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娈宠(百合)--勤政

许是昨夜相谈颇为满意的缘故,齐燮只觉得今日的林靥分外驯顺,肌肤如锻,吐息灼热,加之紧致的含裹,不免一时情动如狂,使出浑身手段。也不顾林靥声音里带了哭腔、哑了嗓子,忍不住将人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将那花核揉的又肿又红,可怜兮兮的挺立着。夜漫长,唯有滴漏静默了一宿,点滴至天明。

直到天光乍破,两人这才如交颈鸳鸯,拥作一团。

快到日上三杆,窗外鸟声啁啾,鸡人也早已报了遍晓筹。早有可心的侍女备了衣物在外殿候着,只是没得吩咐,不敢打搅。先是齐燮睁了眼,见着地上散落的衣物,压低了声音,唤了小婢收拾。几乎算是半宿未眠,却见她仍是神采奕奕。

尽管来服侍的都是老道的婢女,却也难免发出些许响动。林靥无奈,一双孔雀眼半开半阖,慵懒起身,青丝如瀑,身上满是欢爱的痕迹。与齐燮相比,林靥显得困顿许多,一脸倦容。

齐燮见她醒了,又别出心裁,令林靥替她更衣。林靥倒也不扭捏,细细理了她的衣襟。

下令的是齐燮,这厢又怀疑公主存心,玉笋轻点,竟像春风拂过,勾得人心痒难耐。

待梳整完毕,齐燮又趁着林靥一个不注意,将人抱起。林靥此刻仍光裸着,不想丢人现眼,只好推拒。齐燮大概猜到缘由,仍不想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不耐烦的拿了昨夜的披风替她遮挡一二。便抱着人往处理公文的宣明殿去了。

宣明殿本身等级不高,连屋顶也并重檐庑殿顶,是个清幽的好去处。整殿呈“工”字状排列,前殿、后殿之间有廊道相连。宣明殿前殿分为正殿明间和东、西两个暖阁,正殿明间即为中正殿,是日常召见大臣、商讨政务和引见官员之所在。西暖阁即勤政殿,是批阅奏折、单独接见大臣以及批阅殿试卷章之所。现如今她们就步入了西暖阁的勤政殿。

齐燮将人按在腿上,正打算享受红袖添香之美,忽有臣子来秉。宣人进殿,待稽首后,命他细细道来。那臣子执掌礼乐,发须皆白,平日最为古板严谨,未曾料到今日这般情景。却也不傻,为了头顶的乌纱帽,装作老眼昏花、耳目闭塞,低了眼不敢上觑。听着衣物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心里十分悲愤。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能行如此荒唐之事?

齐燮扫了眼下方,将老臣的神情尽收眼底。挑了下眉,箍得林靥吃痛,目光充满了危险,使她囿于方寸之地,不能移动毫分。手指碾过对方红润的唇瓣,钳制着她秀气的下颌,抬起,强制的碰了碰。

倒也没有深入,只是借着耳鬓厮磨的样子,涂上一层淫靡的津液,故意发出啧啧的响声。伴随着布料的摩擦,使得殿内气氛一时令人面红耳赤。

齐燮撇见那老臣颤颤巍巍,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然那臣子并非甘于放弃之人,仍将今日所托,诉诸于口,只听他言道:“启禀陛下,春闱将至,实数幸事,陛上有尧、舜之资,可为禹、汤、文、武,下之如汉宣之厉精,光武之大度,唐太宗之英武无敌,宋仁宗之仁恕。愿官清吏廉,国泰民康。然其择人宜精,其任人宜久,任由庶人质训国事,渔樵对答,实闹剧耳,成何体统。且国事者,岂黎庶可知也,未历宦场,不明世事,亦非嫡属,即贸然以国相托,几近儿戏。臣乞陛下,悯恤万邦,更迭朝廷重臣,殊为不智。臣复乞陛下,早定嗣承,上合天心,下安社稷,叩请圣裁。”

那老臣说完后,心中惴惴,面上却一片大义凛然,全然一副忧国忧民之状。

齐燮听后,沉静如水,甚至嘴角还带了一丝笑意,“哦?李尚书一言慷慨激昂,果然壮志凌云,心系天下。然近日朝堂上纷争不休,皆因会试总裁(裁决)人选游移不定,不知李尚书有何高论?”

