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强行和校草恋爱了--9 这男人你不能亲

何清恬受伤,但是情敌就在身边,没有停下的道理。

她继续亲下去,只是她唇还离男人很远,被肖草莓用手掌截住了——

“对不起了,这男人你不能亲。”

掌心温热,何清恬的吻碰在肖草莓的手掌里。

肖草莓没什么反应,何清恬却羞红了脸。

多多少少有点让人难为情,肖草莓收回手,解围道:“他没有告诉我,只给我看了照片,我根据画面自己猜测的。”

看上去她为他开脱,实际上也不难看出,她不算隐晦的强调,谁和谁是站在一线的。

肖草莓觉得这算提醒,她不是愿意争抢的人,也不习惯给人难堪。

何清恬的弱点,她看穿得太轻而易举。

给她一些刺痛,或许她会对傅时寒知难而退,或许会对傅疆迷途知返。

但那些都跟肖草莓没什么关系了。

她是出于真心地提醒,至于结局,她不关心。

……

何清恬觉得眼前站着的是两个恶魔。

理性,聪明,缺乏同情。

别人的伤口,毫不避讳地揭开,撒盐。

嚎啕挣扎,鲜血淋漓,他们看了,也只会淡淡撇过头去。

即不虚情假意地安慰,也不落井下石地讥讽。

不过是看你一眼,你就感觉好像受了审判,被打了标签。

——低劣。

何清恬胸口一窒,喘息间有些疼。

她看着肖草莓,回敬般地提醒,“你真以为他为你动心吗?他不用骗你,就能让你死心塌地,他这种人,你玩不过的。”

“你有没有想过?他也许,也曾经是寄生在低贱肮脏的垃圾堆里的,他伪装成高不可攀的太阳,只是想把你所有的错裸露暴晒,最后看你腐烂成泥!”

何清恬看上去想落泪,她说得很重,更像她自身的发泄和牢骚,情绪的波动让她轻颤,接着是惊惧。

傅时寒终于正眼看她,锋利得很。

他的目光没有一丝移动,定定看她,但他的眼里,没有活物的生气。

何清恬知道自己惹恼了狮子。

肖草莓叹了口气,“怕他,就不要抱着侥幸心理去招惹他,你即骄傲又没什么大的本事,何必白白受苦?”

“你敢说你没抱着侥幸心理招惹他?你敢说你对傅时寒没有一点幻想?”何清恬嗤笑,对她不屑一顾。

肖草莓想了一会,笑了。

脸上疑似羞涩的红晕,过于不合时宜。

她说:“你觉得他恐怖阴沉的一面,我倒觉得性感。”

有些不好意思地停顿,她偷瞄了傅时寒一眼,“我看到的他,比你看到的他要完整的多,越是了解他,我越痴迷。”

“你没有办法选择是沼泽还是漩涡,遇见他,就只能被吞噬,被沉溺,心甘情愿。”

“如果地狱在他眼里,那么世上就只有轮回是我不能忍受的事。”

她更像是说给傅时寒听的。

她生命的丰满与完整,全靠他出现,才得以展现和成全。

爱是盲目。

何清恬突然觉得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傅时寒和肖草莓旁若无人地接吻。

她站一旁,嫉妒又不甘,更多的是冷。

她仓惶离开的时候,他们都没注意。

回头看他们不知何时会结束的投入的唇齿交缠,何清恬苦笑。

一个寒江水,一个高山雪,倒是莫名契合地彼此慰藉了。

……

他没吻过,但他会吻。

肖草莓觉得有点玄幻。

他突然下嘴的契机是什么?

下唇一痛,她恼着看他。

“不舒服吗?怎么不专心?”他声音莫名沙哑。

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却自然地压低嗓子。

低音炮啊……

真要命……

肖草莓甩甩头,某些色气的念头在咬她。

“挺舒服的……”她盯着他唇看,“我来试试看……”

她才说着,就贴了上去。

傅时寒没来得及闭眼睛,只看到她睫毛投在眼睑处的阴影。

“你……你别乱……乱弄……”

傅时寒被她瞎弹的舌头搅得一阵晕,模糊不清地制止。

他捧住她的脸,找回主权。

然后才是正常的交换口水的暧昧氛围。

肖草莓想,如果她是夏娃,她不会等那么久。

如果傅时寒是亚当,她怎么可能压抑得了。

她看见他就欣喜,接近他就雀跃,更别说唇贴唇,舌缠舌。

多余的重复的碰触和咬吮,一样的动作换个顺序循环,循环……

她心里飞出了一只小鸟。

一吻过后,傅时寒抵着她额头,微微粗喘,不说话。

肖草莓咬着下唇,实在忍不住低低地笑。

“你笑什么?”他仍闭着眼,轻蹭她一下。

她很少这样笑,听得他心里怪痒的。

肖草莓眼眸变得晶亮,语气很满足,“感觉今天学到了很多东西,很开心,很充实!”

“还不算充实……”傅时寒神色平静地反驳,嘴角微微翘着。

肖草莓愣了一下,“充实的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还是我……”

“是那个意思……”傅时寒点点头,“以后我说什么话,你听到有其他的意思,那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

肖草莓接不上这句话,只问他:“那你喜欢我怎么反应?很懂地笑?还是羞涩一点?”

“都行。”傅时寒斟酌了一下说,“最好是和我做。”

肖草莓又愣了一下,随即舒展地笑,“直白地说出来,是不是很舒服?”

“一开始觉得羞耻,说不出口,也听不得别人说,”傅时寒认真回忆,然后他看她的眼睛,比恶梦里潮水的漩涡还吸他。

他说:“也许直白地做会更舒服。”

……

肖草莓忍不住喟叹一声,“我真的好想和你互换性别啊……”

“嗯?”

“如果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肯定比你自私得多,我会在天台就把你按在地上,放学都不让你回家,直到你累得抽搐不能动……”

肖草莓的话,倒不像爱的宣言,只是有些病态的侵占欲。

傅时寒低低地笑,好像很畅快的样子。

他把肖草莓压在墙上,下巴重重地磕她脑袋。

一手伸进衣摆钳住她的腰,一手顺势而上,握她的柔软。

他的声音响在肖草莓的头顶。

跟从云里飘来的天谕一样,她甚至想跪下来马首是瞻。

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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