是个让他看一眼就会起生理反应的可爱女人。
黄小善洗完澡只穿着短裤背心光脚大大咧咧地走出来,吹着不成调的口哨,走一步,小身板抖三抖,背心里圆润的胸乳也随波晃动,顶端的红梅将背心顶出两个凸点。
她站在客厅的桌前背对自己的卧房,收拾晚上买的东西。
身段婀娜,屁股日渐丰满,双腿纤细洁白,洗澡让她整个人白里透红,像个精雕细琢的瓷娃娃。
躲在她卧房的男人双眸危险地眯起,按住蠢蠢欲动的紧绷下体:席琳这个臭婊子,敢背后捅我刀子,给我下这么重的催情药,妈的等我回去非找十七八个男人操死她不可!
他来香港办事,遭到敌人暗算还被下了药,迫不得已才躲进平民百姓家,眼下美色当前,刺激了他一直压抑的欲火,裤中的根茎眼看着就要破裤而出。
黄小善收拾完东西又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纸,边走边看边笑,那笑有些坏有些贼,男人越看心脏越砰砰狂跳,根茎上的青筋还抖了一下。
他不敢再看,仰头后脑勺抵着墙壁哈气。
黄小善笑眼弯弯,欣赏着自己不久前刚画完的“大鹏展翅”图走进黄妈妈生前睡的卧室,黄妈妈过世后她就睡到这间房。
她关灯爬上床,学古人借着窗前的月光赏图,特别有意境。
才意境了三分钟,手一歪,鸟图落到脸上,人睡死过去。
这几天操办亲妈的后事,她身心俱疲,入睡比任何时候都快都沉。
男人悄无声息地走出来,站在床前伸手揭开盖在她脸上的纸,一张小脸被淡柔的月光装饰,仿佛蒙上银色的薄纱,让他躁动。
他绅士地弯腰,在“撕碎”这个亚洲女人前在她的樱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吻完理智彻底分崩离析,脱光衣服上床,拉开黄小善嫩生生的双腿跪在里面,拉起她的背心卡在双乳上,头颅埋进胸口贪婪吸食乳肉上的乳香。
嘴里含一只酥乳,手中抓住另一只,乳肉细致滑腻Q弹,对极了他的胃口,想撕扯一块下来扔进口中细细咀嚼,他还真试着咬了一口。
黄小善睡得沉,可也是个大活人,身子像块上等牛肉被人又揉又咬,低低呼出一声不适的呻吟,想闭合双腿,却似乎被什么火热的东西卡住闭不起来,于是大腿内侧就无意识地磨蹭男人的大腿外侧。
细腻与坚硬的摩擦,口含乳肉的男人享受地闷哼,龟头泌出一滴透明液体落到她的短裤上。
才被磨蹭几下自己就憋不住先流了出来,男人不悦,脱下她的短裤,发现裤中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心情马上回温,在她唇上赏了个吻。
月光下,她的蜜穴很干净,粉中带着肉色,阴唇上长着短短细细的阴毛,像护卫保护着蜜穴。
男人的中指指腹从她紧密闭合的肉缝下方刮到蕊珠上,按住蕊珠轻轻碾揉,蕊珠小且嫩,他猜这个亚洲女人的年纪应该不大。
黄小善在睡梦中被奸淫,双腿扭动得更加厉害,下意识地抬起粉嫩脚丫在男人的大腿根、窄腰、三角地带推来推去,想推开卡在她腿里烦人的东西,又感觉这东西结实、热乎,脚放在上面还挺舒服,于是一只小脚就霸占在男人翘起的肉棒和小腹之间不动了。
男人吐出胸脯,双眸扫过沉甸甸的腹下,心中吃笑:胆大包天的女人,拿他的东西当垫脚的靠垫了。
抖两下臀部,黄小善的脚丫子就落到床铺上他的胯下,他降下屁股,用臀线磨蹭几下她的脚背。
“唔嗯……”不是欢爱的呻吟,而是睡梦中的娇嗔。
黄小善睡不安稳,浑身燥热又像鬼压床,晃动螓首,手在空中挥舞,无意间拍到男人的脸颊,屋中响起一道耳光。
男人眯起双眸,他身居高位,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脸上动手动脚,这个亚洲女人敢打他,该罚!
