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钟鼓迟迟(nph)--【卷一】06 吃糖(3)h

展弋被她捏得眉头一跳,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大肉棒,怎么她不让射就不能射了。

可是她一双眼在昏暗的光里描摹出来的形状太好看了,声音也妩媚动人,连骂人都这么好听。

等下,她骂什么?银样镴枪头?

男人的尊严不容小觑,他当即就着那柔腻光滑的手,肉棒一抖,在她手里胀起来。

沐晚来回勾捏虚虚想了想尺寸,满意地笑笑,手里也温柔很多,顺着那青筋贲张的巨物抚摸了两下,感受到它为她的抚摸顶端沁出液体。

“哎咦,这物什真奇怪,怎么湿了?”她又开始装,好似刚才的话从来没说过,软软好奇道。

展弋暗暗沉沉地瞥了她一眼,似乎在分辨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沐晚心中一笑,眼眸带钩地回望了去,宫灯月色下真叫个水光潋艳,润玉无瑕。

他被她看得心中一窒,哑声道“这是在下的阳具,动情就湿了。”

沐晚被他逗得扑哧一声,耐心都好了许多,也同他玩似的磨磨唧唧起来,言语里三分天真三分妩媚地道“侍卫哥哥是大丈夫,故有阳具。道家总说阴阳调和,奴家一个小女子,有没有阴具呀,也会湿吗?”

展弋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言语撩拨,当下按住她的腿,手指在她穴肉里一拨,粗声道“这不就是了吗。”

晶莹莹的花露流了出来,沐晚一下子没听清他说的是湿了还是是了,就见男人挺着粗长的肉棒找准位置向内一挤。

唔……唔!

她又湿又烫又紧,肉棒在软嫩的穴外蹭了一下,沿着吸力强劲的狭窄花洞向里挺进。

沐晚控制着内壁一寸一寸把男人裹了进去,她用下身那张嘴儿吸吮着男人的糖,把火辣辣的巨物绞缠在了穴内。

他把她填得满当,顶得凶狠,她痛并愉悦着。

展弋几乎要化在美人儿的身体里了,他喘着粗气用力向更深的地方轧去,用顶端去扫花穴里最软的肉,淫水应和着汩汩流出。

“嗯唔……”身下美人儿因为他的动作莺啼婉转一声,仿佛给了他鼓励。

滚烫的肉棒在湿滑的小嘴儿里打了个转,一时碾得重重花瓣瑟瑟缩缩,但很快又甜甜腻腻地包裹上来。

他开始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抽插,挺着常年习武扎马步扎出来壮硕有力的腰身,打桩式地快速耸动着,美人的甜汁儿四散飞溅,在肉棒的搅动下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响。。

“咯咯咯,展哥哥你的阳具好勇猛啊!奴家心悦死了……”

沐晚一边喊一边抖着腿儿箍紧了男人的腰,厚实的肉体让她觉得安全。她娇娇绕绕地开始扭动腰肢蜜臀,让花穴欣然接纳他每一次的撞击,光洁的脊背从石壁上扬,水葱似的指头拢着自己的乳肉送到男人唇边,被男人很上道地嗷呜一声包在嘴里,用唇内软壁撮弄着。于此同时下身也不松懈,肉棒贴合着美人的湿答答的小穴进进出出,捣出淫靡水声。

“嗯……呜呜呜……侍卫哥哥你让奴家死了吧,奴家愿意死在你身下……”

美人一时似嬉笑浪语,一时如芙蓉泣露,叫得他神魂不清,如临大梦。

假山凹凸不平的棱角硌得沐晚很疼,只是天色已晚,有意快点儿结束这场滋味不错的性事。于是她用手在二人结合处抚了一把,下身用力一拧,阳具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在身体内跳动了一下,男人身子一抖,一股热烫浓精喷在了花芯深处。

沐晚被烫得浑身一麻,身形一软倒在他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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