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最后当然还是何念时结,阮玉摸下滚圆的肚皮,小声嘀咕了一句:“暖饱思淫欲啊~”何念时挑了眉:“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呀呀呀~”阮玉同学一蹦一跳地想这人耳朵还挺灵的噢。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看你这又是请吃饭又把外套借给我,宁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阮玉说得慷慨激昂,“我要怎么报答你?”
“你走好一点。”何念时看她一瘸一拐走着,皱皱眉。
“我脚疼!”阮玉停下,在他面前抬起一条腿,弯腰脱下细跟浅口鞋,给他看被新鞋蹭掉一层皮、血肉模糊的脚后跟。
绿道离阮玉小区大概一公里多,晚上十点已经没什么人散步遛狗了。她有点明白《小美人鱼》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的感觉,每走一步这要命的新鞋就刮一下她的脚后跟,不仅脚后跟,前面的脚趾也不能幸免。她干脆就脱掉鞋子准备赤着脚走回去,不然这一步一停的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到。
“上来。”
“啊……不用我很重的……”何念时已经蹲下拉了她的手,“你扶稳。”
他一起身,阮玉马上箍着他的脖子,拎起鞋子。
何念时大步走,走得很稳。
你知道吗,何念时,分开的时间越长,我对你的印象就越模糊,直到有天我想起你来,也只能依稀勾勒出你大概的轮廓。第一面的坐怀不乱,未能把那些遥远的记忆全部带回来,真正打动我的是,趴在你背上的今晚。
阮玉看着何念时两边耳朵剃掉的鬓角,利落的短发,刘海垂下几根落在额头。“驾!”大叫一声。
何念时惊愕地回头,确认自己没听错,瞪了她一眼,飞快跑了起来,一路狂奔到她小区侧门。
“谢谢,何念时。”
“嗯,快进去吧,我走了。”
阮玉道了晚安,何念时淡淡应了句,转身正要走,她又拉住他的手腕,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何念时双耳一红,没再回头。
记仇如何念时,记住了这句话。单纯的阮玉同学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在往后的岁月里成了他在床事上虐她的借口——
她乳房紧贴着床,膝盖跪着,高高的撅起臀部。两瓣俏生生的臀肉最大范围分开着,把整个阴户暴露在何念时眼前,何念时还不肯给她。
“母狗想挨肏,时哥哥~求时哥哥肏母狗吧~小穴好痒~”阮玉闭着眼说出这些下流的话。
“好,那我就来骑骑小母狗。”
何二少挺身挤进去一个龟头,忍不住直呼过瘾,只用龟头进进出出,没整根捅进去。一个龟头,阮玉就受不了,边颤边流水。何念时魂都被她勾没了,他的阴茎青筋暴起,龟头又圆又大,只觉身下的人,滑腻得像条鱼,他怎么都肏不够。
“夹得太紧了我的小馋猪,放松点,你这样我好容易射。”阮玉的小穴像橡皮筋一样,扎着他的龟头。
“我进来了,”他提醒她,“忍着。”就整根挺进去了,只剩根部和睾丸露在外面。他俯身吻她的背,揉她两团绵软,将两粒小红豆捏得越来越硬,恨不得拧下来。那么多次的床事,除了她越来越快湿了,几乎不做前戏就能湿润以外,何念时竟觉得他心头肉的小穴,一丝一毫的松动痕迹也没。他在她身上,骑着她,换着方式睡她,爱她。
——分割线
何二少怎会甘心被当马骑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