将龟头堵在穴口,指背怜爱地在她泛红的面颊上抚摸,低头含住微微嘟起的双唇,软软的,忍不住伸舌舔了两口。
腰盘发力,仿佛有股不可控的绳索绑住他的龟头,牵引他狠狠攻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蜜境。
紧窒的肉穴初次迎接男人,阴唇紧紧夹住肉棒。
“唔……”好梦正酣的黄小善硬生生被男人粗大的肉棒从梦境拽到残酷的现实,双眸惊骇地大张。
男人终于见到她的双眸,眼波清澈透着流光,宛如一泓盈盈流动的清泉,脑中当即响起一道桀骜的声音:老子喜欢这对眼睛。
清醒过来的黄小善迅速意识到自己正被身上的陌生男人强奸,即使他长得再英俊,此刻在她的眼中也全无美感。
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嘴里也塞满他的舌肉,她咽不下,更不敢咬。
“唔唔唔……”她全身紧绷,小手抓住他的手腕,很粗很硬,而她的手掌又薄又软,搭在他的手腕上就像浇在钢铁上的水。
“小妞醒了?还以为我的技术退步了,连个雏儿都操不醒。”肉棒向前顶出,直接撞到穴心,“嗯,你的小穴夹得我真难受,又他妈的爽快。”
黄小善簌簌流下眼泪,她的身子让陌生男人破了!
她以为这个私闯民宅的强奸犯是附近的地痞无赖,还奇怪附近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人模人样的帅男人,直到他开口听见他的声音,黄小善欲哭无泪,原来是个跨国强奸犯!
“我给你钱,你放开我……我家里刚死了人,不想再死第二个。”强奸犯作案的顺势一般都是先奸后杀,她要一完蛋,他们老黄家就要绝后了。
“钱?”男人遗憾地摇摇头,“我现在不想要钱,只想要你。”夹紧臀瓣前后抽插起来,被肉棒磨过的肉壁疯狂产生爱液。
“啊……不要,求求你,快停下,停下……”他推动过猛,让黄小善的胸口乳波翻滚,手紧紧揪着床沿,她哭着扭腰摆臀想把身体里的东西甩出去,她快被这根大家伙劈成两半了。
“好心的大哥,你饶了我吧,嗯……轻点,疼……”
男人喘息地说:“是你的小穴咬着我不放,里面还这么嫩,你几岁了?”
“十、十八岁,我还小,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出去找……啊,别撞,疼!”
男人被她的话惹恼,猛力撞击,穴口汁液四溅,混合着她的处子血和爱液,又将她两条不老实的腿曲起压到双乳上,让臀尖高高翘起,整个下体被他一览无遗。
黄小善被他顶得掀起身,这时在月光下看见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东西:粗犷狰狞,颜色深沉,毛发浓密,青筋环绕。
这么霸道的东西,她的阴唇居然还能翻进翻出的迎合。
黄小善委屈,亲娘才去世没几天,她刚变成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女就遭了报应,一道晴天霹雳砸在他们老黄家。
这个男人好大一只,身体硬梆梆的,她小手小脚,除非有通天的本领,否则除了被压别无他法。
“哭什么,不许哭!我弄得你不舒服?18岁可真嫩,比我整整小了十岁。”男人吸干她清咸的泪珠,“好好承受我,帮我渡过这关,事后老子重重有赏。”
“我不要……”黄小善很有骨气地拒绝,却在他一波又一波的轰炸下身子不争气的软成一滩肉泥。
她的肉穴收缩有力又多汁,带给男人无限爽感,激出他凌虐的兽欲,红肿如碳的龟头次次都要插到穴心才罢休。
黄小善被快感攻克,肌肤娇红似血,遍布吻痕,羞耻心在男人身下被泯灭殆尽,除了呻吟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又因过多的快感而抽搐,像个破布娃娃,承受男人凶猛的戳刺。
“哈啊……小女人,你有福了,我还是第一次想把精液射进女人的身体。”男人低吼,蛮横地猛插数十下。
黄小善尖叫,伸手要抱他。
男人勾起嘴角斜斜一笑,弯下腰身给她抱,龟头一下子顶进子宫,后臀抖动,精液如利箭一般疯狂喷射,量又多又烫。
黄小善双眸雾蒙蒙的,呜咽地娇吟,晕倒前空旷的脑海飘过一句话:我是个穷鬼,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