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下山四十多分钟,时宜走回去,喊奶奶,“奶奶我想睡觉。”
老人家心慌不已,“是不是吹的病情加重了?”
时宜也不晓得怎么答,““奶奶,我吃点感冒药,先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要不要去医院?”
时立一边倒开水,一边去箱子里拿药,“现在车子根本开不出去。”
老人家担忧的摸她的额头,只觉得凉,“那先吃药,去睡一觉,要是不好,奶奶就去找张医师。”
张医师住了有两地路远,以前是个赤脚医生。
时立那些药,“上楼吃?”
时宜点头,“奶奶我先上去了。”
路过她房间,时立拿了钥匙将房门反锁。
进了房间,铺面而来一股暖气,时立将药放下,房门一锁,将她压在门上,“妹妹的奶子还痒不痒?”
时宜喏喏的开口,“痒。”
将外套都脱了,只剩下毛衣,她伸手要将毛衣再脱掉,却已经被他一把抱起。
他将她扔在床上,将她的裤子一件一件全部脱下只剩内裤。
时立看着她内裤上已经湿漉漉了一大片,伸手去掐,“上面更痒还是下面更痒?”
时宜知道他想要下面,将两天腿儿岔开些,内裤拨开,漏出湿漉漉的花儿,“下面。”
穴口儿微微开着,那根白色的线已经沾满了湿乎乎的液体,将内裤脱下,她两条腿倒是配合,轻松脱掉,时立扯了两只枕头,垫她臀下,又拿个几块毛巾垫住,“你的水一向多。”
托住她的臀,吻她的小腹,时宜反应过来,有些紧张的夹紧双腿,不好说要,也不敢说不要,只敢闷哼了一声。
“妹妹说,怎么做都可以,哥哥不能让你失望。”
穴道里不安分的物件又开始跳起来,那只跳蛋有段有瘦小,根本不似哥哥的肉棍似的,能将她塞满,它只在阴道里不上不下的卡着,跟瘙痒一般,惹得穴道一松一紧的不住收缩,水儿就顺着花穴口不断地往外流。
时立一点一点吻她的腹,画着圈儿的,湿热又黏滑,一面吻,一路向下,小腹,三角区,而后,滑到她腿间。
她的臀被枕头好好垫着,他低头刚刚好,先只是一下一下的将她的水儿舔干净,而后就像在要弄她的乳尖的时候一样,舌尖打着圈,围着她的阴蒂画圈。
一圈又一圈,然后逗弄着似的,舌尖轻轻划过它,拍打,然后将它含住,吮吸。
时宜根本耐不住,穴道止不住收缩,热乎乎的汁水不停的流。
时立凑到穴口,将穴口包住,时宜只觉得穴口热乎乎的舒服的不得了,惹得两条腿胡乱的蹬。
两片又肥又嫩的花瓣,闭合时就跟两只馒头挤在一起似的,白花花的,热乎乎的,拨开了来,哦,里头粉红的,像为开苞的海棠;想要看到海棠开放,就要将肉棍插进去,用力的操干,一次干几回,花儿自然就开了;若是不够用力,这花只能半开着,不久又收回去了。
舌尖探进血里头,用力攫取花朵中心的蜜,肉棍太粗壮,插进去总是满满当当,让人不得喘息,手指又不够软和,这舌不一样,灵活又柔软,只可惜不够长。
幸好那跳蛋还在里头嗡嗡的震动,惹得人发慌。
时立起身将她的衣服掀起,露出它被文胸裹着的两只乳,“想不想往里头塞冰块。”
时宜浑身发烫,喘的厉害,却忍着不敢叫出声。
她轻易不敢忤逆他,更何况现在去哪里找冰块?
“听哥哥的。”
他听了十分高兴,拽着尾线将跳蛋从穴里抽出来,穴里液体充盈,东西滑溜溜的的溜了出来。
“这下应该不会太紧。”
脱了内裤,看见自己的尺寸,大的惊人,“看来下次还得更大号的才够。”
“换个姿势?”
他将她抱起来,她紧紧抱着她,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时宜托住她的臀,肉棍对准了她的穴,往里插,竟也只插进去三分之一。
将她的身子抵墙上,用力一捅,肉棍就圆圆鼓鼓的插到底。
时宜一下子受不住,“啊~”
这个姿势并不能方便来回抽插,只有在走动事,肉棍在穴里头慢慢的磨。
时立捏她的臀,“自己动。”
时宜慢慢抬起臀,肉棍慢慢的被抽出了些,撑得满满当当的穴才得了些喘息的机会,抬起来极用力,放下时还没用力就狠狠地落了下去,砸的又重又深。
“啊~”
每一次抽出,总觉得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喘息,可不过两秒,又是渴望被填满的迫不及待。
只是这个姿势太累人,又戳的太深,不过几分钟,时宜就已经撑不住,趴在他肩头喘气。
时立双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抵在墙上好借力,用力抽插。
看着她的身子被自己顶的来回耸动,两只乳儿不停的跳。
她的穴儿此时已经通红,滚烫充血的龙,在她红的穴里进进出出。
时宜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只晓得最后哥哥将她死死抱着,一动不动,闷哼着,滚烫的精射进她体内。
时宜的身子已经瘫掉,软趴趴的挂男人的身上。
男人看她就跟软掉的果冻似的,扶都扶不起来,终于软和些的肉棍从她的穴儿里拔出来,将她放床上,拨了穴儿看,已经红肿充血,整个白净的肉体,只见着那一团妖艳的红。
“怎么这么不经干?”
穴道里头抽了抽,浓白的精液汩汩的流出来。
伸手摸一把,精液混着她的水一把,全抹在她右脸颊,她脸颊通红,额角都冒出汗来,脸颊上淫糜的液体,似乳似的,给她滋养。
手指上仍残余着温热的液体,手掌伸到她嘴边,“帮哥哥舔干净。”
时宜被他弄得眼睛都睁不开,也不晓得什么拒绝,整个人都没佯过神来,只听见哥哥告诉她,“舔干净。”
不敢将舌头伸出来,只好刚唇凑上去,唇瓣触着皮肤了,才将舌尖伸出,像小孩舔冰棍似的,一点点的勾。
掌心被舌尖划过,惹得人触电似的发麻,鼻尖温热的气息裹在掌心,舒服的普通整个身子都被温水包裹。
舌尖慢慢移动,停顿了一秒,食指被含住半截,舌尖裹了,然后抽出。
食指
中指
无名指
……
她停下来看着他,就好像被罚抄写的小学生,小心翼翼的带上自己的作业本,等待老师的查阅。
控制不住在她脸上抹一把,手中又尽是黏腻,捏住她一只胸,用力揉,软乎乎一团肉,得了这淫液的势,不听掌控的四处钻,怎么都捏不住。
俯身,脸上残余的精液一一舔了干净才起身,另一只手又抚上了她的穴,穴还红肿着,像只剩一层皮包裹着似的,红,见血似的红。
从新将那跳蛋取了来,塞进她穴中,这会子终于不像先前似的了,轻轻松松塞了进去,然后又拽着尾线抽了抽来,勾住一连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总算松了些。”
手下一把用力,“每次才将将干松了一些,你这下面就跟要被操烂了似的。”
她听了这话受不住,穴道收缩,时立只见着她穴口一张一合,又吐出些白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