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的父亲行踪成迷,在他洗清嫌疑前,秦政不能放她离开。她在别墅中住了两个月,名为收留,实为禁锢。或许是由于社交的切断,又或许是因为对她父亲日渐的不信任,云秋不复那天晚上的天真活泼,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从小浸淫特权的秦越,竟然为秦政的非法行为感到良心不安。
秦政不常回家,偶有几次,还是带女人回来一度春宵。秦越闯进过他的房间,要求他将云秋送回她原来的生活环境。那女人的丈夫是秦政的下属,被人看清了脸,吓得失声尖叫。秦政照顾女伴的情绪,扯过被子裹住两人的下身,里面仍然在持续、快速地撞击,享乐之余,分出精力对秦越否决道:“不行。这是……呃……事关国家安全的大事。云巍没现身,她不能离开。嗯……夹紧,别放松……你与其站那看着,不如来帮爸爸堵一堵。她下面有点松,我怕我今晚射不出来。”
秦越嫌恶道:“上这种姿色的女人,你不觉得自己被嫖了?”
秦政一面操得热汗蒸蒸,一面向儿子传授经验:“爽到就是赚到。性不过是发泄的渠道。你和你大哥就是想太多,以至于……至于现在都还是处。”
秦越没有放弃谈判,“我替你再叫个女人来,你同意让云秋离开别墅。”
秦政停止动作,看着他道:“你非让她离开不可?”
“爸,云秋没有做错什么。”
秦政基于对儿子的尊重,无奈地叹了口气,退一步道:“你可以带她去你的学校,但必须保证她不跟任何校外的人接触。”
父子两人达成妥协,秦越走出房间,拨通好友的电话,“蒋函,送个干净点的女人来我家。”
第二天早晨,秦越照例去云秋的卧室抱她下楼吃饭。女孩小小的身躯陷在床垫里,一动不动。秦越推了好几下,她还是一声不吭。“快起来。”秦越对她既说不出严厉的话也说不出温情的话,生硬地命令道。
他抓向她的肩膀,强行使她翻身,却看到她脸上泪痕斑斑,一双眼睛红肿不堪。秦越皱眉道:“你哭什么?我是来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出别墅了。”
这一恩准丝毫没有对冲云秋心里的委屈,她的脆弱和伤感已经完全爆发。秦越阻止她往湿透的床单上埋,急切地问她怎么回事。云秋不断抽泣,期期艾艾道:“我胸口好疼,我要、要我爸爸。”
她细嫩的手挡在睡衣前襟,秦越下意识地把它捉到一边,便看见那两只微微鼓起的软包,珊珊可爱,还未成型,就足以让男人动念。但她的眼里几乎是纤尘不染,对这样一双眼睛心生亵渎的人,大概是魔鬼。
秦越在秦政的熏陶之下,脑子里储存了不少污秽,此刻却好像被洗涤一空。他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抱在腿上,机械地向她科普生理知识,“女性到了青春期,胸部就会发育,你的情况……也许是有点发育迟缓。发育过程中,乳房胀痛是正常现象。即使你爸在,他也没办法帮你缓解。你们是父女关系,总不能……咳,让他给你揉胸吧?”
云秋趴在他肩上啜泣了许久,渐渐情绪平稳。她擦着眼泪问他:“你刚才说我今天可以出去了?”
秦越点头,“我爸答应了。但有一个条件,在外面你必须听我的。”
注册过学籍,云秋正式就读于秦越的学校。
两个人一个在高三,一个在高一,教学楼不是同一栋,但按照秦越的意思,课间休息,云秋要及时回复他的微信;中午,两人要一起用餐。短短几天,整个高中,无人不曾看见过秦越推着轮椅来来回回的身影。
九月,暑热未销,梧桐的树荫下稍有凉意,但长久待着还是会使人汗湿衣服。过了一刻钟,云秋开口让秦越送她回教室。秦越却反其道行之,把她抱下轮椅,坐在草坪上,并对她说:“再等一会。”
他打了通电话,不耐烦地催促道:“蒋函,你过来了没有啊?”
三五分钟后,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提着运动包,从灌木后面钻了进来,他一面和秦越打招呼,一面把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平板、飞机杯、湿纸巾、水,都带齐了。你带了妹子,飞机杯就留给我自己了。”
秦越打断道:“你干什么?”
蒋函愣了愣,“你不是找我一起看片吗?”
秦越深吸一口气,一板一眼道:“我找你是为了正事。”
“什么正事?盛小影赖上你了?”
“你女朋友为什么会赖上我?”秦越截断了他的辩白,“行了,过来认识一下,这是云秋。我——我从家里带来的。”
蒋函懵懂地打招呼,“你好,我是蒋函,阿越的哥们。”又悄悄附在秦越耳边,“兄弟,你该不会和我一样喜当哥了吧?”
秦越把他推离三尺,“我爸和你爸有根本区别,他从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而且从不搞出人命。”
蒋函没心没肺地说:“上个月蒋愈把那小三生的孩子带回家,我妈哭到现在还没停呢。”
“你妹妹叫什么?”
“蒋可歆,蒋愈打算把她安排进我们学校,初中部。”蒋函在云秋身上掠过一眼,“她也是初中部的吗?”
