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下为公我为母(修仙)--十六、殷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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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袭来夹裹着清霜的凉意,不一会儿,漫天飘洒下白茫茫的雪絮。

面前少年的一身白衣沉浸了半边殷红的血色,他被龙宴宴扯起一卷青丝,歪歪扭扭地站起身,像在微风轻雪中摇曳的柔枝嫩叶,“嘎吱、”根茎折断得清脆声响,他带起数朵吸附着的红玉瑰挂在身前,这些离根的红玉瑰缠缠绵绵地环挂在他身上,细细地吸食着他的血液。

龙宴宴眨眨眼,这般的姣妖氲氲姿态,他该不会是……红玉瑰化成的灵魄吧?

雪落在离根的红玉瑰上,刹那,鲜嫩的花瓣好似结了一层透明冰晶,冻住了,那少年摘下身前挂着的红玉瑰,纤长细白的手指从宽大的衣袖探了出来,以两指拈着一朵红玉瑰,放进嘴里,小小的轻微地‘咔嚓’一声,牙齿咬碎红玉瑰的花瓣,红花映衬着红唇,这般艳娆的诡姿无以复加,更让龙宴宴怀疑他是红玉瑰化身的精魄了。

“咔嚓、咔嚓。”少年细嚼慢咽,吃完了挂在他白衣上全部的红玉瑰花。

他向前软绵绵一倒,好像脱力般重重地靠在龙宴宴身上,两手抱住她的肩膀,慢慢收拢,若有似无地占有的姿势,“……好累哦。”他把头埋在龙宴宴的颈脖里,温热的吐息一点一点喷在她的肌肤,引起丝丝酥麻。

“……我送你的兔子。”他说话慢吞吞地,“有没有养死?”

阔别十多年,龙宴宴脑中一闪而过那时宗门外喧闹街市,眉宇含笑的清秀少年人静静伫立,记忆与现实重叠……原来是他。难怪觉得面善。

“嗯?你把我送你的兔子养死没有呀。”他不依不饶地咕哝着。

“没、没有养死,腓腓很健康呢。”

雪愈来愈大了,这片红玉瑰园铺上了一层洁白的丝被。

前来照看娇花的主人瞧见一对少年人相拥着站在园子中,他们脚下踩烂了不少红玉瑰,主人不禁心疼地捂住嘴:“啊!”

龙宴宴侧目看去,一个穿着独特族服的年轻女子,对着他们焦急地喊道,“你们快出来,快出来!”嗓音柔柔地,十分悦耳。

另一个随后而到的青年男子便没有这般客气了,他生气地皱起眉头,轻怒道,“何人敢擅闯苍苍谷?”

不待龙宴宴解释,那青年男子足下一点,竟一跃至面前,单手拎起龙宴宴后衣领,顺便把全身倒在龙宴宴身怀的少年也一并带起,两人被他一块儿抓出园外。

这一番动静也没能惊扰攀附着龙宴宴的少年郎,他仍是埋首在龙宴宴肩头,双手似无力似缠绕的垂挂在她臂膀。

“天一道的弟子服。”青年男子上下打量着龙宴宴。

见他认出自己的来路,龙宴宴连忙自报家门道,“那个、我是玉禄峰巧拙真人的徒弟,我叫龙宴宴。”那男子还是一副沉着脸严肃的样子,龙宴宴的声音越来越小,“对不起,踩坏了你的红玉瑰……抱歉,有什么我能补救的吗?”

男子沉吟片刻,“……若夷师伯的小徒儿,罢了。”他双目不善地改盯向龙宴宴身上挂着的少年,“那这个东西呢?”

“……”龙宴宴不知作何回答。

“……”青年男子目光严厉地审视着少年。

“……哼。”

少年懒懒地略一侧头,对上男子不善的眼神,淡淡道,“……我是她捡来的呢。”想了会儿,他又道,“我叫殷夺。”

龙宴宴顶着青年男子那苛刻探究的眼光,心中掩饰了点小谎,硬着头皮道,“他也是宗门弟子呢,路上受了伤。”前一句还有疑问,不过当年遇着他是在宗门外的集市,虽不清楚他的来历,但……应该也是天一道的小弟子吧?

