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京城平都。兴国府内。
高大华美的厅堂,四处流金溢彩,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四面垂下烟雾般的帷幔,高大的铜制香炉、香筒两两相对,漫出袅袅轻烟。
天气虽然寒冷,但是地龙让厅堂内温暖和煦。
十几个女孩子都穿着单薄的白衣,拍成一排,站在厅堂里。又宽又硬的白色腰带紧紧束住她们的纤腰。长发都高高绾起,一只银色的步摇从发髻边斜飞出来,垂下长长的流苏。
这些女孩子都是未出嫁的年纪,一个个神色肃何,头上的步摇纹丝不动。
终于,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中年仆妇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道:“请各位姑娘将左臂赏与奴婢验看。”
十几个女孩子立刻姿态优雅的卷起衣袖,瞬间十几条雪白莹润、嫩藕似的小臂齐齐伸出。上面都有一点鲜红的守宫砂,仿佛傲雪的红莓,煞是好看。
只有尾端的一个女孩子,没有举起手臂,而是深深垂着头。
那个中年仆妇从前端开始,一边点着头,一边慢慢走过。待走到尾端的女孩子面前,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恶毒的笑容:“你就是那个南边来的姑娘?叫什么逐影的?没有守宫砂?”
那个女孩子轻声道:“回袁嬷嬷的话,是。”
袁嬷嬷冷哼了一声:“都散了吧。逐影留下,既然没有守宫砂,那奴婢少不得要用别的法子验看了。”
其余的女孩子齐齐行礼:“谢袁嬷嬷。”
然后就迈着行云流水般的步伐,端庄的离开了厅堂。
一走到外面,顿时叽叽喳喳的声音响成一片。
“那个逐影是什么人啊?以前都没听过有这么号亲戚,也不姓何,突然巴巴的就接到府里。明明是住在偏宅里,可又同我们一起上学起居。”
“我觉得你应该关心为何她没有守宫砂吧?”
“怕是出身低贱,自然没条件点了。”
“也说不定本来有,后来没了呢。”
“偏你话多,怎生没的?快来给我们说说?”
“我打死你个没有廉耻的小蹄子!”
外面的那些女孩子顿时笑闹成一团。
厅堂内,袁嬷嬷打开了一扇侧门,面无表情的道:“影姑娘请吧。”
逐影迟疑了一下,缓缓走了进去,虽然缩进袖子的双手不住的颤抖,但是姿态无可挑剔,头上步摇的流苏晃都没有晃一下。
门里是一间无窗的密室。但是到处都是粗大的蜡烛,倒让里面比正午室外的日头下还要亮。
神奇的是,这屋子的一面墙壁上,竟然嵌了一张一人高的水晶镜,清澈明亮,人映在里面简直是纤毫必现。
逐影从来没见过这样大这样清晰的镜子,不禁呆住了。
袁嬷嬷突然从背后推了她一把,然后用手抓住她的发髻,迫她在镜子前仰起脸。
镜子内清楚的映出了她的样子。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素衣淡裙掩不住她的天生丽质。就是看起来十分瘦弱,面颊和嘴唇都苍白无血色,倒衬得脸上五官轮廓的线条如同象牙雕刻般精致。
一双大眼睛又黑又深,仿佛一个深湖,隐着无数波光潋影、飞雨流云。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微卷,在眸中投下淡淡剪影。
袁嬷嬷粗暴的扯着她的头发,让她的脸一会儿偏左,一会儿偏右的照了好一会儿,才厉声道:“把衣服全脱了!”
逐影吃了一惊:“为何?”
袁嬷嬷冷笑:“当我不知道你的来历?南方最繁华的宝常城里最大的妓院,当年翠烟楼的头牌云翩翩的女儿是不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又没有守宫砂,不脱衣服我怎么能分辨出你是不是个雏儿?”
逐影握紧了自己的衣襟:“我是。”
袁嬷嬷一脸的鄙夷:“空口无凭!既然我们老爷把你接进府来当女儿养,将来嫁到夫家不见红,打的可是我们何家的脸。必须让我查明了才行。”
逐影不住的摇头,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袁嬷嬷冷眼看着她:“不脱?好,那我就着人给你脱。”
说着她拍了拍手,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闪出了两个健壮的仆妇,都是高大结实的身材。
逐影的面颊立刻变得惨白:“她们……她们……”
袁嬷嬷用手一指:“把这个小娼妇给我架过来!”
逐影只来得及尖叫了一身,便被两个仆妇抓住了。
她们两个一左一右,都是一手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拉直。另一手插到她的腋下,轻轻一举,就把少女足不点地的架到了镜子前面。
逐影的双臂被迫大大的张开,惊叫道:“让她们走!我自己脱!我自己脱!”
