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对的应青山眼尖手快的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正正盯着他质疑问道;“千岁,你要去哪里?”她本来就心慌的不行,要是何有都走了不陪着她,她一个人更是怕的睡不着了!
“我自然是去偏…..”面对着应青山一脸委屈巴巴,眼中分明满是惶恐害怕的仰望看他的目光,这剩下的话便是如鲠在喉,如何说得出,被应青山紧盯不放的何有无语凝噎许久,方是软声退步,伸手覆盖住应青山抓着他衣袖的手,温柔哄道,“去叫人给你准备一碗冰镇雪莲银耳汤,喝了润肺清火,你喝了便可以好生睡觉了。”
闻言应青山才放下心里悬石,缩回手抱住被子,一脸乖巧的望着他道;“那千岁快去快回!”
心底长长叹气的何有低低嗯了一声,转身走向外屋出了门。
过了许久,人便端着汤回来了,早就发渴的应青山接过来咕咚咕咚的几大口喝的干净,喝完还真觉浑身清凉许多,连那一股子的燥热劲都褪下不少。
见应青山喝完银耳汤,原本红晕满布,颗颗汗水缀满额头的脸逐渐平缓,人也没有慌乱急错,何有心里亦是轻松高兴,觉得这应该就不会有太大问题了,与之随便洗漱一番,便悉数吹灭了屋里的烛台,只剩了床头的一烛幽火上床睡觉了。
事实证明,何有想的太过轻松了,因为睡下没多久睡在他旁侧的应青山就开始辗转反侧,来回翻腾,闹的人根本睡不着。
这真不能怪应青山闹腾,突然多了这么个东西她横竖还是不能习惯,总觉得怎么睡都别扭的紧,之前她强撑说自己习惯了这东西的存在,可哪有这么快她就能习惯呢?!
何有自然也知道应青山的别扭劲,别说她别扭,就是自己何尝不别扭呢,自己少了的东西,却是从应青山的身上长了出来。
应青山就睡在了自己身边,何有光是同她睡在一起就里外不适应了,再细想其中简直就是折磨!要不是理智克制,他恨不得现在就起身离开这间屋子,远远离开这会儿不知该算是男子还是女子的应青山。
明知应青山不是故意的,明知这个古怪,堪称古今无有的离奇状况只能持续一晚上,都叫他此时此刻如同身下针毡,从头到脚是细细密密的针尖扎着他,难受又微妙的感觉简直能活生生逼疯了他!
但这些他都能忍住,不算什么,可年轻不懂事的应青山却是万万不能习惯这种怪事,因而何有抬手松松挽住了还在里外翻身的应青山肩膀,一面慢慢拍着她的背,一面轻声安慰她道;“嘘,冷静,青山,没关系的,你别害怕,明日便好了,乖啊。”
幸而他的安抚还是取到了作用,在柔声细语的哄了人足足半刻钟后,逐渐要濒临爆发边界的应青山终于是慢慢冷静了下来,乖乖待在他怀里不动了。
可惜好情况没持续太久,眼见应青山已是快彻底平稳下来时,偏偏这时突然的一个火热又坚挺的物事便抵住了何有的大腿。
只是瞬间,两个人都僵住了身子,灯火昏黄的环境,面对面的何有投来一抹诡妙阴郁的目光,在暗黄不明的视线中更显阴郁难言,这目光教应青山羞赫十足,当时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肯出来了!
何有的眼神实在复杂难言,却是沉默不语,看的应青山愈发慌乱,急慌慌替自己辩白“不是,不是,我,不关我的事,它自己,是它自己立,立起来的!”
何有仍是不语,微垂了眼帘没看她,他当然知道不关她的事,不禁暗暗感慨这药物的效果确实厉害,竟是哪方面都对女子有影响。
正欲安慰她两句不用太慌乱,怀里的应青山扭了扭身子,把那根火热东西挪了挪地方,尽量不挨着他,她也知这东西对何有是个大伤疤。
可是两个人面对着面,胳膊挨着胳膊,一张床上两人相拥,她再挪又能挪多远,挪来挪去便是处处碰到一些更不好说的位置,下腹各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热源教人疯狂,何有喉头干涩动了两下,他竭力忍耐住想躲开的古怪感觉,哑声命令道;“别乱动。”
不想应青山却是哭腔的诉道;“有点不对劲,千岁,那个好不舒服,我难受!”
