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狄拉将整座红堡的人挟作了人质,视财如命的贪婪黑猫,这一回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为了想独吞那五座城池的黄金,帮助国家敌首藏身于此,并答应这屠戮了无数国民的凶残巴巴仑恩首领,保护他剩下的所有族人藏匿于此。
这群在马背上生活的游牧强盗们,被约尔塔的国王追杀至只剩下五百余人了,其中能作为士兵派上用场的也不过两百多人。但这群过惯战争生活的杀人机器,要控制这群好吃懒做的贵族们是绰绰有余的。埃狄拉从未相信这狡猾的白牙会首领真能有什么诚信可言,而桑齐斯自然也没有期望过这凶悍的巴巴仑恩能乖乖交出那些黄金,两人都暗中算计着。
但按目前的形式来看,是埃狄拉先下手为强了。
桑齐斯被强迫喝下毒药赶出了红堡,他必须得为埃狄拉安排好渡海的帆船才能拿到解药,这群被约尔塔视为同牲畜一样愚笨的巴巴仑恩人并不傻,他们只是不幸出生在文明世界以外的土地上,没有足够安全平稳的环境来专心学习礼仪等一切优雅高尚的好东西,他们一出生就把自己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了填饱肚子上。
他们为了在残酷严峻的家园中活下去,比任何野兽都更残忍凶悍,没有道德礼仪约束的他们,比大部分约尔塔的将领更狡猾恶毒,不择手段就是他们的战术。
埃狄拉像每一位蛮族英雄一样,他的人生不停在杀人,美酒,美人这三样事情上旋转,他把台上那对叔侄一起扛到肩上,带到这些日子来自己藏身的地下暗室中,打算将这一黑一白的两位小美人当作消磨时间的玩具。
阿诺喊着艾伦,可对方却像灵魂外游了一般,只半睁着蓝眼睛,对自己叔叔的呼唤毫无反应。桑齐斯将叔侄两人丢在这幽暗的地下室中,几位跟他而来的手下,替他点亮了周围烛火,这空旷干燥的暗示原来是桑齐斯的酒窖,一桶桶佳酿陈列在墙边,埃狄拉用刀撬开其中一桶,直接单手举起巨大的酒桶,仰头狂饮一口,痛快地赞了声好酒,阴鸷的眼睛打量着被绑着的赤裸少年,下流地笑起来。
埃狄拉放下酒桶,将阿诺从地上拉起,拥到怀里,贪婪而用力地用自己手毛浓密的大手抚弄起男孩的蜜色躯体,阿诺嫌恶地瞪了他一眼,膝盖一抬,在男人撑起的裤裆上重重一击,可对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更高兴了,竟徒手掰断了阿诺手上的铁链,放开了他。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彪悍的马儿,神呐,你这蜜糖一样的肤色,这笔直精瘦的小腿,真像一匹性感的栗色母马,这个国家的娘炮们,都喜欢像这小孩一样的白皮肤,真是无趣,看来那狗屁国王的审美倒还算可以。”埃狄拉抹了抹自己被酒濡湿的络腮胡子,眼神像一条淫蛇一样,不断地游走在阿诺的身体上。
他将艾伦从地上捡起,丢给了自己那几名手下,“我对这种像玻璃一样的小孩没兴趣,这家伙就赏给你们了。”那几个士兵接过首领赏下的小美人,立刻急色地将艾伦身上的衣服扯开撕碎,将小孩白到晃眼的稚嫩肉体露出,掰开艾伦那还有些婴儿肥的膝头,掏出了各自勃起的丑陋阳具。
“杀!!”
阿诺不敢相信,这群人竟然对这么小的孩子都能有性致,简直是禽兽不如。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小侄子被人亵玩,他的血液都快被怒气和杀意点燃了,阿诺爆发出从未有过的速度,绕过反应不及的埃狄拉,冲到了那群士兵身边,身子一矮,抽出士兵腰后的弯道,干净利落又快如闪电,直接将一个士兵的喉咙割开了。
另外两个连裤子也没来得及提,匆忙拿出武器,一齐将阿诺扑倒在地,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向阿诺的脸,其中一个甚至站起来,用脚踩着他的手腕,可阿诺还是不肯把手里的刀松开,满嘴是血地乱吼着“杀!”