袁嬷嬷冷笑:“晚了。”
说着她绕到逐影身后,从她的腋下伸出手绕到前面,抓着她的衣襟就向两边用力一分。
衣服本就穿得单薄,这一分,立时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肚兜和少女的大片肌肤。虽然肩膀十分单薄,锁骨清晰可见,但是莹润得好像鸡蛋白,又像杏仁豆腐,让人看了想咬上一口。
袁嬷嬷从后面又解下了她的腰带,白色的长袍立刻垂落两边,露出了全部肚兜,和一条长到膝盖的白色亵裤,裤管下小腿纤细袅娜,瘦瘦窄窄的玉足上套着白色的罗袜和一双白色绣鞋。
逐影她又羞又气,却没有办法反抗,只能无声的哭泣,并且低低的垂下了头。
袁嬷嬷又揪着她的发髻迫她的头高高抬起:“好好在镜子看着你这淫荡的模样!”
逐影紧紧闭着眼睛,也紧紧并着双腿。
袁嬷嬷在镜子里向那两个仆妇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人立刻一人伸出一只脚,从里面别住逐影的纤足,向两边一展。
逐影的双腿立刻被强迫着打开了。
她悲鸣了一声,可怜双手双脚都被人钳制住,被迫以四肢大敞的姿势,把仅着内衣的躯体可怜的暴露在了镜子里。
袁嬷嬷从后面按住她的双乳,用力揉捏了一下:“小娼妇,这里有没有男人看过摸过?”
逐影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袁嬷嬷隔着肚兜,重重在她乳尖上掐了一把:“不说就把你的肚兜解下来。”
逐影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袁嬷嬷又从后面伸出手,在她腿间摸了一把:“这里呢?有没有男人看过摸过?”
逐影一边叫着一边道:“没有,没有!”
袁嬷嬷吃吃笑着:“我却不信,要好好验验。”
说着她解开了逐影颈后的带子,把她的肚兜向下一拉,一对刚刚开始发育的、花蕾似的乳房便暴露了出来,莹莹润润的小丘,粉粉嫩嫩的乳尖,可爱娇俏的挺立着。
袁嬷嬷的手又抓住了她亵裤的腰带。
逐影惊叫道:“袁嬷嬷,不可以!”
她想挣扎,无奈两条腿都被别得死死的。
袁嬷嬷冷笑:“怎么?影姑娘是在命令我,耍主子威风么?”
逐影吓得不敢回答。
袁嬷嬷手指一挑便解开了亵裤的系带,宽大的绸裤立刻滑落到了脚踝。那两个仆妇将她轻轻一提,袁嬷嬷自中间一踩,亵裤便堆落在了地上。
逐影身上便只剩了挂在腰间的肚兜和分在两边的长袍,又长又直的双腿整条都露了出来。
袁嬷嬷到:“架起来,让我验验她的小骚穴。”
两个仆妇立刻抄起逐影的两臂,架到她们的脖子后面。一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则伸到她的腿弯下面,把她两腿大大打开,高高举了起来。
逐影双腿大敞着高高离地,两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勾住了两边仆妇的脖颈。
这时她的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只见两腿间一片白腻,点缀着些许耻毛。两片蚌肉,紧紧闭合,只能看到细细一缝,半点春色也不泄露。
袁嬷嬷绕到她面前,背对镜子跪了下来,一手举起,轻松的分开了两片阴唇。里面娇粉欲滴,花一般绽开。
逐影拼命的摇着头:“不要,袁嬷嬷,不要!”
袁嬷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颜色倒是上好的,且让我试试里面如何。”
说完她伸出手指,就往花瓣中间的桃源密洞伸去。
可怜逐影未经人事,里面干涩无比,袁嬷嬷几乎连个指尖都捅不进去,又不敢太过粗暴,怒道:“啐!你个小娼妇在妓院里长大的,这种事还见得少吗?竟敢装模作样给我夹这么紧?”
逐影哭道:“袁嬷嬷,不行的,痛!”
袁嬷嬷冷着脸便站起身来,向那两个仆妇道:“你们两个给我把她弄湿了,我再仔细验验。”
说着袁嬷嬷便拂袖而去,走到厅堂门口又转过身来:“只能弄上面。还有,无论做什么都必须正对着镜子。”
袁嬷嬷走出大厅,立刻又推开一道窄门。
窄门里是个小小的房间,墙上嵌着一模一样的一面镜子,竟然能从镜子里看到暗室里的一切。
此时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正坐在镜子前,大声的喘着粗气。
说是坐着,其实屁股早已离开了椅面好几寸。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双手在镜子上不停的摸弄,眼睛贪婪的看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