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说好不好,许悠树自顾自地解开扣子,脱下衣服。现在是夏天,他衬衫里面就一件薄薄的短袖,短袖样式极简,没有任何装饰,面料却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
禾宿看着他,开始生出和他解除包养关系的念头,谁想跟这么一个不懂规矩,又不讨人喜欢、除了一张脸、最多加个身材好之外,没其他可取之处的男人在一起?
禾宿说:“你想要多少钱,当遣散费。”
许悠树刚扔下这件廉价的衬衫,他顿时感觉自己好像跟这件被他抛弃的衣服一样,被嫌弃了。
许悠树有点生气:“你说什么?出尔反尔?”
禾宿手肘撑着沙发扶手,掌心拖着脑袋瞥他:“姐姐伺候不起你这样的大神,想白给你钱打发你,拿着钱,你也不用为我做什么,拍拍屁股走人,这滋味不香吗?”
许悠树沉着脸。
禾宿低头翻出自己的lv包,找支票和笔。
东西还没找到,眼前笼罩一片黑影,她还没来得及抬头,接着身体一重,包被人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禾宿:“你干嘛!”
许悠树抓着她双腿向后一拖,压在她身上,双手桎梏她手腕牢牢地摁在沙发上,看着身下这张几乎花容失色的美人脸,他居高临下地说:“我问过了,你为什么能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接近你。”
禾宿本欲挣扎,听到这,意外的看他,就为了制服她,他还特地去问别人?这么想反压她,我魅力真大。
“厉害的人可以通过人体动作时,极细微的风声判断有人接近,稍微次一点,是通过呼吸。你就是那个次的。”
说的人家好像残次品一样,禾宿嗤笑:“那又怎样?你别给我反击的机会,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许悠树匪夷所思的看她:“你说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奇怪,一点也不温柔体贴。真亏有人愿意娶你。”
禾宿一口气堵在胸腔,呼之不出,瞪着他,也懒得跟他废话,只给一个字:“滚。”
许悠树当然不会滚,他甚至低下头亲她。禾宿狠狠咬了他一口,许悠树吃痛地说:“真烈,但你越这样,我就越想亲你。”
禾宿翻白眼。
嘴不能亲,许悠树亲她其他地方,湿热的舌头顺着她脸颊滑到脖颈,他双手双腿压住她,舌头舔到她锁骨、滑到她胸口。
许悠树显然是未经人事的,只能根据本能渴求她的身体。她没穿胸罩,他用牙齿隔着衣服咬她绵软的乳肉和乳尖,一下一下地啃咬。
隔靴搔痒,难耐非常,那感觉相当清晰,禾宿被他生涩的动作弄湿,情动了,暗忖这小子也是秀色可餐的一个男人,她和他做一次,看看感觉也不是不可以,要是不行,下次堤防他一点,不让他靠近。
禾宿说:“喂,你放开我,我不反抗。”
许悠树抬起头,眯眼看她一会:“你是不是忘了我名字?”
禾宿眨巴眼睛:“是啊。”
许悠树抓着她的手腕的手紧了紧:“你总是忘记我!”
禾宿懒得跟他说这个,不耐道:“名字无所谓,说不定咱们有缘无分。你要不现在放开我,我自愿让你把阴茎插进去,要不我就大喊把外面人引进来,咱们啥也干不成。你说你选哪个?”
许悠树被她一番直白透顶的话给冲击到,表情呈现出一种呆讷。
“你是女孩子。”
禾宿:“我不知道你成长环境是怎样,你要是以为女孩子都一个模样,那就大错特错。你说,你要不要上我!”
许悠树抿唇,她可是唐廉华的女人,他俩是合法夫妻。但是她语气里掺杂着显而易见的鄙视,是鄙视他不敢上她?
许悠树微微起身,松了她一只手,右手摸到旁边矮桌下的剪刀,贴着她肌肤沿着她衣领,一刀滑下。
衣裙分裂两半,露出她泛着温玉色泽的肌肤。当冰凉的剪刀碰到她时,禾宿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谁知他不干还好,一干就干地彻底。
许悠树说:“你以为我不敢?”
禾宿磨了磨牙:“你踏马不会脱衣服是不是?滚下去!”
许悠树听不到她在说什麽,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身体看,一双浑圆白腻的乳,乳尖挺翘,乳晕红嫩,他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身体。纤细曼妙的腰身裹在衣裙里,若隐若现,下面……下面就看不到了,他怎么没直接把她内裤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