那奇药本就是为了绵延子孙做出来的,其中有催情的药物成分不难怪,深晓其中缘由的何有无话可说,只得继续拍着她的背,一遍遍耐心劝着她,哄她,只要忍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应青山也是听话,虽此刻已经明白过来什么,她嗯了一声真是就强迫自己忍住了,只是强力忍了良久后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出的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灼人热气,一次次的洒落入何有的脖颈里。
这大热天的,又在同一个被子里,两具肉体肩并着肩,腿靠着腿,本就闷热,身边的人还在翻腾个不休,吐气灼烈,导致何有也觉得燥热侵袭,一颗颗汗水凝聚在颈子上,在昏黄明灭的烛火下愈发渲染出暧昧气息。
忽然,再也忍耐不住的应青山猛然紧紧抱住了何有,哭哑着嗓音委屈喊道;“不行,千岁,我更难受了!”
随着应青山的拥抱贴近,那根硬挺火热的东西再次抵住了何有的下腹,与应青山委屈又无辜的哭腔相称的是何有腿边那明目张胆的宣誓着它存在感的怒勃凶物,霎时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的何有直直盯着她背后的窗户,既没说话斥责,也没推开她,过了好久才缓慢的伸手抱住了怀里甚为委屈的人,给予她无声的安抚劝慰。
那火热的东西挨着何有向来偏凉的体温就觉舒坦,又见何有并未反对,应青山又往何有怀里凑了凑,果然更觉凉爽,她刚是放松了些许,那处却是不满足的在何有身上乱蹭了起来,这完全是下意识行为,她羞的正要向何有道歉,这时一只手却在被子里摸住了那根东西!
被温凉大手握住的瞬间,那根陌生,时时刻刻在她脑子里叫嚣不停的火热东西蹦的一下就在她脑子里炸了,铺天盖地都是急迫不耐的嚣张火焰!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应青山当即脑子空白一片,更要命的是那只手竟是就握着那根东西从慢到快的来回撸动揉搓,力度恰到好处,一下下,规律的直叫人疯狂,恨不得他再快些再重些!
许是第一次的原因,应青山很快就泄了出来,蠢蠢欲动许久的欲望出来的那一刻,脑仁就像被大铁锤猛撞了一下,她甚至有一瞬间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全身上下就觉舒坦无比四字!
这边,何有能清晰感觉到被子里,那股黏滑温热的液体沾了满满一手,按道理说一向洁癖的他最是厌恶这种污秽不堪的东西,平日里连提都嫌恶心污口,偏偏他此时不觉恶心,尽管一眼都不愿看被子里的糟糕场景,反而心里是一种奇异的说不出的感觉。
毕竟是她,哪怕那东西再怎样的肮脏不堪,叫人排斥,他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实在不习惯这东西的热情活力劲。
那物刚泄出来没多久,蹭了他腹部几下后就蠢蠢欲动,火热十足的再次燃起来的火热欲望便自觉的往他手里抵弄,很是期待的样子。
许是因了羞怯,许是因了忏愧,眼皮下的人面桃花微微埋下,两颊殷红,更显娇艳如桃,不敢正视何有的面容。
万事开头难,做了第一次,后面的两次三次就简单习惯多了,何况面前的应青山一脸羞怯又期盼望着他的神态着实惹人爱怜,何有只是苦笑片刻,便再次任劳任怨的握住了那东西上下揉弄了一番,把它伺候的舒舒服服,再次泄出来才是作罢。
这次就很持久了,直到何有手酸的不行才算完事。
本以为这样也就行了,哪想那孽根如同一望无际的深渊,很是贪婪,给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舒泄也不能叫它满足,反而更叫它有进无出的嚣张膨胀,越是后面越是不肯轻易罢休,纵使何有再怎样讨好与它,尽心伺候它快活也没有丝毫愿意就此停手的意思!
