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夏吃着牛排,喝着红酒,悠闲的等着。
二十多分钟后,卧室里传来桐谣娇羞的呼唤。
“郭老,可以了,请进来吧。”
郭大夏用丝巾擦了擦嘴和手,推门进去,与桐谣对视一眼,女孩画了烟熏妆,戴了假发,穿着开衩极高的旗袍,脚上登了一双红色漆皮高跟鞋。
“真是小邓丽君啊,像,真像。”郭大夏虚扶着桐谣,左看右看,真是甜美可人呀。
桐谣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笑容可掬的将郭大夏扶到靠窗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又倒退回了原位。
“郭老,您听过我唱情歌,还没听过我唱山歌吧。”
郭大夏就来了兴趣,小桐同志很有潜力嘛,“嗯,洗耳恭听。”
“郭老,”桐谣有些羞臊的说,“请欣赏四川俚曲《山槐花开》。”接着便用四川方言唱起一首情啊妹的山歌,老头听了,就有些新奇。
关键是这个调调,新一代艺术家单独表演,几个人能享受啊。
等一曲唱罢,伴奏音乐一变,电子乐的澎湃声响起,竟然还是首老歌,小甜甜布兰妮的《Toxic》。桐谣转过身子,郭大夏眼睛一下就睁得老大。
这女孩旗袍的后面全露的,光洁的后背,Q弹的翘臀,细嫩的美腿,在音乐的伴奏下,有节奏的扭动。桐谣的手夸张得伸到后背,抚摸着自己的肌肤,内裤包着的臀部,手指巧妙的将两条固定旗袍的细绳解开,轻若飘絮的旗袍就落到了地上。
桐谣一个华丽的转身,摘掉发套,现出自己的扎了丸子头的头发,细长的脖子,两只圆滚滚的饱满酥胸被黑色蕾丝半杯内衣挤出一个Y字乳沟,胸肉几乎要突破内衣跳出来。
平坦的小腹下,穿着成套的内裤,大腿根还有黑色吊袜带,在雪嫩肌肤的映衬下惹人垂涎。
桐谣随着音乐的演奏,从床上拿过两只黑色丝袜,迈着猫步走到郭大夏身前,随着激烈的副歌,两只玉手挤着胸部,人像海草般扭动,郭大夏顿时口干舌燥,伸手想要触摸这具完美的肉体,结果桐谣一个转身,坐到一个茶几之隔的对面沙发上,伸长了腿,脚上的高跟鞋挂着,却没有掉下,郭大夏赶紧起身,趴在茶几上脱掉女神的高跟鞋,放到一边,桐谣又是收腿踢腿,裤裆下得风光若隐若现,让郭大夏都快急红了眼,又把另外一只高跟鞋脱了。
桐谣这才拿着丝袜从茶几上走过,转身坐到郭大夏身上,靠着他结实的胸膛。伸出美腿,在郭大夏眼鼻子底下穿起丝袜。整个动作优雅诱惑,让郭大夏鸡巴都快爆炸。
老头两只手伸进内衣揉捏着水嫩的乳房,舌头在桐谣的脖子耳根肆意挑弄,痒得女孩咯咯直笑。玉手垫在屁股底下摆动腰肢,按摩着郭大夏暴涨的肉棒。
等听到郭大夏气喘吁吁,桐谣又下地坐到茶几上,让郭大夏自己掏出鸡巴,还把桐谣吓了一吓。桐谣伸长穿了丝袜的玉腿,用玉足夹住郭大夏肉棒,上下撸动,两条细细的手臂撑住身子,小脸俏红,带着甜美笑意。
郭大夏鸡巴上传来酥麻的快感,只是快感如隔靴搔痒,不太真切,吐了一口口水在鸡巴上,抓起桐谣的玉足,用足弓包住鸡巴快速撸动。
倒是先让桐谣脚心痒的受不了先收了回去。
郭大夏怅然若失,急迫地抱住桐谣玉体,亲上微微翘唇的小嘴。
“么么~小桐同志,你的小嘴儿真香真甜。”
“咯咯咯~郭老真坏,是不是要让我甜甜的小嘴吃你的鸡巴?”
郭大夏仔细端详桐谣表情,见到她不复先前的娇憨,而是势利,淫荡,不免感觉小桐同志表演学的已经出神入化。
“要是可以,我老头子就有福了。”
“郭老,我们上床吧。”
本来桐谣说的含义是去床上,不想郭大夏连声说,“对,上床,上床去~”
“哎呀~郭老你讨厌,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
郭大夏抱着桐谣上了床,这女人真是奇怪,明明看着还有些肉的,抱在手里轻飘飘的。
两个靠在床头,“小桐同志啊,不知道你说的是怎么样的呢?”
