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岸的绵吻从鹅颈移上耳垂,问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她一把抹掉眼角的泪,嘴唇倔强地抿着“自己造的孽自己了。”
安岸笑“原来你还记着,嗯?”
叶未言咬牙用手撑起身体再次蹲起来,慢慢提臀收膝摆动着腰肢,水光泛滥的下体自动吞吐他的硕大。
这个体位元,她可以自已控制速度、深度和角度,但是一切的重心都要放在腿上,偏偏她又在高潮过後腿软了。
即使如此,她也坚持自己是言而有信的人,说好要他射出来就会做到底。
直到五分钟後……
慢了,动作太慢了…想让他射出来要等到猴年马月?
叶未言越想越着急,节奏也开始变得淩乱不堪。
就在她的动作逐渐趋向缓慢时,安岸有力的臂膀一下子伸了出来,环抱住她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把她向上提起。
“嗯…”没等叶未言反应过来,坚硬的肉棒开始了令她又爱又怕的大力抽插,顶进去的时候直达穴底,抽出来的时候整个拉到了外面。
在这疯狂而激烈地抽插中,安岸又突然压下身来,叶未言惊呼一声,微卷的长发散乱在床单上,腰肢被他高高提起,方便那粗大的肉棒急速贯穿她的身体。
“啊啊…哦……啊…停下…快停…啊啊啊…”在叶未言近乎狂乱的淫叫声中,安岸在她体内的巨棒一阵膨胀跳动,终於把精液再次射进了她的蜜穴里,油然而生的满足感由生殖器扩散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而叶未言的体内也被迫接受着他注入的灼热刺激,伴随高潮席卷而来的同时头脑一片空白,双眼迷茫气息微弱的躺着,而下体正缓缓流出浓稠的汁液…
安岸倒在一边粗重的喘息,直到快感在脑海中的回旋渐渐消去,等他回神时,叶未言依然失去生气一样动也不动
“你…”性欲极度发泄後带有一丝沙哑的嗓音“还好吗?”
“……”
没有得到回应,安岸开始感到慌乱,又是拍她的脸又是掐她的人中“醒醒…你没事吧…醒醒…叶…”
‘啪’
叶未言突然拍掉他的手“小场面,淡定。”
她费力坐起身,竟发现他的眼睛红了。犹豫片刻,问“你莫不是要哭了吧?”
不会吧?
安岸清隽的眉眼瞬间冷下来,下床往洗手间走去。看那直挺的背影,也知道是置气了。
“老公…”突然背部一重,紧接着感受到如棉花般柔软的触感,原来她已经从後面抱着住他,更是故意用胸部往他的背部蹭了几下。
“别闹。”他看似呵斥,却有种说不出的柔情。
很快,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还有叶未言咯咯的笑声……
‘您拨叫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
“没人接。”电话那头的播报音响起时,许思远扯着嘴角如实报告。
他的对面,是从HK回来不久的余宛月,简单的淡妆,知性优雅,旁边跟着刚从轮椅中解脱出来的莫蓝珈,高挑美丽。
余宛月温柔微笑“安岸现在具体住在哪里呢?”
“容我查一查…”许思远挪着滑鼠在电脑上点着,心里暗叫糟糕!
东方早已泛白,阳光自视窗洒入,有些刺眼,但可以感觉它的温暖。
这个时间点,本该在公司坐镇的安岸,此时还躺在床上,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许是怀里趴着一个呼呼大睡的女人吧,像被施了定身咒。
与她相处的画面,总是让人似曾相识!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温柔自然。
突然,客厅里传来说话声,安岸可是分明记得,惠姨刚离开不久。
“确定是在这边吧?”莫蓝珈在环顾了客厅一周,乾净整洁,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
“许思远不敢骗我。”余宛月温雅地笑了笑,走向唯一的卧室。
安岸似乎算好一般,及时打开门走了出来,然後不慌不忙的把房门阖上,且有心的留了一条缝。
四眼相对,短暂的沉默後,他眉头一皱,俊脸明显不悦“母亲来做什麽?”