埃狄拉在一旁看着,笑到捧腹蹲下,挥手让两个手下放开男孩,自己走近阿诺。此时这精瘦的黑发男孩,护着自己侄子,满脸是血,用疼到发抖的手挥舞着那把弯刀,不准他再靠近身后的孩子一步,就像一只被车轮碾过的黑色小猫,死到临头还在炸着毛。
“你这匹小野马,竟然杀了我一个手下,有意思,我倒是越发对你感兴趣了,来人,把那个东西给他拿来,还有,给我把这里所有的酒桶都给我砸开了!”两个手下像是没听懂首领的话,站在那儿迟疑着,直到埃狄拉又吼了一句,这才行动起来。
两个士兵将四面的酒桶一个个砸开,流出的不是香醇的葡萄酒,而是金灿灿的黄金!原来埃狄拉就把黄金藏在桑齐斯的眼皮底下。
哗啦啦,酒桶中倾倒出无数的黄金,像固态的泉水,在这地下室的黑砖上蔓延开,变成一汪金色的固态浅潭。当最后一粒金子从木桶中滴落进这汪金色水潭中时,埃狄拉的手下将一个匣子送到了他手中,里头是一套纯金打造的首饰。
埃狄拉朝戒备的阿诺伸出手,“只要你听话地伺候我一晚,我就在天亮离开时,放了你和那蓝眼睛的洋娃娃,你这漂亮的小野马,应该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吧?”
“你发…发誓!”
埃狄拉看着自己中意的男孩竟然朝自己伸出了小拇指来同他拉钩,笑得胡子都抖起来,看对方还一脸认真,埃狄拉捧着笑得有些疼的肚子,权当自己哄小孩,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跟这看着机灵实则有点傻乎乎的蜜色尤物拉了钩。
阿诺以为这拉钩的形式,就像阿耶卡将头发割给别人一样,是很神圣严肃的承诺方式,因为卡洛斯遵守了诺言,他就觉得眼前的男子也不会食言,放下心来,丢掉手里的刀,毫无畏惧地走到埃狄拉面前。
自己的贞操对阿诺来说,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如果只是出卖一下自己的肉体,就能换回自己和小艾伦两条生命,阿诺觉得这交易并不算太坏。
阿诺由着埃狄拉给自己套上那匣子里的纯金首饰,先是一只臂环,然后再是手腕和脚腕上镶有绿松石的金色镯子,最后是一条复杂的窄细金色长链,套在脖颈,又分成两条绕在胸前,最后从腰后绕回前头,在肚脐下方缀下一指长的金色尾巴作为结束。
“来,我漂亮的小马驹,去,躺在那堆金子上,那是我们用来欢爱的马厩。”埃狄拉眼睛盯着阿诺因走动而摆动的紧致臀部,看那金色的链子在尾骨上方不停甩晃,忍不住重重咽下一口口水。
阿诺依他的话,躺在略有些凉的金子堆上,埃狄拉为他们两端来两杯美酒,递给阿诺一杯,却不让他喝下,而是让他倒在自己的胸口。阿诺举起酒杯,将那深红的美酒往自己锁骨上倒去,冰凉的酒水激得他忍不住一抖,穿着银环的乳头敏感地挺立起来,乳晕周围泛起一点鸡皮疙瘩,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爱。
埃狄拉看那美酒在男孩蜜糖色的肌肤上往下流淌,顺着那细细的金链,流进男孩紧闭的双腿间,那男孩深色的肌肤被金子衬托着,像混着牛奶的热可可一样美味可口。满脸胡子的蛮族壮汉怪叫一声,扑到躺在黄金中的男孩身上,像恶狗一样,伸出舌头舔吸着那胸口上的美酒。
“金子就该被你这样的美人戴着,宝贝,这堆金子就是为了给你躺一回才被神洒在人间的。”埃狄拉眼里闪着欲望的火焰,着迷地看着身下的男孩,胡乱说着风流话。
阿诺闭上眼,咬紧下唇,在脑海里不停告诉自己要忍耐,压下恶心感,任埃狄拉粗喘着舔遍他的身子,突然胯下一凉,阿诺惊喘了一声,睁开眼,发现埃狄拉把另一杯酒倒在了自己胯间,那疲软的小肉棒被酒淋了一头,稀疏微卷的黑色耻毛湿漉漉地搭在上头,看上去可怜极了。
“啊!不!”
