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顺应而上,轻轻往两边,把女孩的双腿分至最开。贴在腿根的小裙摆被推了上去,死气沉沉的风格之下,底裤的布料意外节省。云秋低头便看见自己被扒开的双腿之间,仅有一条宽度不够的裆布遮住羞色,轻微地勒住下体,那饱满无毛的弧度至少有一半没包进去。而秦越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它。她的所有懵懂、犹豫、恐惧都抵不过把隐私部位和另一个人分享的快乐。她有些忐忑地问:“我好看吗?”
秦越摁住她的腿,另一手的指腹沿着被内裤排斥在外的唇肉轻轻抚摸。和蒋函厮混以来,他对那些流连欢场的女人不屑一顾,但他深知自己对女性阴部无可救药的迷恋。他的一切性欲都触发于此。他对她下面的假想几乎是从沙漠的初见开始的,茫茫黄沙之上撒下了绸缎似的月光,照得女孩的皮肤瓷一般的白,她关节上的藕粉如梦似幻,使她不像真实的人,而像是为他私设的性玩具,让人想扒开她的双腿,看看她的下体是不是同样美好的颜色。
云秋误解了他的投入,担忧地皱着眉,“阿越,我这里是不是长得很奇怪?”
“是很奇怪。”
她蔫蔫地收紧腿,“那就不给你看了。”
秦越轻声一笑,忽然勾住她的腰,凑上前含住她委屈的唇瓣。他很快就是成熟的男性,她的全然长大却遥不可期,那两瓣阴唇还幼嫩而不谙世事。云秋的嘴被他又吮又咬,节节后退,心里像起了浪潮,一阵比一阵拍得猛烈、冲动。接吻本就是性爱的模拟替代。秦越短暂地阻隔了两人的视线相交,靠在她香软的颈边,不知道自己会用这样疼爱的口吻说话:“小嫩逼。老公想舔你下面。”
云秋甚至没听说过口交,不太笃定地推脱道:“以后再说好不好……”
秦越锲而不舍地追问:“那今天先给你揉一揉?”
她捂住裙边,“不要……”
“在水里揉,水里没人看见……”他昏聩地隔着一层薄布摸她的外阴。但是一旦云秋夹住他的手,他便看见解开心防的可能,背弃承诺,簌地抱起她离开了泳池。
秦越曲着一条腿,半躺在沙滩椅上,使云秋坐在他怀中。他微微喘息,在云秋惊慌失措的推拒下,半是哄骗半是强求,终于把那遮羞的布料揭到鼓包的一边。她的大阴唇一点也不干瘪,色泽并非平铺直叙的粉,而是由浅入深,在阳光照射下,带着点桃胶般健康的橙。裂在中间的小阴唇是薄而明晰的两道肉片,因为试探磋磨,有些轻微充血。秦越的指尖在那道裂缝间刮弄,声音喑哑,“这么怕?你不舒服吗?”
胯下的触碰十分浅表,两指捻着小阴唇轻柔地安抚,恐慌的预计落了空,那感觉其实相当温和,像心脏里捧起一小团火。云秋愣愣停下挣扎,丢人地扑进他胸口,过了半晌,抬头说:“阿越,你那个东西,究竟要从哪里进去啊?”
“不怕了?”
“我才不怕你。”
她想要自行研究,但被圈住她的那只手捉住了腕子。“我来。”秦越粗糙的指腹陷进她嫩滑的阴唇间,先是在中途徘徊,“好像是尿道口。这么摸爽不爽?”