余宛月似乎有些紧张,连一贯保持的温柔笑容都凝固了“听说你生病了,妈回来看看。”
安岸没有丝毫客气“半个月前的事了,母亲的消息可真灵通。”
这话令余宛月心头一凛。儿子生病,作为母亲的没有及时关心,是她的失职。
在他们母子之间,莫蓝珈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外人一样,完全插不上话。
其实严格说来,她就是外人!
……
自两人同房开始,很少在醒来後见不到他了。
叶未言刚睡醒的时候,就像呆子似的坐在床上,一头长发睡得淩乱,素面朝天,可以看出她的皮肤是精心保养过的乾净白皙,也更显得五官精致颜值高。
她的身上是他的白衬衫,昨晚两人一起洗完澡後,她故意在他面前穿上的。
外边居然传来电视广告的声音,叶未言难免觉得奇怪,据她所知,安岸从来不会主动打开电视的,那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摆设。
客厅里,莫蓝珈在削苹果,安岸则拿着遥控器假装在找剧看,而余宛月,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母子难得相见,气氛却格外凝重。
房间内,叶未言通过门缝窥见了一切。既然是隐婚,她也没有出去打招呼的必要了,这似乎也是安岸特意留着门缝的用意。
她苦笑着转身靠在墙边。不向外公开的婚姻,有时真的很尴尬呢!如今可算是体会到了这滋味。
安岸送她们离开後,身上寒冷的气息依然无法散去,就这样带着进了房间。
见叶未言站在门边,安岸先是顿了下,想说些什麽却只是动了动嘴角,转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抬脚进了洗手间。
叶未言最受不了他这副样子,好似两人之间又多了几分疏离感。
安岸站在马桶前专心排空膀胱时,忽然听到身後有流水的声音,背影一僵,缓缓扭头。
“继续啊!”叶未言在洗手台前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即使他们有过身体的深度交流,也互相为对方搓过澡,但是在她面前如厕是第一次。
“我在…”
“在尿尿,我知道。”她含着满口的泡沫对他笑,一脸天真无邪。
“……” 相比叶未言的习以为常,安岸表情略显尴尬,愣是在原地站了很久。
叶未言刷完牙又挤了洗面乳,边打泡沫边说“如果排尿困难,可能是前列腺增生哦!”
安岸顿时沉下脸,这都托谁的‘福’啊?
不料,他接下来的刷牙洗脸刮胡子,她都笑嘻嘻的陪在一旁,似乎察觉不到自己满脸的泡沫显得有些傻里傻气,最後甚至紧随他的脚步进了衣物间。
安岸全程佯装看不见她,三两下把身上的睡意脱掉,挑了衬衫和裤子换上。
长时间没有互动,叶未言脸上也渐渐少了笑意,呆站在一旁看他系扣子,打领带。紧接着又随他走到玄关口,看着他眉宇间持久不下的冷淡,眼眶莫名有些发酸。
也许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过分,安岸一只脚已经踏出去了,又回头道“我该去公司了。”
她低头看着脚尖,喏喏道“我知道。”
“自己在家无聊,可以上网逛逛,买些喜欢的衣服包包。”
“嗯…”
“肚子饿了打电话让林大厨给你做菜,少喝冰水和饮料,少吃零食……”安岸并没有意识到,他这一刻就像老父亲叮嘱子女一样。
“罗嗦。”叶未言不耐烦的把他推出去,关门後又顺手打开墙边的可视电子猫眼。
只见门外的安岸似乎知道她就在那头看着自己般,终於淡淡一笑“出门穿多点,尤其不许穿露脐装。”
“……”露脐装,那是原主之前最爱的搭配!
他居然还有闲心管她的穿着?
叶未言无语转身,突然嘀的声门被打开,腰间一紧,温热的气息骤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