后一句倒不是作假,他半身染血,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不知青年男子对龙宴宴的说辞是存有疑问,还是觉得那少年人的气盛太过妖诡,颇猜忌,站那不动地盯着两人一阵看。

直到他身旁的秀气女子拉了拉他的衣袖,“修竹。”语调温软。

男子最后轻瞥过一眼,背过身,走了。

“是若夷师伯的小徒儿呢,我该叫你小师妹么?”女子和气的对龙宴宴笑道,“你也在宗门听过修竹吧,他就是那样,不要怕。我是修竹的妻子,名唤萦心。”

原来那青年便是丁修竹师叔,而这女子就是他甘于偏居小小一隅苍苍谷的心上人。

“你好,我叫宴宴。”龙宴宴又介绍了一遍。

萦心抿唇一笑,眉眼弯弯,“宴宴,走,我带你去若夷师伯的小屋。”

“……嗯、那边。”龙宴宴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红玉瑰。

“哦……”萦心这会儿无所谓道,“其实这块儿园子是你师父种的呢。你就待在这慢慢养好踩坏的红玉瑰,将功赎罪好啦。”

既然是师父的园子,那就没关系了。师父肯定不会责骂她的。想起师父,龙宴宴也笑起来。

若夷在苍苍谷搭建的小屋离这片红玉瑰园不远,就在边上,萦心带着龙宴宴离开园子,沿路走过一条小径便到了。

小木屋造得和玉禄峰上差不多,只是小了些,没有那么多间房。屋檐边吊着几根大白萝卜,外院种着两棵悬铃树,树下摆着一方颜色清透的小玉石桌,和着一把苍翠藤椅,院落的边角零零散散的放着几盆君兰花,院中还长着一簇簇,冒着点点灵光的小巧的灵植草。

“——吱呀。”萦心推开院外木门。

“其实你师父呀,上回来便和我说起过你呢。说她收了一个很可爱的小徒儿,叫宴宴,说是哪天带出门来这玩一玩呢。”萦心笑呵呵道,“你就在这歇息吧,我先回去啦。”

“嗯,谢谢你萦心。”龙宴宴乖乖地对她道谢。

萦心回头对她微微一笑。

龙宴宴很少接触外人,略有些不善言辞。但是别人的好意和善意,她是能感受到的。看着那苗条的倩影走远,心下觉着该多说几句的。

挂在她身上的少年轻轻晃了晃身子,“宴宴。”

“……你。”少年欲言又止,鼻尖嗅了嗅,“胸口软软的呢。”

“唔!”龙宴宴立马推开少年,少年瞧着文文弱弱,却倒在她身上纹丝不动,他抬起头,微微分开两人相拥的姿势,但也靠得极近,他专注地看着龙宴宴,一双大大的眼睛清澈无邪,盛着水灵灵的乌黑瞳仁,很是天真貌,伸出舌尖舔了舔红润的唇,又纯又魅,说出的话又是一派暧昧而淫秽,“宴宴的奶儿真大呢,给我摸一摸,有没有被压扁了。”

说罢,宽大的白袖抚上龙宴宴高耸的胸前,掩在袖中的手重重捏了一把圆鼓鼓的软肉,“不要!”宴宴伸手又想推开他,少年宽大的双袖滑落至小臂,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手指陷进高挺的乳肉里,正邪恶的揉捏着少女饱满的胸脯。

龙宴宴几番挣扎,都摆脱不了少年。

“又大又软。”

少年揉了许久,隔着衣裳,直把龙宴宴揉地面红低吟,才堪堪饶过她。

“还香甜甜的呢。”

殷夺低眸紧瞧着龙宴宴撑得鼓鼓囊囊的胸口,那块被他揉捏皱了的白色襦衣,似有什么水渍渗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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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行为不检点的师尊。

不过是当年送了小徒孙一只兔子,今日就强制的捏小徒孙胸口两团大白兔。

按照惯例,男配的名字出来后,下章要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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