促进尿意的动作让云秋身体发颤,她撒了个小谎,“有点疼。”
秦越感到理论上的困惑。他的手没有执着于此,热度偏高的指头心驰神往地向下,停在肉缝底端。轻轻扣弄,就勾到了近乎封闭其中的阴道口。他太迷恋它,以至于忘了阴茎的胀热难堪,“这里就是做爱时插入的地方。”
这地方未经开拓,又背上了紧张情绪,现在也许勉强能插根她自己的手指。秦越怕她疼,只用指腹在环形的小洞上挑着揉着,云秋“啊”地长吟一声,只觉从心脏酸软到了脚尖,泪水霎时蓄积在眼圈里。她说不清那是怎么回事,却越来越不明白这样好的事情,为什么爸爸说只有大人才能做。他胯下鼓胀的那一大团被她惦记起来,“阿越,我也想摸你。”
她没有仿照的对象,言语没有猥亵感,好像是天生被它散发的性气息吸引。秦越引着那娇嫩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他的话像暖融融的风喷在她耳边,体谅起见,他甚至没有过多言语,只是说:“随便你玩。”
云秋葱白的手和他勃起的阴茎挤在一处,她的摸索是隐私交换风格的,也是由衷喜欢的。她尤其钟爱他沉甸甸的袋囊,为了那两颗球,胆怯的少女甚至支支吾吾要他脱掉裤子,面对他引人生畏的肉棍。
不过云秋的注意力很快被唤回自己身上。秦越的手掌裹住她的阴阜,不冒进地慢慢揉抚。云秋像只被酸热缠缚住的茧,初始性体验像场缓刑。不知不觉,快慰竟被推到边界,女孩拼命地躲,秦越把她压在身上,手用了力,抓捏、揉搓她亢奋的阴部。
云秋的反应他也早有准备,“秋秋,在老公手里高潮,别怕。”
“不要,阿越,放开……下面要……要酸死了……啊——”她几乎是啜泣了一声,高高抬起胯骨,在一片空白中被抚慰到了性高潮。
秦越接了一掌心的水,一边亲吻她的嘴唇,一边把液体抹回她腿间。她的阴唇湿透了。
云秋抱住他的腰,从痉挛感中渐渐舒缓,秦越提醒她:“体会完了?鸡巴快被你扯断了。”
“啊!你疼不疼?”她连忙道。
“别松手,轻点握就行。”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反问她,“你疼不疼?”
云秋没有回答,而是发自肺腑地软声叫他:“老公。”
“嗯?”秦越任由她跪起身,圈住自己的脖子,手仍然贴在她身下,玩弄她的阴唇。云秋自暴自弃地蹭了蹭道:“你要玩到什么时候呀,我还会——流水的。”
“不会让你喷太多次。”氛围当好,正是羞耻脱笼,又不至失去神智的衡平状态。两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愿。秦越目光低垂道:“再让我抱抱你。”
云秋顺从地躺回去,少年和女孩一面啧啧有声地交换唾液,一面摸着对方的下体。云秋稍有征兆,秦越便放开手让她远离悬崖,片刻后,又一点一点地推她入险。他的阴茎亦因为她的触摸漏出前液。一个教得深,一个学得快,不要理智的纠缠当中,穿插着愈发阴私的话语。
云秋的连体泳衣不知何时落到地上,腰被握在秦越掌中,两只蜜桃似的小乳挺立在空气中。他随即低下头,轮流把它们吞吃进口中。她坐在他的一条大腿上,幼嫩的阴蒂、水润的阴唇全都欢愉地挤向他。不同于被蒋函吸食,她主动把自己喂给他。秦越把那粉色的乳晕咬至艳红,欲念深沉地道:“逼水流老公腿上了。”
云秋心无芥蒂,明知不会发生,还是轻声期待,“我们做爱吧。”
他果然说:“不是今天。”
秦越压制着自我,直到云秋又高潮了两回,才有了解欲的想法,“坐我腿上来。”
她张腿跨坐上去,脸上浮满红霞。秦越笑问:“小逼亲到大鸡巴了是不是?”
稍稍一动,体液涂满他的阴茎,两性的器官黏腻地交接。云秋骑在上面,全身高烧,“老公,好烫……”
“精液射给你就不烫了。”秦越闭目,掐住她的腰,开始向上顶弄。水淋淋的女阴被顶得啪啪作响,他越撞越快。云秋纵容地迎接着,吟叫连绵不断。秦越的喘息终于粗重起来,伴随低沉的闷哼。
三楼的了望窗后面,他离异的父母停驻在那里。秦政气定神闲,轻易便谅解了年轻人的情欲。
他的前妻方榕语带嘲讽,“上行下效。我当初真不该把他留给你。”
秦政为小儿子辩护道:“我白天一般不在家,阿越也不知道你们会突然造访。”
方榕以律师之能直击要害,“云巍要是知道她女儿被你们糟蹋了,迟早真的投敌叛国。”
秦政敏锐道:“秦越一个人干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以为——”
“你们父子的口味一脉相承。”
前妻恶意的论断没有让秦政恼火,他不在意地一笑,“这几年,你的性幻想能力倒是比我丰富。”
夫妻俩不约而同扭过头去,不看对方。背后一步距离,他们的长子秦楚无措地伫立着,无论是楼下的激情抒发还是楼上的交谈,都让他不忍卒闻。
他弟弟的声音渐渐变得比那女孩还要痛苦,两相间杂,让他腹下发热。幸而他们放过了他,秦越低吼了声,极端的痛苦扬作极端的高亢,大约是射精了。秦楚走向窗边,和父母并肩而立。秦越昂起头扫视三人一眼,像是敬告他们噤声,而后他抚摸着那女孩的脑袋,惬意地问:“小逼操疼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