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巨物动了。
先还只是缓慢的挪动,一点点刮蹭着甬道的每一个角落,惹得希尔安弯下头抵住埃德罗结实的胸膛上喘息,然后速度渐渐地快了,内里的嫩肉随着粗长硬物的抽动或挤压或伸张,形成一道道褶皱包裹着埃德罗,紧实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嗯……嗯啊……”
娇喘声随着埃德罗越发迅猛的动作而急剧,他睁开眼,看着身下张着小嘴发出声音的人,她身无寸缕地在他怀中扭动着,眼角挂着的不知是汗珠还是泪珠,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中洒下大片阴影。
这样的希尔安,太不真实了。
哪怕是在梦里,他也不敢有这样的奢望。
“殿下……”
臀腿间没有任何松懈,大力而迅猛的撞击让希尔安越来越临近界点,然后他埋下头,鼻尖在希尔安的颈间轻触,接着温热的唇,他只是轻轻地吻过,不敢大力地吮吸,只怕在那光洁的地方留下了印记。
埃德罗将希尔安的肩部微微抬起,她的头便向后仰了去,撞击变得大力而急促,所有的领域几乎都已经开拓,连原本没能挤进去的肉棒根部都在一次次冲击下埋入体内,带着两人湿淋淋的下体在摩擦中生出了大量白色泡沫。
希尔安呻吟声被断断续续地喘息声和隐约的哭泣声打断,颈部的唇顺着光滑的颈部爬上脸颊,吻过轻闭的双眼,最终含住微微张开的嘴,在最后的冲刺下吞食了所有本应爆发的声音。
被封住嘴巴的希尔安连发泄的权利也已经失去,只能在高潮中一味的享受冲击灵魂深处的快感,手臂和腿部像是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力量,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完全离开椅面,整个人环在埃德罗的胸前,双腿扣住他的窄腰,指尖甚至在他的背后留下了长长的红印。
巨棒只来得及从体内抽出,乳白色的液体就立刻从顶部的小喷泉溅出,落在两人贴紧的小腹上,然后缓缓流下。
体力在高潮中逐渐流失,在希尔安手脚无力地坠落之前,埃德罗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上身竖立起来,顺势置于自己的大腿上。
“抱歉,殿下。”埃德罗略带歉意地说道。
他扯过斗篷,用没有沾染污渍的一角轻轻擦拭着她小腹上的液体,然后温柔地将凌乱的发丝别在她耳后,做完这一切,埃德罗静静等候着希尔安从绝顶的高潮中回神。
希尔安跨坐在埃德罗腿上,紊乱的气息渐渐平复,无力的双手勉强抬起来撑在埃德罗胸口,然后上身缓缓前倾,紧贴着他壮硕的胸部,视线没有聚焦地看着这里唯一的一尊残破的神像。
“埃德罗……塔西里大人不会放弃落地弗兰尔的,对吧?”
即便已经到了王国的时刻,希尔安也没有受到任何旨意的降临。
“不会的,殿下。”埃德罗抚摸着她的后背,“神殿中永远会有他的位置。”
“我必须为此做些什么。”
“不论您选择什么,埃德罗都会追随您的脚步,殿下。”
“我问你希尔安呢?!”
嘶吼声在密室中回荡着,伊斯特几乎红了眼,他扯断了刑架上的铁链,踹翻了燃烧的火盆,摔碎了好些个白水晶制成的道具,像一个疯子一样地发泄着。
“我不知道,亲爱的哥哥。”帕尔拿着水晶球,平静地回应着。
又是一个铁器被砸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你不知道?”伊斯特喘了一口气,继续喝道,“那侍卫呢?侍卫为什么没有拦住她?”
“亲爱的哥哥,这里是一间密室,侍卫不会知道这里的存在。”
是的,尽管不是他建造的,但这里是他用来关押希尔安的地方,是他用来享用希尔安的地方,他不会让别人知道这里,不会让别人踏入,更不会让别人护卫。
那……
“那你呢?!”
帕尔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帕尔为什么能够找到这里?帕尔为什么刚好能赶上治好他?
念及至此,阴狠爬上了面颊,伊斯特捡起长剑指向帕尔的喉咙,“是你把她藏起来了是不是!说啊!”
帕尔诧异地望着他,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他将她“藏”起来了,可他没有预料到伊斯特的狂暴。帕尔当然知道伊斯特一直以来对他的敌意,可是那是不露锋芒的敌意,为了威尔勒特的未来和伊斯特的未来,他也不在乎这点虚无的东西。
可当他面对直指咽喉的剑尖时,帕尔第一次有点怀疑,送走希尔安是否会是个正确的选择。
“你在说什么呢,亲爱的哥哥。将她藏起来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帕尔这么说道,“我是对她一见钟情?还是对她日夜求而不得?又或是希望将她牢牢锁在手中?她在你眼中是你荣耀的战利品,而在我眼中只是个卑贱的奴隶。”
伊斯特的牙齿紧密地咬合。
没错,只有他才会对她报以如此之深的执念。
当年他受命前往罗斯弗兰尔,在神谕降临的仪式上惊鸿一瞥,少女的身影从此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即便是回到了威尔勒特,重新回归了正常的生活轨迹,他也不能将她忘却。而她是所谓的神谕者,是塔西里选择的人,是不被允许离开罗斯弗兰尔的公主殿下,是永远不可能属于他伊斯特的希尔安。
可没有什么能阻止他,没有什么是不能属于他的东西。
为得到梦寐以求的女人而处心积虑发动的战争,决不能以空无所获作为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