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半,正是云城地铁人流量的高峰期。
云城大学站,地铁门左右滑开,迎接着来来去去的人群,车厢里一眼望去全都是人,大家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竟是连一个人通过的空隙都没有。
云城大学是云城历史最为悠久的大学之一,地理位置极其优越,可谓是集高等学府与商业开发区为一体,飞檐耸立,角铃轻旋,混着嘈杂而又喧嚣的人声,好像在这地图上撒下一盘散珠,起起落落,声音也似潮水一般,有一种生命的张力存在。
人世轻浮,就连无形之声也逃不过被同化的命运。
这生命的大潮中,林宇的存在就如沧海一粟,这粒小小的粟米有幸挤入这地铁车厢中,安静的站在角落里,被淹没在地铁呼啸而过的轰鸣声中。
安静,有时是一种气场,他被裹挟至人群中,亦如礁石般屹立。在一群同类中,那些异类就会凸现出来,太安静,太热闹,都不对,戳破了同类伪装的皮囊,只会带来规避和远离。
“下一站,锦苑里站,下车的乘客…”
他走出地铁站时,已经七点多了,他只能再加快些步伐,向家里赶去。
锦苑里的公寓面积不小,他一个人住这百十来平米,可谓是绰绰有余,他刚买的时候,这里远还没有这么热闹,工业发展的触手还没有延伸到这里来,不然只凭他一个大学老师,是绝难承受这日益飙升的房价的。
钥匙才插进锁孔,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猫就站在门口,雪白的身子不着寸缕。
林宇闪身进来,又快速地把门关上,好像是怕那春光不经意地就泄露出去。
“木头,你又迟到。”
他只是微笑,张开了手臂。
猫跃进了他的怀里,如果你养过猫,你一定会熟悉那种温度,通常只环绕在你脚边,这种可爱的、又黏人的生物。
猫和它们都不一样。
“:木头,你身上好臭。”
林宇无奈地笑笑,猫的嗅觉是人类的几十倍,更何况身上这只成了精的。
她不讨厌林宇,但这不代表她会喜欢他身上其他人类的气息,但她一点都没有要挪窝的想法,只一直在他颈间嗅来嗅去,去舔吻他的下颌。
这简直不要更明显了,她在他身上急切地探索,迫不及待地发出求欢的信号。
发情期真是个要命的东西,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术,衣服转瞬间就泄落在地,他也一丝不挂,同她一样。
真是心急的小东西,回来得慢些还要被她抱怨,他重重地吮了吮她的下唇,那种艳丽的颜色,啧啧的水声,早已滋生了无数疯长的欲望。
大手也早已探下去,不轻不重地揉着,那是被水润泽着的娇花,猫妖的淫液流了他一手,幸好,她化形的时候选的女儿身,那被他握在掌心中的湿软,还有胸前丰盈的两团,让他无数次在心里暗暗庆幸。
猫妖的阴道短小且窄,但她在发情期,那湿润温暖的入口很轻易就吃进去了三根手指。
她轻轻地哽咽出声,扒着他的肩,自己晃着小屁股去吃。
站得笔直的双腿打着颤,雪白肌肤上蜿蜒的脊线,消失在分得很开的臀穴之间,淡色的玫瑰在他眼前绽开,她的腰弯下去,来回吸咬着他胸前的红豆,像是她还只有他巴掌大时,带着倒刺的舌头触卷着他的指头,那种酥麻的痒意积存于体内,只等着某一时刻爆发。
淫液滴滴答答地顺着他掌心往下流,她的欲望总是来得很直白,这次还没有坚持到沙发,就淫叫着在玄关高潮了。
那手指还不放过她,还在往身体里探去,她讨厌发情期的前戏,她是妖,发情期对她的影响只多不少,而她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需索,林宇总是要她乖乖的多高潮几次,但这样止于浅层的纾解,却只是让她更加渴望。坏木头,臭木头,还说是为她好,每次都要等她泄得身子都软了才肯进来,他是硬了许久的,进来当然是一番攻城略地,她好歹也修行了上百年,却也只能缩在他身下嘤嘤哭求。
林宇把她抱离了玄关,两人才在沙发上坐定,她又开始奶声奶气地唤他,跨在他身侧的腿也分得更开,小手去摸那硬热的巨物,就想这样吃下去。
他一把拧住了她的手,她欲情难耐,只能用湿润的花瓣来回蹭着那柱身,猫妖的淫液是上好的催情药,也是滋补的圣品,她这样蹭来蹭去,只是加速了欲望的膨胀,他和她交欢已久,那本来就不小的东西在她的滋养下已长成狰狞的模样,最起码,她蹭了这许久,却连那物的顶端都没吃进去。
“:木头,木头...”从鼻尖漾出的声息,又这样唤他的名字,她那么任性,说他的名字不好听,只自顾自地叫他木头,随意,却又更显亲昵。
即使在这样堪称香艳的性事中,他也很安静,不像其他男人那样,欲望上头,总是想用淫词艳语彰显自己的气魄,或者说,他不需用这些手段武装自己,她酡红的脸颊,如丝的媚眼,就是最好的证明。
“:再来一次?”
