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城故事多(限)--藏在桌底下

一道山路也没什么人家,卫希一行快马加鞭,子时方到了刘家老宅。

牧歆棋被狠狠折腾了半路,一觉睡到目的地,仍旧累得睁不开眼。

“舟车劳顿,大人还是先作休息为好,小民这就着人去准备厢房!”

卫希看了看倚靠在自己怀中的牧歆棋,便随刘义去了。

卫希本也不打算刘义能留着他什么线索,将牧歆棋安顿好,去曾氏卧房一看,果然早已被收拾地干干净净。

一天颠簸,刘义也面露疲惫,但见卫希要来查看,便什么也顾不上了,跟巧盈亦步亦趋跟在卫希身后,两眼睁得跟个铜铃似的。

想来是曾氏死之后,刘义从老宅赶回去,这房间便封闭了,所以还能隐隐闻到残留的香气。

卫希在房内转了一圈,扬唇一笑:“此番辛苦刘老板了,天一亮我们便可打道回府了。”

刘义一听,不可置信地提了口气,“这、这就完了?”

卫希点点头。

刘义耷着袖子,心中纵有不满也不敢说出来。

走了一天,看了一眼,这不折腾人么……

卫希瞟了他一眼,心情甚好地回屋抱着牧歆棋补眠去了。

刘义跟巧盈战战兢兢了一夜,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更加不振了。

牧歆棋见状,问卫希:“你连夜审他们了?”

卫希抓着她香软的小手不时揉捏啃咬,闻言道:“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牧歆棋朝那两人努了努下巴,“那怎么一夜起来跟被抽了魂似的?”

卫希哼笑一声:“做贼心虚罢了。”

“你有证据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什么东风?”

卫希见她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想了想,道:“说起来,这东风还得劳你去借一趟。”

牧歆棋眼神一亮,好似自己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当即便道:“怎么借?”

卫希附在她耳边,悄声说出自己的计划,牧歆棋圆眸一眯,跟卫希那副腹黑的狐狸样倒有的一拼,嘻嘻笑道:“包在我身上了!”

一行人回到锦阳府,刘义推脱身体不适,却被卫希直接留在了锦阳府。

“连日操劳,刘老板还是留在此处暂作歇息,明日本官便会升堂审案,令夫人很快就能沉冤得雪了。”

“是、是……”刘义呐呐应声,脸色发白,脑门上更是铺着一层汗。

巧盈见势不妙,还想明哲保身,卫希眯眼一笑,高深莫测,“你们老爷离了你,可不行。将人都带下去,看护左右,毕竟‘贼’还没落网,被人灭口可就不好了。”

刘义想到这一茬,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短短一夜,刘义竟觉得比一年还漫长。

待天色大亮,锦阳府击鼓升堂,已有百姓围在了门口。

牧歆棋偷藏在公案下,打着哈欠打算旁听。今早若不是她起得早跑得快,铁定又要被那个满肚子坏水的臭男人压着一顿操弄,亏她昨夜还帮他入刘府偷证物,回来不见半句温情好话,尽折腾她了,禽兽!

“威——武——”

水火棍一击,一夜没歇好,愈渐憔悴的刘义跟巧盈一同被传上堂。

卫希坐在案后,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见刘义更是一阵邪火上涌。狠狠拍下手中的惊堂木,震得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连藏在桌底的牧歆棋都被吓了一跳,暗暗窃笑这男人欲求不满发火了。

看着垂在脚边的深色官服,牧歆棋坏心一起,悄悄坐起身,纤纤玉手顺着男人的长腿缓缓往上爬。

卫希一怔,继而眯起了眼,说话都带了丝咬牙切齿。

“刘义,你与丫鬟私通,谋害发妻,该当何罪?”

“冤枉啊大人!”

憋着一肚子欲火,卫希可不想与他多作辩驳,当下传了仵作进来。

仵作将曾氏死因一一道明,手中拿着一方盒,道:“大人,此香乃催情之用,用火点燃方可生效,且只对男子有效。但用料皆十分霸道,一段便可燃一夜,香味浓郁,经久不散,效用也能持续很久。”

卫希盯着刘义的表情,笑道:“这东西你可眼熟?”

刘义惶然说不出话来。

“此香出自你府中,曾氏的身上和她身死的房间内,也都有此香的香气,你怎么解释?”卫希将香盒一把掷到刘义身上,厉色尽显,“你怎么也不会想到,曾氏不是死在你那一刀,而是死在这催情香上!”

刘义抹了把冷汗浸湿的脸,颓然坐在了地上,却又突然如垂死的病人一般,挣扎叫唤:“大人!大人明察!是那贱婢勾引我!用这香迷惑于我,然后杀我夫人的!”

卫希嗤笑,这男人真是风流又无情,转眼就能将肉贴肉厮混的情人出卖,可笑可悲。

反观巧盈,大抵知道难逃法网,由始至终都未发一言,像个路人一般看刘义在那边发疯。见他将自己推出来,也只是讥笑一声,已然不是那副怯懦的模样。

“不错,曾氏那一刀是我捅的,谁叫我家老爷答应我,待曾氏死了便扶我当大房呢。”巧盈摸了摸两鬓,说得理所当然,“做下人的,一辈子被人踩在脚底下当牛做马,有这一朝飞升的机会,岂能错过?我是个俗人,只知见利忘义。”

刘义见她一口承认,还想着自己能开脱,也不管有脸没脸了,一个劲把责任全往巧盈身上推。

卫希直惊叹于这两人的无耻,待要斥责刘义,身体猛然一振,闷哼一声,差点失态,心中暗暗咬牙道了声妖精。

只因桌下牧歆棋不知何时将他腰带剥了开来,柔弱无骨的小手伸进裤裆,抓着本在沉眠中的巨龙一通没章法的乱摸,瞬时弄了个一柱擎天。

卫希深吸了口气,一把扣住作乱的小手,面上还能沉着审案。

牧歆棋听着他有条不紊的话语,感受着手里跳动的欲望,觉得很是有趣。这人平日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自律模样,私下却是邪魅腹黑,她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牧歆棋窃笑一声,手中动作不停,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抚摸滑动,不时撩拨着已经挺立的巨根,戳弄着后面饱满的圆囊。粗硬的毛发蹭在掌心,刺刺痒痒的,沾染上一股男性麝香。

牧歆棋扒在卫希两腿间,借着缝隙间投下来的光,忍着害羞,好奇地、仔细地研究着手里的大家伙。只觉得男人的身体构造真是奇特,黑黢黢的毛发间挺着这么个一碰就硬的东西,平日裤子是怎么穿的?放左边还是放右边?不会硌得慌么……

卫希听着巧盈叙述当日情形,眼下却是自身难保。硬挺的分身被柔软的小手揉捏把玩着,又痛苦又甜蜜,简直要把人逼疯。

牧歆棋却一门心思瞅上了瘾,看着手里青筋盘绕的粗长,体内亦涌上了一股热潮,悄悄浸湿了柔嫩的花穴。

牧歆棋懊恼地唔了声,早已被卫希开发的身体,像磁铁一般,被他吸引着,稍一撩拨便会动情。

“讨厌……”牧歆棋红着脸骂了声,下意识便握紧了手里的肉棒。

卫希暗暗抽了口气,铁青着脸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伸在桌下的手连忙去拨牧歆棋的手掌。

这死丫头是想捏爆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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