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咫尺长门现男宠--谁在我床上滚了

“娘娘,切莫忧心了,往日哪个娘娘闯入却非堂都要受重罚的,不是被贬冷宫就是褫夺封号,还有几个被活活打死呢。”徐嬷嬷在旁劝着,但见数日来皇后闷闷不乐,生怕又闹出事来。

“真是奇怪,朝里这些老头子都不管的吗?都由着皇上胡闹,也不怕将来皇室断了香火。”这几日,何雯雯常有说话口不应心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在体内作祟。这话说得真是太官腔了,听得她头疼,谁要管那皇帝怎样。

“娘娘,话切不可乱说,陛下宠幸方如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宫里娘娘虽少,但何淑妃也是生过一个女儿的。如今自然是指望娘娘能有所出,日后生了皇子,难道还怕那奸佞不成?”徐嬷嬷继续给她捶腿,却不想外面忽然报,说御前太监来了。

何雯雯不耐烦起来,这几日光是记各种礼节就头疼,何况这会儿来的只是一个太监,也不需要她行什么礼。她的腿虽然好了,但这会儿就倚靠在旁,只不肯端坐来迎高简派来的人。

“陛下有旨,徐嬷嬷不尊宫规,没有善加规劝皇后,故而杖责二十。近闻皇后身体不适,特赐璧月、洛敏侍奉皇后。”

何雯雯听得这话,气得跳了起来,骂道:“谁敢在我面前动手!”

她话音未落,但见两个宫女上前跪道:“皇后娘娘息怒,圣命难违啊!”洛敏看似很有分寸的扶着皇后,却让何雯雯全身脱力,眼睁睁看着徐嬷嬷被拖了下去。

怪不得这几天没有透出她有武功的消息,想来皇帝也不想把这事捅出去,毕竟原主从未习武。她现在这身本领,若被人知道,定有人疑她有鬼。

何雯雯本以为和同非二人打得不较高下,自鸣得意,此时碰到洛敏,全身酥软,便知是皇帝有意为之。

“你们放开我!”

她虽然才来几日,也不奈何徐嬷嬷的唠叨,但到底觉得老人家待自己亲厚和善,便是娘家安排来的眼线也认了。她一心只想好好待人家,若以后翻车那也到时候再说,怎能眼见皇帝立下马威。

那璧月长得天仙一般,与林昭仪竟有几分相似,上前劝道:“皇后娘娘息怒,虽是杖责二十,但陛下的人极有分寸,定不会让徐嬷嬷受苦。您若闹开来,只怕徐嬷嬷未必能保住性命。”

何雯雯将信将疑,但见徐嬷嬷一直对着自己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便终究忍了下去。她坐了下去,耳听外面竹杖一声声打在徐嬷嬷身上,心中极为难过。

她自小从来护着身边的人,在体校也是一个罩着别人的大姐头,就算当初为了章玄装可爱女人,玩小鸟依人的把戏,但也从来不是真正弱势的一方。

此时她眼见徐嬷嬷挨打,自己无能为力,心中不免怨恨,一时恼当初的任性妄为,一时又恨老天把她送到这鬼地方来,咬牙切齿了数次,终究听得外面声音停了。

“启禀皇后,徐嬷嬷晕过去了,属下们要抬她下去医治。”

何雯雯忍气吞声道:“请太医来看吧。”

洛敏摇头道:“这不合规矩。”

何雯雯死命瞪了她一眼,但见她表情如常,好似浑不在意被记恨,便不再言语。

在这之后的十来天,何雯雯都是闷在宫里,也不显摆武功。她知道皇帝要帮着瞒住,那就保密到底,不过既然知道了洛敏武功极高,自然不肯放过与她切磋的机会。

她时常将宫人遣散,留着洛敏和璧月,随即抬手就攻洛敏。两个人你来我往,常常打得难分难解,这显然是洛敏放水。

每到这种时候,她就生气,自顾自的跑去一个人待着。何雯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待了将近一个月,始终感觉与这里格格不入。

她不知道自己所在的现代是不是也过了一个月,若算起来,那就是章玄的蜜月了。在这一个月里,她却在学习古人如何梳洗,怎样如厕,还要学各种礼仪。这听起来多么乱七八糟啊,当初她开始学习化妆,也不过用了三个月就成为个中高手。可是在这里学了许久,只学了怎么把衣服解开,却不会穿衣服,尤其这里不提倡裸睡,就算睡觉也要穿着寝衣。

章玄呢,他应该是和新娘子恩恩爱爱吧,想到这里,何雯雯忽然笑了,自己真是傻。在现代都能不计较男人,怎么在这里倒是扭扭捏捏的,和皇帝来几发又有何不可。所谓避孕什么的,她反正已经算好安全期了。

如此一想,她便对着璧月说道:“你和洛敏都是陛下的人,想来传一句话不难,麻烦帮我个忙。”

璧月倒也不推辞,说道:“徐嬷嬷的伤势还要养一阵子,还望娘娘不要着急。除了这事,余下都可商量。”

何雯雯听她这话,莫名觉得自己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定和徐嬷嬷有关,想了半天又想不起来,便只好说原来的事。

“你去打听看看,明日是十五,皇上要不要来长秋宫歇息。”

本来按照宫规,每月初一十五,皇上陛下在皇后寝宫安歇。但因为何雯雯闹出这一场风波,皇帝也没来过,宫里风言风语。若十五再不来,只怕皇后娘家要递更多消息进来打听。光这一个月,她是见识了漏风一样的皇宫,哪都能遇到外面来问的,个个都暗示自己是大司徒府的。徐嬷嬷早就和她说过,谁也不要信,只由她来管这些事。

现在徐嬷嬷不在,她更没有办法去分析这些牛鬼蛇神的来历,便统统打发了,也不管娘家会不会生气。

璧月笑道:“皇后娘娘不知,方才您沐浴时,那边已经传话来,明日就宿在长秋宫里。”

何雯雯不置可否,也没有再说,只是又命人多做几碗点心来。这里什么都不好,唯有美食不绝,到现在都不曾吃腻过。她在短短一个月内,胖了不少,整个人都有些懒。

到了第二日晚上,她正正经经的穿好所谓的正装,等了高简许久,不想他来得很晚。她那时都要睡着了,只机器一般行了礼,进了寝宫自顾自脱了衣服就躺下,大有自己实在困,你皇帝要睡就随意睡,哪怕体验如jian尸也不关她的事。

她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但见棉被里一阵熟悉的气味,知道已有男女之事发生。奇怪的是她全身并无异样,不免惊疑起来,待看到床上的鲜血,不免好笑。这等把戏骗别人也罢了,她这等熟悉此事之人岂能不知,昨日不管谁在她的床上滚了,都一定没她的事。

想到这里,她心中疑云更深,也不言语,只静静吃了晚饭。高简自然早已神出鬼没一般的上朝去了,也不曾留下什么话来。

她感觉这个宫里无数的秘密,一时也看不破,便打算先去瞧瞧后宫当前之主——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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