桐谣躲避着老头的亲吻,但是身上却被老头的安禄山之抓牢牢控制着,扭动的娇美的身子,鼻息粗重起来,“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郭大夏就说,“那我们演示演示,演示的不对,小桐同志要多批评啊。”
一个翻身就将桐谣压在身下,郭大夏多重啊,女孩顿时就感觉泰山压顶喘不过气来,但是这身子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部老头的身子紧紧贴着,万千毛孔里流窜的都是老头身上的淫荡的体温,身子麻麻痒痒的,逐渐热了起来。
老头却是感觉自己掉进了牛奶里一样,实在是太嫩滑了,身子便在桐谣身上摩擦起来,鼻子里发出哼哼哼的声音,勃起的鸡巴顶在桐谣的内裤上,“啊~~郭老,你的鸡巴顶疼我了。”
“小桐同志有些不实事求是啊,我的鸡巴太疼呢,你疼什么啊。”
桐谣皱着下巴,撅着嘴,“嗯~嗯~太硬了,顶的我耻骨疼。”
郭大夏真好奇了,趴到的腿间,给桐谣的内裤给褪下了,女孩最宝贵的三角区被殖民者入侵了,啊的叫了起来,郭大夏分开女孩的美腿,整张手覆到女孩的阴户,嘿,真是啊,这女孩天生耻骨发育不良,淫穴又长的比较靠后,果然阴阜这软软绵绵的。
老头一把拉了女孩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正跪坐着,低头就亲上了女孩的荷包状阴唇,舌头在阴唇上像黄狗喝水一样将阴道中流出来的淫水涂满了阴唇。
“小桐同志,这是不是你说的这样啊。”
“哈~啊~~~好痒啊,郭老,这样是没错的~”
郭大夏又一口含住女孩短小的阴唇,舌头快速的在阴道口尿道口戳着,女孩两腿一家,“后~~~~郭老,这样也是可以的。”
“那这样呢?”郭大夏伸了一根中指,在逼洞口磨了磨,等湿润了,直接插入进去,女孩的里面正是绵软无比,甚至那阴道好像都不是固定的长条形状,很有可能是弯弯曲曲的,郭大夏的手指只感觉都要迷路了。。。“哎呀,小桐同志,你的小骚逼有些迷茫啊。”
“哈嗯~~?”
“来,老头子给你捋一捋哦。”
桐谣发觉郭大夏将手指抽了出去,接着自己的小洞洞像是被膨胀螺丝打进来一样,一下被撑开撑大,郭大夏的巨屌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纵横了,“啊~~郭老,不要,这样不可以的。”
郭大夏感觉真是奇妙,桐谣的小穴里面软的和棉花絮一样,但是张力十足,将自己的鸡巴牢牢的吸住,但是自己在操弄的时候却不能大开大合,甚至九深一浅的都不行。
这都是耻骨发育不良的原因么?倒是弄了一个神仙穴出来。
桐谣像是跑了几千米一样,身子被玷污了,却没丝毫力气反抗,只好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腰下面,让郭大夏能操准点,郭大夏操的的确有些不顺利。
就把女孩翻了个身,上去啪嗒解掉女孩的乳罩,两只看着平,摸着大的白奶子就垂落而下,像是江阴灌汤蟹黄包那般一吹就颤,再吹就飞。
这淫穴长的太后面的,用起老汉推车来就是费劲,郭大夏只好站起身来,手扶着墙壁,半蹲着往桐谣的小逼里打针,桐谣看着挺柔弱的,但是这挨操的能力,可真不是一般能比的。
随你郭大夏怎么弄,该叫的叫,该湿的湿,该高潮的高潮。反正你操不翻我。
郭大夏反正是没看出来这女孩到底多厉害,反正自己的鸡巴迷路了,也回不了家了。
索性在房间大干特干起来,桐谣还准备了震动棒,乳夹,逼环,sm小套装和四五套色兮兮的情趣内衣,两人一晚上给全用完了。
等桐谣睡下了,郭大夏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小嘴才起身回家。
家里江欣欣正好起来给郭紫君换尿布,问郭大夏干嘛去了,老头只说去练功了,江欣欣还让老头悠着点,不急于一时。
第二天一早,郭大夏抱着孙子给二儿子郭念欢打电话,等电话接起来居然是自己的孙子郭青山,说是他爸快不行了。郭大夏难过的呀,自己这么活蹦乱跳的,儿子才80多,怎么就不行了呢。
听着电话里二儿子哭着喊爹的悲凉,郭大夏让孙子先给打了1000万过来,自己这就动身回家。
等钱到账了,郭大夏给桐谣送了去,又是一番恶战,把桐谣送到酒店门口两人浓情蜜意不想分离。
郭大夏等桐谣走了才打电话给江欣欣,告诉了家里出的这事。江欣欣也是无奈,让郭大夏先去,她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再来。郭大夏又和王剑、华冬、严婷婷几女说了一声,这才收拾东西往京都去了。
到了京都机场,头发双鬓皆白的孙子看到老树逢春的爷爷都惊呆了,要不是郭大夏这张老脸没太大变化,真不敢相认。自己的爷爷比自己年轻健壮,说出去,老几个谁能信?
郭大夏也是无奈啊,我不想来刺激你们,你们偏要找刺激。
到了医院,军工大佬郭念欢已经在ICU了,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里。郭大夏换了消了毒的灭菌服进了ICU看儿子,儿子又哭又闹。这郭大夏光生不养,几个孩子没一个不恨他的,但是又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爹,对他的崇敬和眷恋也同样深沉。
儿子这回光返照的样子让郭大夏情绪瞬间崩溃,想起那时刚刚爆发抗日战争,他在陕西忙着睡进步女青年和国军、鬼子玩做迷藏,就是没好好陪伴儿子,在ICU里面就大吵大闹起来,让医生给儿子救命。闹了一阵,身边全是医护工作者来劝慰。
“病人家属,我理解你对长辈的不舍,但是这里是病房,还有其他的病患,请理解我们的工作,控制好的你的情绪。”一个全副武装的医生好心提醒道,也许是医生甜甜的女中音有安抚人情绪的作用,郭大夏刚还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老头抓着儿子的手,看着他手上的老年斑和针眼,心里是真痛啊,“这不是你们儿子要去见马克思列宁,你们不会理解的。”
等郭念欢在郭大夏苦笑着注视中永远闭上了眼睛,郭大夏才低头背着手出了ICU,这时病房外已经围了密密麻麻的人了,正难过的哭天喊地的。
大晚上的能有这么些人来给儿子送行,倒是也没白来人世一回。
郭大夏受不了这种永别的氛围,找着出医院的路,踱着步,后面传来咔咔咔的高跟鞋声音,“那个病人家属,您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