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国号丰源,主上微弱,不足以威慑四海,但幸有摄政王李肆元把控朝政,是以当下朝堂之上,也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态势。
这一日朝堂之上,清正大夫走出列位,向天子进言,“陛下,近日清塘县天灾连连,民不聊生,可否开粮仓,拯救百姓于危难间。”
马上又有一人反驳,“开粮仓乃大事,还需仔细斟酌。”
那大夫与其各抒己见,你一言,我一句,吵着吵着就要动起手来,又听得一声,“左卿,”
“臣在。”又一臣子从左侧列踏出。
”我现在命你为钦差大臣,前去清塘县查探灾情。若是灾情严重,你可拿着这玉符先开最近的宝玉粮仓。”
“臣遵旨”
说话之人,三言两语就拿定了主意,办法也可行。可要命的是,发号施令的并非坐在天子宝座上的帝王,而是不过三十而立的摄政王,而我们的陛下,穿着衣服在座位上老老实实的坐着,半天也不说一句话,眼巴巴的瞧着底下臣子,又看了看坐在他旁边的摄政王。摄政王一个眼风瞟过去,那孩子又不敢乱看了。满朝文武看在眼里,又没法说什么,各有甚者,说不定有人还在想,干脆哪天摄政王反了,他好跟上去,捞个从龙之功。
摄政王又问,“诸卿可还有事要奏。”
没人奏事,于是早朝就这么散了。京城和清塘县相距较远,即便是底下传来消息,也要计较一番,是否有掺水的信息,所以才派遣钦差大臣去主持救灾工作。而清塘县对于遥远京城里发生的事情,也是隔了好久才收到消息。
三月后的清塘县,县内一座豪华府邸,四四方方,布局巧妙,由正中央的一间屋子向四周辐射开来,如同鱼骨与鱼刺,又如同菩提树叶,又仿若一片棕榈树枝叶,南后面似叶片主脉,向西伸出三条支脉为三主楼,向东生出的七条细脉是七小阁。由北向南的三楼依次为正非楼、文书楼、锦绣楼,七阁的顺序依次为彩云阁、流仙阁、玉兰阁、锦华阁、月华阁、秀阁、竹笙阁。
本来幽静的午后,却在其中一间小阁中,传来一阵霏霏之音。
“嗯,嗯,老爷,不要啊······”
听得淫声浪语,再看,原来是一壮年男子攀爬在娇嫩玉体上,双手死死的禁锢着少女的双手,手下迫不及待的扯去衣裙,不一会莹莹身子露出,片缕不沾身,摇摇嫩嫩的乳团,在男人贪婪的注视下,不由得立住,颤巍巍的抖动着,男人俯下头颅,眯着眼,伸出舌头在那嫩乳上轻轻一舔。
白鹭只觉她要死了,要是被善妒的夫人知道老爷、少爷对她做的事,只怕是活不成了,想到此处,不禁泪水打湿了整张面容,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虽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却也丰神俊朗,不见老去,在外面更是人人称赞的父母官,在家也是体贴的丈夫,慈爱的父亲,若她将此事说出去,只怕不仅别人不但不信,还要反过来骂她,勾引如此清正的官员。男人舔着舔着,似想起什么来,抬头看着不敢反抗他的小婢女,也不紧抓着她的手,腾出一只手来,摸摸那滑腻的脸庞,“真是我见犹怜,你是怎么长的。要不是你出身太低,配给我儿倒是不错。”男人是清塘县的县令,底下有3个儿子承欢膝下,少爷们再过几年便能行冠礼。在正式成亲之前,是要选几个同房丫鬟去教人事的。
白鹭在男人的抚摸下,稍稍放松了下身子,没有之前那么颤抖,她想劝老爷离开这里,她还想嫁人,她记得王生,那个说等她及笄后便来提亲的书生,少女心中有了一丝盼头,并不想成为老爷的女人,或许会有几日的锦衣玉食,却要日夜活在生死不由人的恐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