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门外传来宫人打扫谈笑的声音。
昨夜的窗户还是没关严实,台上还留了个脚印。过会儿,小喜子偷偷摸摸过来,东张西望,然后将一叠整齐的太监服从窗缝里塞了进去。
昏沉的床帐里,宛慈娇小的身躯被余修完全抱裹在怀。他牢牢地圈住她肩膀,脸贴着她的发,下身不知何时穿上了裤子,还夹着宛慈的腿。两人严丝合缝的黏在一起。一张薄被凌乱的盖着二人交叠的身子,还有一半滑落在地。
宛慈醒来就是这种不能动弹的僵硬姿势。
昨夜缠绵的记忆浮上来,她舔了一下嘴唇,破皮了有些疼,嗓子也沙沙的。动一下腿,下面还有明显被插进去的感觉。
……脸有些烫。
没多久,余修也醒了,怔了好一会,然后收紧了抱着宛慈的手。
宛慈听着他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洗漱方便,穿衣套鞋。没动静了,她刚想睁眼,余修就坐到了床边。
他的手撑在枕头两边,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住她。
过了好一会,他还在舔弄她有些红肿的唇瓣,轻轻吸一下又放开。宛慈感觉余修好像在吃她的嘴,又不舍得咽下。
她悄悄睁开眼,对上了余修的视线。余修稍微起身,抿了抿嘴笑了。他拂开她的头发,蹭蹭她的鼻子,轻轻地说:
“公主,奴才该去伺候了。”
宛慈闷闷地“嗯”了一声。
“公主好好休息,今天不要乱跑。”
“嗯。”
“晚上,奴才还想过来。”
“嗯……”宛慈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余修的手腕,眼睛炯炯有神。
余修越说越小声,最后埋进宛慈的颈窝里,深吸一口,笑了。
公主的身上还有他常用的熏香气味。
这是他的女人。
白日,余修派人送了好几箱东西过来。小太监们一箱箱抬进兰园,嬷嬷诚惶诚恐地接下来。小喜子笑得跟朵花似的,招呼人安置好。
宛慈走出来,小喜子殷勤地凑上去,指着其中一箱对宛慈说:"公主,余公公特意交代小的,这箱东西是一定要交到您手上的。"
宛慈轻快地走过去,掀开上面掩着的布一看:
满满一箱上好的宣纸,几方砚台镇在上面,还有几只精致的狼毫笔……
"哎呀!"宛慈甩开布,像烫到手了一样,面红耳赤。
嬷嬷喜笑颜开。这礼送得太及时了,公主前几日不正好把纸给用完了吗。
那晚过后,余修每天半夜都会来爬宛慈的窗户。两人整宿的抱在一起,宛慈絮絮叨叨的,讲白天发生的小事,讲在梁国的生活。余修静静地听她讲,偶尔凑上去蹭她的脸颊,咬她的唇,发出叹息一样的笑。他的手就在她的小腹上来过抚摸,时不时往上,撩开她的寝衣去揉弄她的嫩乳。
揉着揉着,"公主,奴才想……"
宛慈抓住他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瞪着他。
"还公主奴才呢!”
“哪个公主被奴才这样吃嘴,还摸她的奶儿,还、还……"余修被瞪了一眼,心里却是酥酥麻麻的,舒坦极了。
宛慈转身背对着余修,气得不想说话。
余修立刻从后面紧贴上宛慈的背,手从她夹紧的手臂中间挤上去,又揉上她的乳肉,叼起她的耳垂含弄,舒服地轻喘。
余修放低了声音,一声一声地唤她。
"公主,我的好公主……"
"小慈……小慈……"
齐王身边的大太监与梁国质子公主整日的苟且厮混,宫人们心照不宣,也不敢议论。二人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好日子。
直到梁国使臣来访,带来了梁王病重的消息。随后不久,梁王驾崩,太子梁晋桓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