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除掉那些多余的,剩下的就可以被保留。
尤卿的记忆有些混乱,之前楚穆给她吃的药让她淡化了曾经的记忆,还有小时候家里为了保护她封存下的记忆,还有那些催情药产生的幻觉。
她渐渐的不知道那些是幻觉那些才是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了。
楚玉在某些方面很随性,他不会刻意的限制她,甚至给了她很大的自由,因为尤卿完全是无法逃离这个地方的。
他似乎更擅长玩弄人心,不会把她逼得太紧,毕竟楚玉还有一个身份,是一个精明狡诈的律师,辅修心理学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里是一个封闭的海岛,周围还有白色海鸟在捕食,海风刮在尤卿脸上的感觉让她感觉到唯一的真实性,她现在还活着。
明明这里应该有很多人,可是尤卿知道,她每次出来到的地方会清场,楚玉只留了几个人监视她。
她的确不喜欢喧闹,这样的安静对她而言已经不再是囚禁了,而是一种疏导自己情绪的方式,在自然的环境下,这是一种解脱,没有鳞次栉比的房屋建筑,不是身处在被囚禁的花园里,而是真真正正的在一处自然环境中。
虽然这是一个封闭的岛屿,但是对尤卿而言,这足够大,监视的人也不会触犯到她敏感的情绪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记得了,记忆多了反而会变得痛苦,相比于现在的难受,尤卿知道,那些久远的记忆才是会让人刻骨铭心的疼。
指尖漏过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发现这里的光线很刺眼,也许是在黑暗里待的太久了已经开始不适应阳光了,时间的概念在最近都不再重要了。
身后一个黑影遮挡住了她,黑色遮阳伞把他们两人遮在阴影里。
楚玉站到尤卿的面前,帮她挡住了太阳,手摸过她刚刚被照射过的地方,在外面楚玉的手指是温凉的,他好像很少有正常人的温度。
他只要站在这里,就感觉周围是一片阴凉的,温度和光线都会避开他一样。
楚玉轻松的把她抱起来,对于他尤卿是看不透的,也许别人做事有痕迹可循,但是他没有。他有时候很恶劣,拿道具玩弄她,有时候对她像养宠物一样,宠着她。
尤卿的记忆里只知道楚玉曾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出现,然后她请他帮忙做律师,可是准备谈拢的时候就被楚穆强行带走圈禁起来了。
她之前有听人说楚玉是一个精明的律师,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失去什么,就算有,那么别人失去的一定比他多的多。
从来没有人敢当着楚玉的面说他是个狡诈的恶徒,因为这是一种缄默的规则,乖乖遵守的人知道什么叫做长远之计。
尤卿仅仅听闻过的消息,是楚穆不经意的透露。
她完全猜不透楚玉想干什么,比起有目的的行为,虚无的未知足以让任何一个神经纤细的人恐慌。
楚玉的房子里光线总是很暗,他抱着怀里的人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放着无聊新闻,说什么近期科研学者发现了一种精妙的技术,足以让重残病症的人重获健康。
听起来这种消息有些大放厥词,毕竟现在总是有些人打着特效药和迷幻剂利用成瘾的特性说什么让人重获新生。
对于尤卿而言,这些消息视频都与她无关,她已经很久没有了解过外界的信息了,甚至从小培养的才能和经验,在长达三年之久的囚禁和药物服食下都一点点被磨灭。
楚玉的手顺着她的胳膊滑下,钻进裙子里摸了摸那处深幽的密地。
尤卿身子敏感,被这样轻轻的摸一摸都是一种受不了的刺激。她感觉到楚玉的手在缓慢的揉捏着她的阴蒂,身体的热流都集中到了那出,控制不了的液体慢慢涌出。
他的手指在画着圈圈,不插进去,就是亵玩揉弄,好像这样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尤卿下腹有些空虚发热,迫切的想要东西捅进去填满,但是她的理智觉不允许这样淫浪的哀求,只能呜咽的哭出声,她记得楚玉每次玩弄她的场景,除了这样的求饶别无他法,他不接受其他的哀求,好像有着一种十分坚持的原则。
“……楚、楚玉……”尤卿轻声念到,手主动搭在了他另一只抓着她的手背上,捏了一下,带着明显的求饶意味,“别…!别弄了……嗯……”
今天楚玉没戴眼镜,目光沉沉的注视着尤卿的无助样子,深沉的绿色眼眸就像是藏着毒液的蛇,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把尤卿再次拖到自己的腿上,鼻尖低嗅在她的脖颈里,闻着淡淡的冷木香,“不行……再等等……”
他的说法很奇怪,好像不是他在亵玩怀里的人而是被挽留不得不离开的样子,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怀念和叹息。
