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暮风坐在轿车里,远远就看到了那个身影。
其实他一向不怎么记人,没有那个必要。
可他竟然一眼就认出了她。
这个昨晚在他身下,被他插得发疼的女人,疼成那样好咬着牙不肯叫,做过之后死一样的哭,声音都不敢出。
要不是听到她说过话,还以为,是个哑巴。
他竟然还记得她的名字。
林然。
现在,那个被他从女孩插成女人的林然,从角落里出来,整个人像蒙了一层死灰。
呵,昨晚哭得那么厉害,一大早还能若无其事地来上课?
他又想起了 昨晚的情形。
他的巨硕进入她的甬道里,那么窄那么小,紧紧地吸住他的肉棒,那紧致包围带来的温暖,简直舒服到无以复加。
那么小的花穴,开始那么窄,可却被迫承受他的巨大,他没有任何经验,只能出于本能的冲动,在她的甬道里抽插,把她原本紧张的花穴一次次撞开,迎合他的深入。
明明想抗拒,又不得不吸住他,让他一遍遍进进出出。他进得越深,也就越紧致,抽插得快感带来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让他背脊触电一般。
那个时候他想,原来插一个女人,是这种感觉。
他很爽。
是的,很爽。
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个想法,让这个女人以后都这么在他身下,乖乖地被他操。
只是过后她那个临近崩溃的模样,让他生出了几分愧疚感。
毕竟他并不想,让一个女人觉得,和他做,是这样一件痛苦的事情。
如果不是被下了药,或许,他不至于这么对她。
“总裁,冯小姐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您想去哪个门等冯小姐?”
“嗯。”
“总裁?”
助手弱弱地叫了一声,想确定总裁的意思。
“都查清楚了吗?”厉暮风问。
助手怔了好一会,明白了。
“查清楚了,她爸爸在医院等着动手术,没交医药费。”
陈启就是拿这个来威胁她跟他做?这么逼自己的未婚妻,有意思。
“还有,林小姐有语言障碍。”
助手轻声说了句。
厉暮风皱眉:“怎样的障碍?”
“她妈妈小时候被人奸杀,她被丢在一边看。人死了以后,她被关在尸体旁,关了三天,尸体都已经开始……”
助手不太敢说下去,直接跳过去:“应该是因为这件事,林小姐很长一段时间说不出话,治疗后,有时候也还是说不出话 。”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天,她那么沉默,连地址和名字,都问了几遍才问出来。
是因为受到了刺激,说不出话来了吗?
厉暮风眼睛里的光芒,变得有些复杂。
很久,他开口:“医药费,你去处理。”
助手又发怔,但很快,点头。
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这算是,给她的补偿?
呵,他什么时候也这么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