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妹妹身上发泄了一通,满意了的商湛怜她娇弱,放她昏睡休息,想着明日有空再继续玩弄。揉着殷疏玉软白的乳儿和殷恪霆又说了会儿安州的事,便先回了东宫。
自他搬入东宫后内部各种设施就着人重新修理了一遍,现下处处有玄机。闲庭信步,经过走廊,厉眉一挑,见一女子背对自己,四肢着地,扭着腰一步一步正像狗一样向前爬。娇嫩的花穴完全露了出来,肥厚花瓣随着她柔软腰肢的扭动颤了几颤。
看眼那雪色臀部的刺青商湛便知这是何人——他的太子妃,姬明月,三年前,铲除姬家前夕为了麻痹他们才娶的姬氏嫡长女。
出嫁前的十六年姬明月受到的均是大家闺秀正房夫人的教育,举止端庄、雍容华贵,跟京中那些轻狂的世家小姐们完全不同,任谁见了都要赞她很是有未来国母风范。
她也一直心悦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觉得能嫁给他做他的正妻真真是这世间最幸福不过的事情。嫁人前她满心欢喜地以为商湛会娶自己是因为心里有自己……怎么都会有些的吧,或许她可以成为家族和皇室之间的缓和剂?抱着这样纯真美好的愿望,姬明月嫁给了商湛。
成亲初商湛也的确待她极好,除去下面送来那对上不得台面的双生子,东宫再无其他侍妾,便是那对双生子,在成亲后商湛也未再碰过。
白日里温柔有礼,晚上便将她抱上塌化身为狼,每晚都变着法儿地肏她,让她从没有清醒入睡的机会,每次都是被肏晕过去,让她体会着作为女人的绝美疯狂,着实是个完美夫君。
成亲前就有不少小姐向她表现出艳羡,说太子殿下虽然温和,但观其身姿蜂腰猿背,长袍下隐隐可见的身体线条硬朗强悍,平日虽未传出什么在男女房事方面的风流事儿,但只看东宫那双生侍妾被男人滋养出来的艳丽气色,便知殿下是能把女人肏到死去活来又爱又恨的硬派男儿,若是有机会也想自荐枕席上一回东宫的床。
……
为人所称道的神仙眷侣美梦破灭于她产子后,初诞下麟儿的一个月里他不曾露面,那时姬明月隐有不安,但考虑到平日里他的好便也未想太多,只猜测商湛是否要纳侧妃了……她的心好痛。
儿子满月那日是一切噩梦开始的源头,准备充足的商湛对姬氏动手了,抄家、灭九族,他做的毫不犹豫,就算姬明月抱着孩子跪着去求他也无用,恰恰相反,那时坐在大堂上阅览奏折的男人冷漠地笑笑,让人将太孙抱走,说,既然太子妃这么喜欢跪那便以后日日都跪着吧。
失去母族的太子妃本就如浮萍,商湛却没有废了她,外人只道太子宅心仁厚,却不知东宫里那个蒙着面纱如同牝犬般的低贱女人便是太子妃姬明月。
姬明月不知,自她生产完后吃食里便开始被掺入少量淫药,月子里花穴常常流水饥渴并非是因久未与夫君同房,而是药物作用。她的温柔夫君啊,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她,不过是将之当做个生下健康储君的工具而已。
只与她上床交合也不过是因为幼妹尚未成年,合心意的双生侍妾他在破了她们身子玩了几天后便嫌脏,不愿入她们的穴而已。他要的,不过是暂时稳住姬氏,和得一个皮相不错的,精壶而已,若她足够乖巧、声望较好,便允她生下个继承人候选。若她初胎生的是女儿或许还可以多过几年好日子,可惜她的肚子太争气……
不明情况,突然从尊贵的太子妃变为下贱牝犬,在高潮过后头脑的片刻冷静期里姬明月也曾回想过以往,渐渐发现些许不对劲。
皇室最受宠小辈是昭宁公主,商湛也最是疼爱这个妹妹,可不管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她都未见到那个她曾认真想过要当成亲妹妹来疼的小姑娘。每年为她准备的生辰礼物也都是由商湛转交,现在想来,怕是都被他处理掉了吧……
本是如同牝犬一样为宫人进行每日的遛狗事宜,姬明月努力地向前爬着,嘴中口球撑开了她的口,涎水顺着口球被镂空的小孔不断流出——比下贱的母狗还脏。
忍耐着体内因羞耻而翻腾起来的情欲,在宫人的呵斥下妖娆地扭着屁股朝前,突然,身后出现一片阴影,冰冷的硬物突然强硬地朝小穴里塞!突如其来的物品吓到了姬明月,但身体的第一反应不是逃离,而是扭着腰屁股下压,饥渴地在上面磨蹭几下让鞋尖更深地进入花穴,这个过程中她以阴唇认出那是何物——男人的靴尖。
或许她很疼,或许她很爽,那些对于商湛来说都无所谓,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靴子一点一点缓慢但坚定地插进牝犬的阴穴,耳边环绕着她被口球限制的呜咽声,轻轻叹了口气:“这么松么。”男子的靴子的前半部分都能完全插入了。
年轻的太子殿下微笑着,缓缓用力,靴子未拔出来,就以插在其中的姿态将姬明月的阴穴踩在脚下,且一点点加重力道碾压着。她的悲鸣越是痛苦,他越是觉得有趣。
“孤的靴子好像被打湿了,”他抬了抬脚,靴尖在姬明月的内壁上狠狠划过:“你们平日里有好好满足孤的爱犬吗?怎么又发情了?”
“回殿下,最粗的玉势都已经给月奴用上了,一日至少让其高潮十余次,可她还是不停地发情流水,原是骚浪的体质原因。”负责调教姬明月的宫人恭敬回话。
“太松了的话的确是连最粗的玉势都无法满足,”点点头,下发新的指令:“玉势都是仿制于人,现下既然无法满足她,那便找几头发情期的畜生来,孤的爱马也需要个合适的穴发发泄,若是再不行……那便用针线将穴缝起来部分罢,省得弄脏东宫地板。”
“月奴还不快谢恩!”宫人一拉颈圈,言语也是极度的侮辱:“畜生的阳物又大又粗,定是能堵死你这淫荡的阴穴,还能射给你一堆精水,怕是多得能把你这犬腹都撑破!这可都是殿下的恩典啊!”
难得见到商湛一面,姬明月眸光一片哀色,已被春药毒害的脑子里除了情欲再无其他,赤裸的身体努力想朝他那里靠,被调教了半年多,整日进出她身子的只有那些冷冰冰的工具,便是被厌弃了也没人敢肏太子妃,她无比渴望再次被他那炽热的粗大的肉棒像过去一样肏一次,被精液填满胞宫……
然而商湛抽出插在她穴中的脚,无情地踢开她的身体:“孤可不能被你这样的母狗碰到呢。”
他轻笑着:“今日刚肏了昭宁,小家伙的嫩穴可比你这牝犬美味了千百倍,孤不想坏了好心情。”
说着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靴子,金纹云锦上面还有牝犬湿漉漉的淫水,端是恶心!
“这母犬遛完了便牵回去,洗刷干净了再关进犬舍。”靴面掂了掂姬明月沉甸甸的乳,而后无情地在那垂下的雪乳上摩擦,凸起的金丝狠狠刮弄她的乳肉,将那点水渍全擦上去,年轻的殿下对于这名义上仍是太子妃的女人已没有丝毫温情。
——不过是条牝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