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没感觉……”
祁忘歌的手指顺着阿璃的肩颈，缓缓向下轻抚，落到她突起的锁骨处，略作流连。
“这里呢？”
“有一点痒。”
他加了一些力，又问：“如此呢？”
“不痒了。”
手指继续下滑。
阿璃屏息，望着祁忘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隆起的胸脯上触碰抚摸，一种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从两人肌肤相贴的那一点传出，瞬间就遍布全身。
她咬着唇角，有一点想往后退，可是……心底里又带着些隐秘的期许。
祁忘歌问她：“这里如何？”
阿璃的声音细如蚊吟，呢喃：“麻……”
祁忘歌加上拇指，轻轻捏住她饱满有弹性的胸乳，掂了掂，说：“此处你需细细感受。”
这可要命了。
阿璃大气不敢出，只觉得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师父的手指上，她生怕师父在揉捏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碰到最中间那粒小红豆。
好奇怪，明明一开始，那粒小红豆还软软的，这会儿已经悄没声地硬了起来，甚至鼓了出去。
万一、万一真的碰到那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阿璃胡思乱想，师父说要摸遍身上的每一处，那也就是说，很快也会轮到那里……她咬着嘴唇，在祁忘歌整个手掌贴上来，握着她的双乳轻捏的时候，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那里，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那粒越来越红，越来越硬的小红豆随着师父的动作，不断漏出他的指缝，却始终没有被照拂到。
而被师父不断用各种手势，各种力度按揉的双峰，像白面馒头一样柔软，而且……越来越软了。
阿璃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被师父揉圆搓扁，她快要坐不住了，只能哀求地说：“师父……”
“怎么？”祁忘歌的动作微顿，“弄疼了？”
“不疼……”她说，“阿璃身上发软，好奇怪。”
这并非异常现象，书中都有记载，只是阿璃的反应似乎更快，更激烈。这才刚开始，便如此受不住，往后可怎么是好？
祁忘歌叹了口气，轻声说：“背过身来，靠着我吧。”
阿璃连忙偎过去。
可祁忘歌不解衣带，阿璃却不着一物，她有点羞，仍拢着那条薄毯。
她光裸的背与祁忘歌的衣衫相触，隔着单薄的衣料，阿璃感受到他的心跳声——有力而又沉稳。
师父到底是上仙，哪怕他没有经验，也完全不似她这般慌乱。
“我们继续。”
声音从头顶传来，阿璃看不到祁忘歌的脸，心里反倒平静了几分，她点头：“好。”
这个姿势，阿璃清楚地看着祁忘歌是怎么把她的那对娇乳握在手心里把玩的，渐渐地，她的呼吸变得绵长，带着轻颤，那颤动里透露出一点渴望。
渴望师父的指尖触及她无比脆弱又无比空虚的顶端红豆。
仿佛亟待采撷的红梅，在枝头施施然绽放，摇摇欲坠。
终于，在她的双乳微微发红发热之际，祁忘歌的食指侧面，极其轻地蹭了一下阿璃左边的乳尖。
“唔！”
阿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动，她确定自己的心陡然一跳，那触碰的感觉过于强烈，牵动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感官。她的脸整个烧了起来，还好现在是背对着祁忘歌，他看不见她滚烫通红的双颊。
“感觉如何？”
祁忘歌的声音仍是那般清冷，却无法浇熄她自身体内部燃气的焰头。
阿璃的声音愈发的低，她觉得这和普通的修行不大一样，让人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可是她不得不遵师命，如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胀、酸……还有……”她用力咬了咬下唇，“碰到那里，有些刺激。”
“可感觉到舒服？”
如此细致的询问，让阿璃无颜以答。
祁忘歌以为方才那一下感觉过于短暂，便又动了动指尖，刮擦过她胀得鼓鼓的小奶尖。阿璃毫无防备，惊呼出声：“啊！”
她哭丧着脸，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但只能回答祁忘歌：“师父，阿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