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悉心照顾下,那小孩的腿不到一个月就好得差不多了。
这期间,你没有向他索求什么,你老爸也只偶尔来看过他两次,但他身上仍是填了新的痕迹。
你犹豫地问他,是不是你老爸趁你不在来过。
那小孩当时正在做复健,疼痛使他鼻尖泛红,杏眼里含着一层水雾,听见你说话偏头看过来。
“没有。”
你怕问多了,他会难受,你只好尽量不离开医院,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这日,小孩的主治医师来了,后面跟着几个新来的实习生。
你抱臂在一旁听他们交流些你听不懂的医学术语,他们走之前,朝你轻点下头。
这是家私人医院,你老爸算他们半个老板。
当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来找你玩制服诱惑时,你并不惊讶。
私人医院接待的大多是有钱人,和一些权贵,在这里工作自然待遇很高,相应的,留下来也很不容易。
你不鄙视这种潜规则,这也是一种上进的表现嘛。
更何况,你是既得利益者。
地点在消防通道,时间是正午。
你怀疑这个人和你一样有性瘾,不然怎么会选个太阳最灿烂的时间做这种事情?
纯白的纽扣被他依次解开,露出训练得当的胸膛和有力的大腿肌肉。
你盯着他微扬的下巴,虽然行为是在勾引你,但这个态度……
他面无表情地探手到你胸前,你躲开了。
这张脸长得是不错,但太禁欲了,嘴唇薄得像刀片,你还是更喜欢小孩那种,肥嘟嘟,水润的。
你突然发觉,自己对那孩子,不仅只有性欲,或许还掺杂着怜爱,和一种,不该有的情愫。
所以,你最近才没有去找别的男人解决生理需求,想要了,就躲在被子里,看着小孩熟睡的侧脸自慰。
被你拒绝的男人没有恼羞成怒,修长的手指系好扣子,跟在你身后出了通道。
一路到病房,他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双手插在口袋里,镜片下的眼睛垂着看你。
非要说这个人哪里对你最有性吸引力,不是他可观的下体,也不是他饱满的臀肌(动起来要人命的那种),而是他下垂的眼尾,小狗眼,他全身上下,唯一不藏着攻击性的部位。
看来你真是对那小孩……连审美都为他改了不少。
你开门,关门,在病房走了一圈,没发现那孩子。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慌乱地跑出去,发现那个男人还立在门口。
他看了你一眼,嗓音沙哑得不正常,比起天生的烟嗓,更像是被人刻意熏坏了。
“跟我来。”
你手心冒汗,跟着他回到消防通道,走楼梯一直到地下室。
一扇铁门,男人按了密码后便站定,你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发现那小孩被束缚在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玻璃箱里。
四肢如受难的耶稣一样被钉在铁架上,面对门口的墙壁上,投影着他的面部特写,下体特写。
本是稚嫩的粉色,由于尾部被套住,涨得发紫,白皙的脸蛋上淌着汗,嘴唇殷红到可怕。
你被这幅情景完全震慑住,直到一个万分熟悉的声音响起,你才回过神,疾步走到那人面前,厉声说,“非法禁锢,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吗?他还是未成年,你——”
“嘘,小姐。”面容慈祥的男人牵起唇角,温和地说,“这是那孩子自愿的。”
“你在放什么——”
“小姐。”男人打断你,“治疗费用于他而言,是天价。”
“而且,不过是些皮外伤,他没有缺胳膊少腿,更没有损害什么重要器官。”
你忍不住尖叫,“你的意思是,他还赚了?!”
男人不置可否地点头,看你没有退让的打算,便无奈地说,“如果你坚持,现在可以带走他,但治疗费……”
“我老爸不至于连个治腿钱都付不出!对了,回去我就告诉他,你们在干些什么勾当!”
该死,你之前竟然还怀疑到你老爸头上了!还蠢到把小孩送到医院,这不是亲手把他推到地狱来了?!
你狠狠瞪着这个医生,你有天说小孩康复后请他吃饭,他还大言不惭地答应你了!
小孩被机器缓缓放下来,脚尖快触到地面时,医生接了个电话。
“嗯……小姐过来了……不用管她是吗?好的……半小时后到,好的。保证小东西能令您满意。”
你刚要说些什么,胳膊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两个高壮的保镖架起来。
“失礼了小姐,但这孩子,今天不能放。”
你挣扎着蹬腿,路过那个玻璃箱时大喊着小孩的名字。
他无力地掀起眼皮,看着正对他的镜头,做了个口型:滚。
都什么时候了,这张嘴就不能说点让人放心的话吗?!
你庆幸自己上过几堂自由搏击,用了巧劲卸下保镖腰间的黑漆漆的手枪,指向医生,慢慢退后靠近玻璃箱,“我不知道你们要进行什么交易,但这个孩子不行。”
你的手在颤抖,这是你第一次拿真枪。
你不知道这个孩子怎么会惹上这些,你也不确定这些和你老爸有没有关系。
你只想着,不能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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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特别黑暗,不是和“你”的肉,慎入,慎入,慎入,慎入,慎入,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