男人突然将头猛地扎进男孩的腿间,一口就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含进了嘴里,用力地嘬了一口,阿诺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浑身一软,被埃狄拉趁机掰开了一直紧闭的双腿,男人一手轻扯着阴茎上头被酒濡湿的耻毛,一手老练地把玩着男孩小巧的卵蛋,埃狄拉是个床上老手,技巧可不是卡洛斯这样被宫廷礼仪管得死死的老处龙,给阿诺带来从未体验过的汹涌快感。
“唔…不…哈……天……停!不要……啊……”
阿诺两条细长的小腿在金子上胡乱踢蹭着,双手推着男人那同小山一样的身子,只是徒然地增添了埃狄拉的兴致。男人将阿诺变精神的小肉棒吐出,放在粗糙地掌心忽轻忽重地揉搓,抬起头舔吻着男孩的颈窝,兴奋地不停粗喘,“你这小母马叫得可真好听,怎么样,那高傲的约尔塔国王有这样伺候过你吗?”
阿诺当然不可能回答他“有过”,他只是闭上眼睛,屈辱地扭过头,努力将呻吟声压下喉咙,没一会儿,就被埃狄拉用手弄射了一回,男人将手里的精液在阿诺喘息起伏的胸口涂抹开去,勾起两边的乳环,用力地拉扯着,将那乳头拉到延伸的极致,看这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充血红肿,变成和那银环上缀着的红宝石一样深的红色。
“那国王倒是给了你对漂亮的好东西,怎么,是还惦记着那老相好,不舍得摘下来吗?”阿诺觉得他好烦,要做就做,为什么老是要问这问那,瞪了他一眼并不回答。
埃狄拉又随意地扯了扯那乳环,便不去理会,比起男人扁平的胸膛,他更喜欢女人丰满的乳房,他将阿诺翻过身来,撩起他的发尾,看着那淫蝎的烙印,咬着男孩的耳朵问道,“你可真是头了不起的小母马,被两条龙都操过了,你知道吗,我也是alpha,如果我也在你这里咬下去的话……”
阿诺听到这话,突然真的害怕起来,Omega被标记前的恐惧让他浑身肌肉紧绷。埃狄拉只是吓唬吓唬他,他可没兴趣随便就给自己找什么Omega标记,毕竟被标记后的Omega会让Alpha产生暂时性的保护欲,他今晚可是只想尽情享受男孩的身体,并不想做什么多余的事。
但男孩害怕的样子让他觉得很有趣,他故意发出要狠咬下去的声音,看到身下的人突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虽然仍是一言未发,但瘦削的肩膀却颤抖起来,这样的反应满足了埃狄拉的征服欲。
这时守在门口的两名手下突然指着埃狄拉身后惊慌叫起来,“是龙!首领小心呐!”
埃狄拉才扭头看去,就见一条浑身雪白的小龙怒吼着朝自己的脸扑来,多年来在战场上的经验让他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一个打滚便躲过了这一记偷袭。
“艾伦!”阿诺看到自己的小侄子终于醒过来,喜忧参半地唤了一声,他发现艾伦似乎在这短短一夜又长大了不少,明明昨夜还是只有半人高的龙形,此刻却高过了他的头顶,小龙张开美丽的白色羽翼,护住自己身后最心爱的小叔叔,蓝色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他要将眼前这满脸抓痕的大胡子咬死,这男人竟敢碰他未来的新娘!