只见李尚书现出现一抹得色,却仍谦虚道:“天下者,陛下之家也,人未有不顾其家者。内外臣工有官守、有言责,皆所以奠陛下之家而磐石之也。臣受国厚恩矣,其事弥坚,臣虽不才,愿勉力前往。”

“如此甚好,依朕所见,此次春闱一事便交由李尚书你全权负责。”齐燮爽朗一笑,便敲定了礼闱的总负责人。

“爱妃可愿为朕分忧?”齐燮突然话锋一转。“妾身居宫闱,不敢妄议朝政。”林靥不知话题怎的又转到自己身上,斟酌着回答。“倒是冰雪聪明…”齐燮笑了笑,一副心有成竹模样。

“陛下,万万不可啊!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那臣子突然往地上跪去,似是老泪纵横。

齐燮倏忽变了脸色,一掌拍向面前的案几,震得桌上的茶碗桄榔一声,发出清脆的磕碰。“李尚松,你好大的胆!你这是在质疑朕?”李尚书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齐燮也是女子,却更是一国之君,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才说出这般不敬大脑的话,顿时两股颤颤,不似先前吹胡子瞪眼,那般笃定了。

“臣…臣…真是…罪该万死…还望陛下赎罪…”那老尚书的脸面如金纸,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往下落,却不敢伸手去拭,大气也不敢出的等着齐燮发落,心中一片凄凉。

林靥正打算隔岸观火,看看二人肚子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却不曾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齐燮的手缓缓上移,掐了她的腰侧。林靥一个不防,轻吟出声,到把那凝重、僵持的气氛打破了。

齐燮当即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爱妃啊~”一双手却又有些用力,面上却仍一片轻浮之状。挥挥手,打发了李尚书“算了算了…今日爱妃不适…念你是朝廷的栋梁之才,肱骨之臣,今日遍小惩大诫,罚俸三月吧。”李尚书被齐燮重重举起又轻轻放下,生出一种劫后余生之感,吐了一口浊气。“谢陛下…微臣告退…”出门后马上向外奔去,一点也不像个迟暮之人。

见人走后,齐燮才将面上的浮夸收了几分,却仍压制着林靥。命一旁的侍婢添一壶热茶来,在案旁备着。原先的凉茶也吩咐了不必再换。林靥不知她又起了什么由头,只攥紧了披风,免得泄露了颜色。

备好茶后,宫人们得了眼色,一一屏退,阖上了殿门,在外头候着。

“既然无人,陛下也无需掩饰了吧?”林靥丹唇微启,直视对方。也不知哪个词戳了齐燮的痛点,三下五除二竟被压在案上,半大的披风总归也护不住整个人,留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裸露在外。

齐燮将头凑至林靥发间,吸满一口馥郁,“爱妃倒是个可人儿,朕真舍不得你。”林靥干咳两声,面色不渝,“陛下何须如此装模作样。”齐燮心知她已有些恼了,便不再打趣她,“公主耳聪目明,可看出些门道?”“门道倒算不上,不过是有人居心叵测罢了。想必不少人对新科进士不甚满意啊。”

四目融视,齐燮揉乱了她的头发,“公主倒是目达耳通,左右不过几个来回,便瞧出端倪。不错,如今世家权重,恰如巨木枝干虬结,枝繁叶茂,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科举取仕,擢拔寒门,恰好触动了他们的利益罢了。”

林靥原以为还要再打上几句机锋,才能旁敲侧击得到些消息,谁曾想齐燮如此坦荡,居然将个中缘由讲与她听,实在是出乎意料。“所以陛下任命李尚书,便是想借主考之由,将他们分而化之?” 齐燮不答,只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随后用一根食指抵住她的唇,“噤声——公主方才还说后宫之人不得干政,如今便要食言了吗?这可该罚。”

林靥一时怔住,却见齐燮口含凉茶,并未咽下,略撩起披风,凑至胸前,将那胸前红果一同含吮。胸前冰凉刺激得林靥是十分不适,齐燮只觉得口中之物好似又挺立了些。刺激够了,便将口中之水尽数吐出,胸口冰凉凉一片湿润。又立刻含了一口热茶,向另一侧哺去。

皮肤上仍残留着冰冷的感官,细小的绒毛竖起,抵御冷意。怎料到又陷入温热境地,这番冷热交替,隐约中都产生了一丝细微却尖锐的痛楚留待人品尝。尤嫌不够,继续轮番,总归一侧冰冷,一侧火热,交替而来。齐燮还慢条斯理的用舌尖狎弄,如今看来可比初始时膨大许多,倒是好雅兴。

林双腿打颤,哀哀告饶。没想到齐燮有这么多花样折腾人。却是攥紧了齐身上着的那件蜀锦金丝的龙衾,眼光涣散,仰颌见那金灿穹顶上的盘龙藻井指爪分明,追逐金珠,最终逐渐晕成一片光彩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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