云秋自己回答:“我读高中。”
蒋函用微信和秦越暗度陈仓:你这妹子哪弄来的?长这么张脸,我都不敢和她对视。
秦越不避讳地对云秋道:“蒋函说你很漂亮,他不好意思和你说话。”
“我操,当面就出卖我——”蒋函恼羞成怒,朝秦越扑去,但一瞬就被反擒在地。
秦越制住他的手,“行了,说正事。”他压低声音道,“她最近胸口疼,你想办法帮她缓解一下。”
蒋函瞠目结舌,“我?我怎么帮?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秦越耳根发烫,口中严肃道:“我不能。你来最好。当然,我只是让你帮她舒缓痛感,没有让你做别的。”
蒋函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怕自己忍不住做别的,才让我来吧?”
秦越招呼了他一掌,“废什么话。”又转向云秋,“他准备好了。你同意,我们就开始;你不同意,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云秋的期待仍然在他身上,“你不能帮我揉揉吗?”
秦越制止了脑中的构想,“我会抱着你。”
教学楼的铃声响过两次,偶有书声琅琅,午间的弱对流之下,空气几乎是停滞的,云秋侧坐在秦越怀里,上衣还没从裙腰中扯出来,就已经紧张得粘稠了。
蒋函看着她一点点将衣角抽出,语序渐渐混乱,“秋、秋秋妹妹,要么你快点吧,这个大热天,挺折磨人的。”
随后他的脑袋再次遭到重击,“不许催她。少和她说话。”
蒋函蹲在两人面前,为了避免想入非非,向秦越分散注意力,闲扯道:“你睡了盛小影,盛泠风那疯子没找你麻烦吧?”
秦越正盯着云秋看,她倏尔抬起头,探究地注视着他。秦越立即表示清白,“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睡了盛小影?”
“上个星期六,盛小影不是去你家了?据说待到星期天晚上才出来。不错啊你,第一次就这么能折腾。”
秦越弄明白关键所在,匪夷所思问:“我让你送个人来我家,你把你女朋友送来了?”
蒋函不明就里,还解释道:“明眼人都知道,盛小影接近我不就是想睡你么。你放心,我就陪她逛了几次街,吃了几顿饭,没碰过她——嗯,大概亲过几次,下面绝对没……”
秦越叹了口气,将不幸的现实告知他:“我没有睡她。那天晚上,我是帮我爸找女人。”
蒋函的认知完全颠倒错乱,咋舌道:“那、那她是陪秦将军睡了一天?”
“大概率是。”
两个男孩的沉默中,云秋忽然脆生生道:“阿越,蒋函,我好了。”
他们低下头,那截衣摆已经快卷到她的锁骨,露出纤细的腰和细嫩的肌肤,她向上扯动内衣,下弧线微弱地荡了荡,先是莹润鼓起的乳肉,再是桃粉色的乳晕、软软藏掖着的乳尖,那双稚嫩的小乳一点点抖了出来,云秋仰着脸,有些羞怯地看着秦越。
蒋函退缩道:“阿越,你还是自己来吧。这太引入犯罪了。”
秦越向他踹去一脚,“快点,要是她感冒了,我把你丢进人工湖里。”
蒋函根本没胆量扶她的腰,倾身向前,屏住气,张嘴嘬住她的右乳,闭上眼睛,浅浅地含着。
云秋埋在秦越怀中,把他的衣领越拽越紧。秦越用指节敲了敲蒋函的头,语气不虞,“一上来就动嘴。”
白肉陷在男生的口腔里,舌尖抵在上面耐心地磨,蒋函脚下一软,跪在草地上,险些把两人扑倒。
幸而秦越稳固地支撑起他们,他推着蒋函的脸,燥热难耐地说:“可以了,换另一边。”
蒋函离开一寸,舔了舔嘴唇,兴奋地道:“来吧,哥有经验了。”
云秋半个人扎进秦越的衣服里,左乳也靠向他。秦越语气不由变得柔软,“还疼不疼?另一边也让他吸一下,嗯?”
“不、不疼了,左、左边,可以吸。”云秋露出绯红的脸,向外挪了挪身体。
蒋函怨怼地看了他们一眼,“老子就是个人工吸奶器。”
他冲撞过去,被秦越托住,重量没落到云秋身上。从秦越的角度看去,那不足一握的小乳,被他从小的玩伴包在嘴里反复吮吸、舔舐,动作不同于男女交媾,更类似于认真的通乳。蒋函为维持这一目的,在云秋的胸前憋得满脸通红。
漫长的过程,三个人无一听见灌木后愈发浊重的呼吸声。盛泠风半跪在被夏日灼烧成黄色的枯草上,透过绿叶的间隙看向那边。从他的同桌把飞机杯放入书包时起,他就对这幅场景有所预料。纸醉金迷的场合,盛泠风曾几度撞见他们一起玩闹,他为他们开过酒,站在众目睽睽中接受羞辱式的问话。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来。
声音传不到这边就消散殆尽,盛泠风直直注视着这场默片,他看到那少年对蒋函的默许、宽容,他看到他责骂蒋函,手却扶着他的胳膊。
秦越的瞳孔是浓重的黑,即便在阳光之下。盛泠风跌进了里面,忘记唾骂肮脏,自己却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