他的手掌整个都覆在尤卿的身下,包裹住了她的嫩肉,被流出来的水沾湿了满手也还是裹着黏腻玩弄着她的软肉,把这些液体抹在上面,揉捏逗弄。
尤卿理智上很痛恨拒绝这样的自己,身体却贪婪的摩擦着楚玉的手掌,穴肉一吸一吸的还想吞吃掉他的手指,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手上的薄茧和纹路,些许的粗糙感完全成了一种变相的刺激。
“……很舒服的,”楚玉蹭着她的脖颈,胳膊环着她的腰,感受着尤卿手指有一搭每一搭的想抓住他的手但是却不敢的怯弱。
因为上一次尤卿想这样把他的手拿走的时候,楚玉可是让她挨操的同时一根一根的舔,不舔湿,有一处没舔到就一直这样被肏,一直到她舔完为止。
明明因为肏弄的激烈和意识的模糊每次都会有错差,可是楚玉丝毫不会怜惜她,愣是让她半梦半醒的舔干净,舔不干净晕倒了还会把她弄醒,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楚玉想起她上次可怜无助,只能哭着在爽快和理智的纠缠间给他一点一点舔湿的样子就无比的愉悦,“好乖。”
他手下直接粗暴的揉弄起来,比起之前轻柔的抚摸玩弄,此时就是暴虐的欺残着脆弱的娇花,擦着她的阴蒂狠狠的前后摩擦,不用看就知道一定红肿不堪了。
“……呜嗯……!啊……”尤卿直接被这样的玩弄达到了高潮,蜜液一大股一大股的流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指和裤子。楚玉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尤卿在他身上被欺负的完全就像是染了性瘾的妓女。
通红的眼角,眼眶里蕴了不少的水汽,还微微张口缓缓的喘着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可怜的靠在楚玉的身上,对着欺负自己的恶人寻找安全感。
小巧的面容和微湿的长发反而牵引出了一种异样的风情,全然不知道这样是如此诱惑男人会让无数人疯狂。
“好多水,真是一个小妓女,”楚玉说起脏话信手拈来,刺激着尤卿的神经,在她耳边低语:“果然离开了男人就不行了,嗯?”
尤卿在高潮的时候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了,脸色蒸的通红,明明知道他是故意说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的联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妓女。
她带着哭腔反驳:“我……嗯……我不是……”
楚玉神色愉悦,漫不经心的回答,“不是你的小妹妹现在还吸着我的手?怎么说谎,欠收拾。”
尤卿听了忍不住的收缩穴肉,像是应了他刚刚说的话一样,腿夹的跟紧了,那处还在不断的流水往下面滴,怎么反驳都不可信。
“浪起来啊……”楚玉从她身下把手抽出来,轻声的说带着期待,手上滴滴答答的液体滴了下来,在尤卿的面前,“你看……没骗你,真的好多水。”
说着在她面前把手翻了翻,拉下她的裙子把液体蹭到她的胸乳上,捏了捏,还带着滑腻的声音。
“今天主动一点,就不欺负你了,嗯?”楚玉半搂着她,身下暗示性的往她阴蒂上顶了顶,面色如常的捏着她的胸,玩的不亦乐乎。
很难在他的脸上看到很久之前的情欲和癫狂。
尤卿带着泪看着他这般模样,跨坐在他身上调整了姿势,他身下的阳物早已高高竖起,等着她主动吞吃。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就算做过很多次,对于楚玉的东西还是带着惧意,一手扶着楚玉的肩,一手扶着他的阳物,不敢往下面看,双腿颤巍巍的跪立着吞吃下了一个小口却因为没扶稳,被楚玉恶劣的晃了一下坐歪了下去。
尤卿看了一眼楚玉,他好以整暇的看着她的动作,神情间玩味的意思很明显。她咬了下唇瓣,唇瓣早已被咬的通红,越咬越带着情色,再次扶稳,慢慢的看着一点点吞吃下去。
看着自己是怎样把他的阳物吞咬下去,然后吃到底还“咕叽”的发出水声,尤卿忍不住的缩紧了穴。被一下子贯穿的刺激和爽快让她有些呼吸不畅,脑中一片白光和星星,穴肉更是不争气的流出了一大股蜜液,吸附着巨物,她扶着楚玉缓了好一会才慢慢的恢复。
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倒是安分的没有动,只是涨大了几分,它的主人还有些调笑的说了一个字在她头顶:“傻。”
明明可以慢慢的吃下去,偏偏傻不溜秋的直接坐到底,她那次见他一次性操到底了?看看这幅可怜的样子怪谁,还无辜撒娇的看他,让他不禁思考她是不是喜欢这种一次性贯穿到底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