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医生,顾小姐来了。”
“好。”顾泽苍挂掉电话,浓密斜飞的眉毛顿时高高挑起,对着手机看了看,大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不久,护士便带着顾霁走了进来,然后自觉识相地把门带上,留予两人私人空间。经过昨天的亲眼所见以及她们私下议论,她大概也知道这个女人跟顾医生关系匪浅。
顾霁乖乖地坐上牙椅,等待男人给她系上围兜,然后戴上护目镜,再躺下。
只是顾泽苍似乎不怎么安分,把围兜的绳子绕到脖颈后时不经意擦过她的胸脯,系绳时头就快要埋到她的颈窝间,喷洒的热气尽数落在敏感的皮肤上,甚至还挑逗性地啃咬了一下,接着立马离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嘶……”顾霁倒吸一口凉气,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做什么?”
他却一脸无辜地看回她,“怎么了?”
顾霁迟疑地打量他几秒,然后躺下去,“没事。”
估计是自己思春过度,过于敏感了。
顾泽苍拿起口镜,眉梢染笑,没让她察觉。
冰凉的小口镜贴在她的口腔中,顾霁张大嘴,生怕他看不清。
“顾霁,你这颗七号牙,得拔。”
“不拔呢?”顾霁摸了摸自己发疼的部位,有点害怕。从小到大,她最怕就是拔牙了。
还记得那时她在吃烤肉,结果肉烤得太熟,硬得很,又很大一块,结果门牙一用力咬,那颗本就有些松的牙齿就卡在了肉里,把肉扯回来又不是,吊着又不是。
后来顾泽苍帮她把肉扯了下来,洁白的门牙在空中摇摇欲坠,去了医院医生一个用力,就把牙齿拉了出来。全程只听到她一人的哇哇大叫,着实是害怕极了。
自此,只要一提到拔牙,顾霁的脸就发白。
“痛彻心扉。”
闻言,顾霁噗嗤一声笑出声,刚才的紧张烟消云散,还开口揶揄道,“顾医生用词可真精准。”
“你七号牙的牙根已经被智齿吸收了,如果不拔就等着痛死吧。”
说罢,顾泽苍离开椅子,走去拿她的病历,在上面刷刷写下几行字。
“那赶紧帮我拔了。”她被牙疼磨得脾气都暴躁起来,压根忘了要保持优雅。
可顾泽苍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他把手中的钢笔重重搁在桌子上,从抽屉里抽出一支一次性注射器和麻醉针,三两下装在一起,走到她身旁,指腹轻轻压上推杆,一小注液体从针尖喷出。
“好好说话。”
看着那细细的针头,顾霁吓得忙别开眼,顺从他的意思柔声道,“哥,我怕疼……”
“乖,就一下子的事情。”
每次听到顾霁喊自己哥,顾泽苍就会有种变态的满足感,尽管他们的确没有半分血缘关系。
细长的针头探进她温热的口腔,准确地刺入龈粘膜,抵达骨面,麻醉药自针头流到她的口腔中,苦涩无比。
顾霁疼得都要流泪了,眉毛拧成一团,面部表情狰狞极了,要是谁把她现在这副模样拍下来,她非跟他急不可。
可偏偏顾泽苍还真很无聊,趁她还没睁开眼,摘下手套,从衣兜里掏出手机连拍了几张,然后再戴上新的手套,握着拔牙钳一个用力,牙齿就出来了。
低眉一看,那家伙还是一脸赴死的表情,完全不知道牙齿已经拔好了。他一个开心,就坐着开始端详起她的五官,丝毫没有告诉她已经搞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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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善良的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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