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再三打量太子的神情,但怎么也看不出所以然,太子越来越深藏不露了,甚至比他爹还懂得隐忍算计。
这事太后拿捏不准是不是太子的手笔,但是还是让太子派人加强巡逻,严加守卫。
太子与罗景敏送太后离开,尔后,罗景敏一脸苍白惊恐的模样,扑在太子怀里求安慰。
香凝默默地跟着太后的婢女离开,罗景敏担忧她的颈子受伤,声带受损,逼着让她去抹药去瘀血。她都不敢开口说,她的颈子没事,从头到尾,对方都没碰到她的颈子,只捂着她的嘴。
她已经猜出事情的原委了,夜袭罗景敏厢房的,就是迟迟未来的太子,只是罗景敏在黑暗中,只见到一个身影,却看不清是谁,又见到他的手势动作,误会他正在掐自己的颈子,完全没有想到此人,有可能是太子,就尖叫出声。
香凝已经能预测太子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广阔。
本来可以上床搂抱着温香暖玉入眠,结果发现床上多一个她,引发了后续哭笑不得的事情出来。
“我好怕,如果没有香凝在的话,对方就会掐着我脖子了。”罗景敏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紧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太子沉默了会,还是忍住没说,其实她误以为的刺客是他,就这样将错就将地搂着她,轻声安慰她的情绪。
然后两个人顺其自然地倒在床上,唇瓣相贴,手足相缠,太子的腿挟着她,将她钳在怀里,她搂着太子的颈子,两人贴得更紧密。
她的臀缝在他的巨挺之间,正当太子感到不妥时,她轻启朱唇:“我问过香聚,她说……”
太子下意识要与她保持距离,却被她牢牢缠住。
“她说,要这里,进到身体里,两人才是真正的合二为一。”罗景敏羞羞答答地说着,说完,她还抬起头,美目闪着光芒,一副殷切期盼。
太子将头埋在她的颈边。“还不是时候,敏敏,我们等到大婚之日好不好?”别再时时刻刻引诱他了,他原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都要碎成渣了。
罗景敏抿唇。“可是我好怕,我差点死于刺客中里,我不想再等了,万一……”
太子抖了抖。“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才没有,我受到危险时,你不在,你今晚没来,就发生这事。”罗景敏语带责怪地说着。
太子皱着脸,不好解释他不是没来,他就只是来得晚一点。“是我不好,让你受到惊吓了。”好像每次她受到的惊吓,都是他造成的,例如在山林里的山贼惊马,与这一次刺客入侵,都是他所为。
太子被她缠得受不了,先下手为强地亲吻她,封住她发出柔媚邀请的声音,打算把她弄到晕呼呼的,把这事忘了。
他含着她挺立的乳首,手指滑落到她的腿间,发现那处湿泞一片,湿滑如黏液,花唇入口收缩蠕动,在他的手指轻探时,像是迫不及待似的,将它吞含入里。
太子被它吸得心神大震,几乎无法自持,咬着她胸前茱萸的嘴唇一收紧,把罗景敏吸得忍不住溢出媚吟,她胸前被刺激,连带的连体内都不住收缩,像是连锁反应似的。结果两人因此顾不得环境,越来越沉浸在这场情事里头。
然后浅眠的太后又被惊醒了,她叫唤守夜的侍女,让她去瞧瞧哪来的猫这么野,将它驱赶离开。
侍女听令,走到门外,仔细聆听是哪传来的猫叫声,结果发现是在罗景敏房间传来的,她心下存疑,缓缓走近细听。
如果是在平时,她的脚步声,瞒不过太子这习武之人的听力,可惜太子如今都让罗景敏给迷失了心神,早失了机警的反应,一心只想占有身下的软嫩媚肉。
侍女觉得纳闷,不晓得这是什么声音,怎么会从罗姑娘的房里传出来?她怕这声音继续下去,会扰得太后不得安眠,于是轻敲房门。“罗姑娘,奴婢奉太后之命,前来问侯您。”
里头那宛如奶猫轻吟的声音,戛然而止。
侍女停伫在门口半晌,都不见里头有动静,侍女从未接触过鱼水之欢的床事,所以听不出这声音的由来,加上她平时不爱看书生偷情的小画本,反而钟情鬼怪故事,所以感觉浑身不对劲,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不敢多做停留,就怕瞧见不该瞧见的灵体,赶紧回到房间里。明明是圣洁挡煞的佛寺,里头怎么会有不干不净的东西呢?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