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间的友情总是来的莫名其妙，而又热烈。
戚染来找了楚璃几次，得知楚天阔的态度后也不再纠缠什么，只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
“凭姑奶奶这资质，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哥也就长得还行，要不是那张脸，就他那吊脾气，哪有女生会喜欢，你说是不是。”戚染用胳膊肘戳了戳一旁的楚璃。
“是，你说的都对。”楚璃笑了笑，小脸白净又乖巧，戚染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
手下的皮肤柔软滑腻，连戚染都生出几分怜爱来。平日里听她话的女生虽多，可大都是怕她。楚璃不一样，她是真的很乖，而又单纯。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戚染对楚璃的喜爱早就超过她那个哥了。
“你听说了吗，新校区已经建好了，我们下学期就能搬过去了，到时候所有学生都要强制住校。”戚染叹了口气，“真没意思啊，一天到晚在学校里待着，两周才能回一次家。”
楚璃倒是对住校没什么感觉，只是蓦然想起哥哥，初三学习这么紧张，那他们岂不是两周才能见一次了。
戚染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幽幽叹了口气：“你哥那个妹控，半个月见你一次，恐怕他都要疯了。”
楚天阔没疯，只是进教室的时候，冲着最后一排的垃圾桶就是一脚。
绿色的垃圾桶在地上滚了一圈，洒了满地的纸屑，最后停在班主任脚边。
“楚天阔你给我滚出去。”
楚天阔冷眼瞧了班主任一眼，拿起一本书面无表情走了出去。
新校区干净且大，阳光洒在操场上，在绿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楚璃的宿舍有六个人，同桌陈浅和其他几个不太相熟的同班女生。
在宿舍的第一晚，楚璃毫无预兆地失眠了，和宿舍的女生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突然宿舍的门一响，大家以为是宿管阿姨来查寝，立刻闭嘴不语。
脚步声在楚璃床边停了下来，她的身子一凉，被子突然被掀开，钻进来一个温热的身体。
“戚染？”楚璃看着钻进被窝的女生，忍不住笑了出来，“吓我们一跳。”
其他几个女生却没有说话，对戚染有着本能的抵触。这样混混类的女生，她们都瞧不起，却又害怕她，都是能躲则躲。
戚染把头埋进楚璃胸前，一手搂着她的腰：“失眠了，来找你睡个觉。”
“我也睡不着。”楚璃老实道，突然咯咯笑起来，“好痒啊，你做什么。”
戚染的手游离在她腰上和身前，不停挠着痒，最后作怪地停在她胸前，隔着睡衣迅速捏了把。
“喂。”楚璃红着脸把戚染的手拨开，“不要闹了。”
“发育的不错嘛。”戚染有些惊讶，她和楚璃都是瘦瘦的女生，自己就是个平板，没想到楚璃胸这么大。
“喂，你没谈过男朋友吧。”戚染和楚璃并排躺在床上，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没啊。”楚璃小声回答。
“可惜了。”戚染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这么大的胸，都没人摸过。”
楚璃的脸霎时变得通红，想起哥哥的手揉捏胸前那两团软肉的情景，有些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
戚染没察觉到她的变化，又神秘兮兮在她耳边低语：“告诉你个秘密啊。”
“嗯？”楚璃偏过头。
“我没有第一次了。”戚染重新躺下，又想起什么似的，“看你这么单纯，肯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楚璃一片茫然，戚染只好又解释道：“就是男女在一块做爱，用生物书上的话说呢，就是一个男的把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道里......”
“好啦。”楚璃看了看沉寂的舍友，小声道，“别讲了，快睡觉吧。”
戚染闭上眼，刚准备睡觉，又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楚璃。
“怎么啦。”
“女生的第一次是很珍贵的，你一定要给自己喜欢的人，千万不要给了什么渣滓，以后肠子都要悔青了。”戚染脸上难得认真起来，甚至于带着一丝不符合年龄的沧桑感。
“我知道啦。”楚璃用力抱了抱她，“快睡吧，一定要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