埃狄拉的手下听到动静,也都持着武器赶了过来,围住了小白龙,埃狄拉从金子堆上爬起,盯着这头略比自己矮小的白色小龙,眼里露出惊喜的神色,他抽出腰后的大弯道,面对白龙的恐吓没露出一点惧色,反而笑得更是开心疯狂。
“我没想到,不,谁都没有想到,那漂亮的洋娃娃竟然是条小龙,难道是你这小母马给国王生的?这真是天大的惊喜!”埃狄拉说着,便一个俯身冲刺,攻向白龙,他是塔尼亚的战神,天生就有怪力,小艾伦这样毫无经验的小奶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下就被他环住脖颈,撂倒在地,回过神来时,锋利的弯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几个手下立刻用带着套索将小白龙的脑袋勒住,降他拖拽到一旁的铁笼中,小艾伦又气又急,在铁笼中疯了般挥动着翅膀,可那铁笼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纹丝不动,埃狄拉的手下用缠了浸油布条的削尖火棍,不停地在笼子外头戳刺着小白龙,将他那美丽的白色鳞片烫焦烧伤。
“求…求你!放了…放了他!”阿诺跪在埃狄拉脚边,看大小艾伦这样受苦,心都碎了,他一直将小艾伦当作哥哥留给他的最后宝物,平日小艾伦翅膀被桌椅碰掉几根羽毛他都要心痛不已,现在看到他被人关在笼子里,被带火的木棍戳刺着,那凄厉的龙鸣听得他眼里忍不住落下泪来。
他以前没能保护好另一个叫艾伦的美丽少年,难道这一回,他也要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留给他的小艾伦受这样的苦痛吗。
埃狄拉将阿诺抱起,虚情假意地哄着男孩别哭了,他将阿诺抱到笼子前,将口袋里两管药剂递给自己的手下,阿诺看着别人将那两管药剂打进了小艾伦的脖子里,玻璃针管被扔到地上的清脆声音让他想起了最痛苦的回忆,那痛苦迄今还藏在他小腹上的刀疤后面,要跟着他到生命的尽头才肯罢休。
自从那一次之后,他最害怕见到的便是这种玻璃针管,他不要他的小艾伦也受到那样可怕的疼痛折磨,阿诺疯了一样抓住笼子的栏杆哭喊着艾伦的名字,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埃狄拉都有些吓到了。
“本来是打算用在宝贝你身上的药,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龙发情干人是怎么样的,不如今天你就牺牲一下,让我们都开开眼界?”埃狄拉说完,他的手下们就跟着一道笑了起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阿诺推进了笼子里。
阿诺一进笼子便跪走到小白龙身边,抱住他的脖颈,查看他的伤势,美丽的白色小龙蓝色的眼睛湿漉漉地,像是为了自己的没用向他道歉一样,用凉凉的鼻头蹭着阿诺的怀抱,并不时伸出粉色的长舌头轻轻地舔舐着阿诺嘴角的伤口。
突然小白龙往后仰倒在地,痛苦地在地上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跟平常撒娇相近却更焦急的呼唤声,阿诺这才发现小白龙腿间那带刺的深红性器从鳞片遮盖的囊袋中翻了出来,在笼子外围观的人用手里的木棍去触碰白龙第一次出鞘的阴茎,发出下流的呼声。
阿诺用身体护住小白龙的身子,将那些木棍一一拍开,此时埃狄拉把玩着手里的大弯刀走到他面前,蹲下说道,“被两条龙都干过的你一定晓得它是怎么了吧,我要你自己扒开屁股,把这条白龙的家伙吞进去,做给我们看,乖,要不然,我就砍下他这漂亮的翅膀做纪念品了!”
埃狄拉用冰冷的刀身拍了拍阿诺的脸颊,起身等待男孩的回答。
小艾伦此刻浑身发热,下身又胀又痒,难受得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觉得自己快死了,他可怜兮兮地蹭着小叔叔温暖的身子发出求救的声音,突然,一股熟悉的甜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是小叔叔脖子后面的香味!
他看到他最爱的阿诺叔叔骑上了他的肚皮,趴在他身上,将手伸进自己的腿间,昨夜他听到的那种咕啾咕啾的水声,又从自己那小叔叔的腿间响起了,这一回对方嘴里喊得不是他最讨厌的那个名字,而是自己的名字。
“对不……起,艾…艾伦……”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