她瞪大了眼摇头,不明白这明明是个问句,为什么他又开始抚弄那湿哒哒的花瓣。
人类总是这样说话不算话吗,她不想要手指,不想要着若有若无的挑逗,不要,不要。
林宇拉低了她的身子,含吻着那小小的凸起,那个地方是新绽的花蕾,嫩得禁不起任何触碰。她趴伏在他肩头,细白的手指陷进了他宽阔的脊背里,只希望身体里的情潮不要翻涌的那么剧烈。
林宇的眼睛很温柔,是浅浅的栗色,他把她压入了沙发深处,自上而下的凝视。
双手完全落入了他的控制之中,她抬起身子迎向他,腰臀之间绷出紧紧的弧线,像一把张到极致的弓,这一刻,她发了疯似的想让他失控。
身下的冲撞没了章法,他急切地堵住她的唇,却又不满足她含糊的呻吟,只狠狠地逼她,里面的东西堪称得上是横冲直撞,总是挑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研磨,那丰沛的淫液也尽情配合,只浇在那硬热的顶端,激得那本就狰狞的物件勃勃跳动,猫根本禁不住这样的挞伐,早就哭叫着泄了身,她不止一次的痛恨男人的时长,虽然这很大程度上拜她所赐,为了满足猫妖发情时的需索,几乎一切与她们交欢的雄性都有着近乎可怖的体力和耐力,包括人类,也包括林宇。
“:木头,不要......”她呜咽着,却推不开与她紧紧相交的这个人。
剩下的话语被他近乎凶暴的吻打断,林宇分开了她藏在身后悄悄捏了个诀的双手,禁锢着她的手有着近乎捏碎她腕骨的力量,身下也惩罚似的奋进,让她再无多余心神去阻止他。
他深深地凝着她,似琉璃般澄澈的眼眸里闪过的,是坚定的决意。
猫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他倾倒在她身上,用了全身的力气,那些还有着他体温的液体留存在她体内,那么深,是法术也到不了的地方。
人类精血中蕴含的元气不断向她涌来,她化形时并不顺利,他把奄奄一息的白猫带回家的时候,还并不知道,那干净无害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妖的心,人妖终究殊途,她是择人而噬的妖物,他却怜惜她,从一开始就是,甘愿用自己的精血奉养她,补足她强行突破所失的元气,不惜自身的损耗,这样傻的一个人,让她再也找不回起初的甘之如饴。
猫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法术,一晃眼,两人的位置已上下颠倒,她捧起了他的脸,去吻那冷硬的眉峰,娇嫩的红唇流连在他的眉宇之间,又去描绘着他紧抿的唇,他总是无法拒绝她的,眼前突然一暗,滑腻的舌尖递进来,唇齿交缠,她是猫妖,媚术浑然天成,还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又开始悸动,她要他,只要一个吻就可以。
他还没有察觉到她对他用了幻术,只是沉浸在她挑起的情欲中无法自拔,妖是没有心的,可她还是感觉到了痛,那种窒息般的感觉,在她轻轻抚过他的脸时就若有所感,在看见他眼下日益浓重的青色时到达顶峰,疼痛无处不在,她抚住胸口,那里仍是空荡荡的。
一团莹白之气从她口中吐出,里面隐隐流动着血色的光芒,猫妖的精血,百年来也不过几滴而已,看见那白团没入他口中,她再也无力维持幻术,只任由他重重地吻向她,身下是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挺送,在她的身体里,他到达了极乐,狂乱的吻带着要把她灼伤的热度,伴随着那热液嚣张的迸发,无一不在宣告着,他对她的占有。
这是,他的猫啊。
作者有话说:这应该是一个比较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