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媳与公与夫(NPH)--他回来了(微h)

若没亲眼看见,严霄觉得,那怕自欺欺人的和她过下去也好。

可此时他站在严临琛的门口,手掌搭上冰凉的门框,脸色下沉地听卧房里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光听女孩的声音,就知道她被干得多深。

他这里位置极好,恰巧能将卧房大部分看得清楚,女孩呈小儿把尿姿势被被抱在男人怀里,张开的双腿尽头是湿肿的小穴,两片大阴唇边缘卷起,里面鲜嫩的红肉清晰可见。

严霄看见他心爱的女孩被父亲抱在怀里插穴,他们边走边干,粗黑硕长的阴茎插进女孩抬在 半空的屁股里,前面的穴口流出一缕缕白浊,不多时淡黄的液体喷薄而下,淋在地板时还冒着淡淡热气。

“嗯啊……爸爸,被爸爸干尿尿了……”

“多尿点,然然……”严临琛停止了抽动,眼风右移向门口又极快地收回,凑到叶然耳边很是动情地道:

“爸爸喜欢看小母狗尿尿,不记得了吗?上次你还尿在鸡巴上了。”

叶然摇头:“……别说了,好羞。”

以手捂脸,女孩面上害羞,下体却哗啦啦地持续流泄着,直至那水线渐细,液体砸在地面的清脆响声慢慢湮灭,她低声开口:

“叔叔这次是要射在后面吗?”

原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心迸地裂开,严霄窥着那个和公公偷情的淫荡女孩,心口疼痛难忍,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两个月没见,他本意是想给叶然一个惊喜,回来时却发现婚房无人,他转身欲下楼时看见父亲的房间灯光明亮,走近了些,便听见只有在做爱时才会有的呻吟。

时至半夜,婚房里不见新婚小妻子的身影,不远处父亲的房间却传来了高低起伏的暧昧声响,这场景太过奇幻,他难免不产生怀疑。

走到门口,推开虚闭的门,他果真看到了令人目眦尽裂的一幕。

心爱的妻子在和父亲肛交,那个他舍不得开苞的粉色菊穴,此刻竟嘬吸着他父亲的那根粗黑肉茎。

女孩雪白的皮肤布满了或青或紫的痕迹,由此可见严临琛施予的力道并不轻。可她却一脸满足迷离,下面的小穴糊满干涸的白精,显出她很享受被大鸡巴干得喷出了尿液的滋味。

手指扣着门框,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出苍白。怒火从心口的裂痕窜出,处于暴躁失控中的严霄,没有注意到自己腹部的微微燥热。

里面的男女似胶水般粘合着,叶然收紧菊穴,让液体充沛的肠道将叔叔的鸡巴完全包裹住,扬起小脸求欢:

“爸爸,我想去床上和你做。”

严临琛闻言轻笑,埋在女孩直肠内的巨根开始深深浅浅的律动:“那然然想用什么姿势?”

“当然是叔叔最爱的姿势。”后穴胀满,一下一下的抽动又让她觉得舒爽至极,仰起头,不住的吟哦。

“啊……好爽哦,爸爸,叔叔,嗯呃……干得好深……”

“叶然——”

这一声厉喝震碎了卧房内的迷情,气氛降到冰点,忍无可忍的严霄嘭地踢开卧室门,他看着叶然刹那间惨白的脸蛋,面呈阴沉: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严霄的突然出现让她大惊失色,眼前发黑,她惊慌之下忘记遮羞,裸着雪白的娇躯窝在严临琛怀里,还是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淌着白精尿液的馒头形嫩逼正对着盛怒的严霄。

“老男人的精液好吃吗?”

冷笑着,他确实爱她至深,这个时候还舍不得骂一句重话:“叶然啊叶然,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严临琛却出奇的镇定,将征愣惊恐的女孩放上大床,扯过棉被盖住她裸露的身子。

严临琛穿上宽松的浴袍,坐在床尾点燃一根香烟慢慢抽着,目光在严霄和叶然身上逡巡了两圈后,刚要开口就见严霄的拳头迎面袭来。

硬生生地承下这一拳,指间夹着的香烟却纹丝不动,严临琛用空着的那只手抹去嘴角的血渍,吸了口烟后淡定开口:

“气消了吗?”

他目光淡然直视着严霄,不怒自威的气势竟震得严霄举在半空的拳头松开,垂下身侧。严霄泄了气般,心灰意冷地问:

“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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