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兄长是魔头--十九.玉

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早知道每次自己都会受不了,昨天她就不喝酒,也不主动送上门了,可是现在——他一幅食髓知味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放过自己。

七七被入得乳波轻晃,讨饶道:“哥哥慢些……”

“太深了?”他短暂地停了下来,让江七七有了喘息的机会,少女连忙点了点头。

江弈在她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却是扶着她的腰顺势又往里挤了些,宫口微开,过度的刺激让她身体紧绷,少年摸着她的身子,安抚她,问道:“这样呢?”

七七懒得挣扎了,她眼神迷离,哭着说:“你还是快点吧……”若是慢下来,次次都顶得那么深,她一定会死的。

对于她的破罐子破摔,江弈忍不住笑起来,他很少露出愉悦的表情,唯独江七七被他欺负地不行时,那种听天由命的样子特别可爱,像一只缴械投降的兔子。

真是奇怪,他暗想,然后身下的欲望又强烈了几分。

紧窄的软嫩被一次次进入,她也不断重复高潮,但江弈不仅没有放过她,还在她收缩的时候顶得更深,让她时刻处在云端之上,根本就下不来。

她实在受不住了:“你、你说……累了就停的……”

他仍然搂着她的臀,套弄着性器,闻言只是叹息了一声:“嗯,我累了就停。”

又一次极致的高潮把她的理智冲散,她用最后的力气吐出一句:“你……变态……”

江七七不知道是何时结束的,她睡得死沉,脸上都是未干的泪痕。然后她做了个梦,不是之前的那些噩梦,而是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长清谷的大雪有时会密得吓人,她曾经站在很远的地方和哥哥对视了一眼,他望着七七的眼神,没什么表情,很冰冷,处处透露着疏离。

两人就这样看了一会儿,七七觉得很难怪,等她从梦境中脱离,发觉自己躺在哥哥怀里,刚睡醒的人警觉性总是很低,再加上做了不太愉快的梦,她动了动身子,往他胸口又凑近了些,两人光裸的身躯贴在一起,江弈被她的动作弄醒了。

她暂时没想起来睡醒之前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喊了声哥哥,江弈的声音很沙哑,他应了一声,然后湿热的唇就贴在了她的背上。

……

江七七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了。

她的脸红的不正常,被亲肿的两片红唇微张,不断喘息着。江弈在床边,面容平静地看着她。

两次,早上起来居然又做了两次,江七七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哭求过,也发狠咬过他,结果她发现,不管自己做什么,江弈都只会更兴奋。

江弈掀开被子,看到七七的身上布满吻痕,显然都是他昨晚的杰作,甚至比昨夜里的更多,他又分开她的腿,少女欲哭无泪,气若游丝:“别、别……”

她连嗓子都哭哑了,看起来好不可怜,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腿心,一片浓白从洞口缓缓滴出来,里面显然还有更多,江弈最清楚不过,他全都射在了里面。他皱着眉,解释道:“我帮你洗一下。”

她这样确实见不了人,下身也淫乱湿热,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东西在往外流,至于究竟是什么,她没脸说出来。

暧昧的味道在室内久久不散,七七被江弈抱着洗了个澡,这一次他温柔而细致,即便昂扬着欲望,却不再更进一步,七七一点力气,但也睡不着,任人摆弄,终于两人都洗完,她被放回了床上,江弈一件件穿上了衣物,撩了撩七七的头发。

“一会儿我们要出去。”他低声,“妹妹不能赖床了。”

江七七有气无力:“我赖床?我……我赖床?”

她怨念地看着他,江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串东西,她还没看清楚,他就已经把那个东西系到了她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她勉力拿在手上看了看,简单的红绳看不出特别,上面系着一块乳白色的玉,光滑透亮,小小一块,比她之前买的那些珠翠看起来成色要好得多,握在手上热热的。

“暖玉。”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长清谷太冷,你体质不好。”

“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

江七七在手里又摸了摸,默默地想,难道这是对她无情摧残之后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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