到了后面不知第几次时,何有手酸的抬一下皆是困难十足,他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应付应青山好似没有尽头的欲望,竟是浮起自暴自弃的想法,任由被滔天欲望逼得脑子成浆糊的应青山顶开了双腿,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裤与他下体来回抽插磨蹭,用素股的方式发泄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如此大热的天气,两具滚热的身体互拥穿插,呼吸间皆是热气滚滚,暧昧的近乎色情淫靡。
两人身上的被子早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夏日的单薄衣物也在糊里糊涂中脱得干净,宽大挂纱的大床上唯有上下交叠的白花花肉体前后耸动,腿脚交缠,交颈生欢,一声声的水渍黏滑声伴随着大床受不住摇晃发出的木头嘎吱混合在一起,淫靡色情的过分,教人想入非非。
又累又热的何有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两腿大大的往外打开,双手瘫放在侧,指尖松软无力的向上弯曲,他身下寒蝉冰丝做成的床铺也被浸染了他的灼热体温,身下身上皆是一片滚热烫意,热的心烦气躁,逼人疯狂,此刻他就像是离了水保护的鱼儿躺在了火势正旺的锅里,只能听天由命的看掌厨人是烹是炸。
同样寸缕不着的应青山正伏在他身上挺身摆胯,红唇紧咬,因为过于激烈的情欲而双眼泛起狰狞的红,腹间那一把滚烫刀刃紧紧挨着何有平坦的下体重复抽插,每一下恰好顺着股缝间紧密滑过,时不时会俏皮的撞到那处更加幽密的处所,每每那时何有便会下意识的绷紧肌肉,眼帘紧张的微微颤抖,竭力控制自己想急速往后退缩的躲避动作,躲避那带着滚滚火焰的刃尖不怀好意的经过那脆弱不能自保的幽密处。
屋外远远传来三更的报更声,宣告着夜色深沉,合该是万物休憩入眠的好时光,而屋中的烛火幽幽,从未熄下,灼热暧昧的气息遍布房间各个角落,诉说着这屋中的情景该是何等的热火朝天,激烈刺激。
已是浑身汗水渍渍的何有因了过长时间的神经紧张,双腿又被人毫不客气的一字拽开,连带着后背小半离了床铺,差不多半个身体都是高高悬弯在空中没有着力点,如此更是劳累心力,令人叫苦不迭。
白日上朝累了一天的他到了晚上反而更得不到应有的休息,何有委实累的厉害,脑仁昏昏荡荡的,有种错觉自己整个人好似都不存在了这里,随着飘忽的神志飞去了九天之外,但每一次又会随着身上人重重的挺身往前送的动作给生生拽了回来,每一次他便深深吸气,次次呼吸他轻的不可思议,近乎低低的隐忍喘息,他竭力不愿让身上的人听见,于是就抬起手背挡在了自己鼻前,以此掩住了鼻腔发出的闷重呼吸声,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那愈发猛烈张狂的抽插动作一样。
“千岁,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挡住自己?千岁……你好香…..呼,啊,你真好看啊……我舒服呢…..好…..”
伏在他身上的应青山不满他故意遮挡的动作,让自己看不完整他的模样与情态,于是下身还在一下一下重复抽送,一只手就执拗强硬的拽开他掩住鼻腔的手,顺势按在了他头边固定住,与他十指交握,两只汗液濡湿的手紧紧交叉,纠缠不清,像极了她们现在的情景。
耳朵听着应青山颠三倒四的混乱话语,手又被拽开了的何有骤然之下像丢失了保护的铠甲,呼吸越发急促不受控制,时不时还会随着应青山越来越凶猛的顶送溜出喉间锁不住的低身呻吟。
面前的是一张绝好美丽的艳色面孔,眼角含春,嘴角带笑,沉迷在情欲中的面孔更显摄人心魄的艳丽动心,而身下的反复摩擦勾的人心头痒痒,某个深处的嚣张叫嚣时时刻刻逼着他退步妥协与温柔乡中,两个同样刺激人心的加在一起委实刺激心房,迫人险些丢兵弃械在此刻认输服软,何有简直是快压制不住了,便不愿张口回答她。
正逢应青山又是一个猛烈冲刺,他被撞得身子直往床头跑,身体深处那磨人索命的情欲受到这番牵引,立时从两人紧贴的地方瞬间遍布全身,正好应青山迅猛急速的几下抽插后喷出温热的液体悉数喷在了他那隐秘之处,那处柔软感受到便是几下紧张收缩,像是本能的排斥,又像是怪异的期待。
慌措,紧张,期待,还有羞耻,种种古怪的情绪混杂在一起成了欲而不得的欲望,不管不顾的强硬袭击了全身,令何有从脊椎感受到一阵酥麻,顺着脊椎灌入四肢,连手脚都好像软化成水,起不了一点反抗的心思,麻痹了脑子,他索性闭眼,强自忍着身体深处欲说还休的迷情乱欲。
看不见便当不知道,他也不愿看身上挥杆如雨的女子是用怎样的神态看着身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