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框架重置,前面很多内容也变了,这篇文纯属是我无聊瞎写哈哈哈应该也没什么人看。
江城连着下了好几天雨,天色一直都阴沉着,空气带着潮湿的泥土味。
我从学校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下能看见天空中飘着的细细小雨丝,一丝丝落在我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
我在身上喷了一贯用的香水,淡淡的椰香和晚香玉在潮湿的空气中似乎被放大了。我穿着印花低胸吊带,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沟壑,套在外面的是一件缎面料子的宽松衬衫,映衬出肤如凝脂,衬衫刚好盖住臀部勾勒出美好的曲线,再往下是细长白嫩的腿。在寝室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三斟酌才挑不出毛病。
至于我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叫lust的夜场,我在那里做配酒兼职。
作为一个大学生,陪酒这种兼职说出去并不光彩,但是我实在太缺钱。
带我的赵姐原名赵香香,是那个场子的一姐,赵姐很喜欢我,一来是我聪慧,懂得看人脸色,二来是我长得漂亮抓眼,懂得怎么打扮自己更抓人,我遗传了母亲一双盈盈的桃花眼,眼尾上翘,细细的卧蚕,眼波流转,眉眼带着媚意。但我喜欢给自己画很淡的眼妆,营造出一种又纯又欲的感觉,这样显得不俗媚。所以赵姐一般有优质的客源都往我这里介绍,除了固定工资,每个月我能分到的提成很可观。
lust离学校其实有些距离,这个时间点很难打车。我站在学校大门口,来往的人很少,风一阵接着一阵吹着,有些寒意,我抱住自己的胳膊打了个冷颤。
猝不及防,身后贴了一个人,一把伞撑在我的头顶。
我回过头,一张放大的好看面孔在伞沿的阴影下。他一头亚麻色的头发软软地垂在额前,再往下是一双柔和的眼睛,浅棕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环境中很清亮。
我有些发愣,在我还在回想这个男人是谁的时候,他笑着先开口,露出一颗小虎牙。
“学姐,不打伞会着凉的。”
“谢谢,没事,我习惯了。”与陌生男人共撑一把伞,我有些窘迫地拉开一点距离,礼貌地回以微笑,“你是?”
“我叫林斯年,也是工商管理系。比学姐小两届。”
在听到他的名字后,我才想起来,他就是林斯年,经常能在学校听见小女生们八卦他的事情,对他的评价两极分化,他五官俊美身形高大,暗恋他的小女生不计其数。
同时,也有许多八卦说他风流滥情,玩弄感情,是个混混头子,前段时间还听说过他换了新女朋友。
我点点头,有些讶异,“你认识我吗?”
他的笑意中划过一丝狡黠,“一直都很想认识,现在算是认识了。”
“是吗。”我有些尴尬地笑着。
林斯年整把伞都往我这边倾斜,他额前的碎发被雨打湿成一簇簇的,白色T恤的肩头也被湿得有些透明。
我有些过意不去,“不用给我打伞,车应该很快就来了。”
头顶上的伞纹丝不动,他闷声,“没关系。这么晚了,学姐要去哪?”
“我去lust上班。”
林斯年面色没有变化,他似乎不惊讶。
“真巧,我也要去那找我朋友,学姐要不要搭便车?”他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一辆磨砂黑的机车。
夜幕下,黑色的车身隐秘,仿佛和黑夜融为一体。
我思量了一下,两人毕竟才刚刚认识,算不上熟,我摇头,礼貌地保持着微笑,“估计马上就来车了,不好麻烦你。”
他神色顿时有些失望,脑袋低低地垂下去,像个得不到主人爱抚的大狗,“今天天气不好,学校这边本来偏僻不好打车。现在更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了。”
说完,他的手顺势搂住了我的腰,“走吧学姐,我送你。”
我感受到腰身上隔着薄薄的衣衫,他手温热的温度传来,他的指头似乎在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我愣了几秒后佯装镇定,被他引着走到车旁。
虽说我在夜场兼职时对客人开朗外向,但实际上我性情慢热,在学校里认识的人不多,熟络的更是寥寥无几。好在现在周末,校门口本就没什么人,想来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想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坐上去。
林斯年体贴地扶着我坐上后座,然后一抬腿干脆利落地上车,他把挎在车把上的头盔戴在了我的脑袋上,然后自作主张拉过我的手放在自己腰身上。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他扭头看着我惊慌的表情,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抱紧我。”
这一路,他没有再做出任何逾矩的举动,气氛一度沉默。大概二十分钟,我们到了目的地。
lust的霓虹灯牌在夜色里十分闪烁,在吧台口,赵姐一眼发现我,招呼我过去,随即我看见了我身边的林斯年。
“我去找我朋友了。”林斯年在我耳边留下这句话,滚烫的气息落在我的皮肤上,我耳垂有些发红。
我点点头,走向赵姐。
赵姐给我交代了一些事宜,突然凑近开始八卦我,“刚才给你一起来的帅哥是谁?”
“他和我一个学校,顺路就送我一程。”
赵姐半开玩笑,“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找男朋友了。” 她轻声叹气,“要说你可是我手里最得意的一名大将,你要谈恋爱不干了,谁来给我提业绩,我可舍不得。”
我撩起耳旁的发丝,笑得妩媚,“钱我还没赚够呢,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lust是介于酒吧和会所的娱乐场所,整个场子规模在整个江城算比较大了,来这里寻乐子的人又多又杂,也很受各色权贵名流的青睐。
今天的客人订的散台,我和两个姐妹过去后,发现林斯年和他的朋友就在不远处,他抽着烟,那群人闹哄哄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忽然他抬眼,和我的目光对上,眼里匍匐着不知名的情绪。
我赶紧收回眼神,我挂着得体的笑容,面对着今晚的客人,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约莫都是三十多岁,据赵姐说,三个人是做建材生意的。
我顺势坐在了离我最近的男人左边,这个男人姓钟,从穿着一件蓝色衬衣,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看他的样子,另外二人都对他很奉承。我乖巧地帮着倒酒,听着他们聊着一些生意上的事。
话音一落,男人突然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他细细端详着我的脸,他一边摸着我的腿,一边问我,“你叫什么?”
我对于被占便宜吃豆腐早已司空见惯,这种事情在这里太过寻常,曾经摆在我面前的许多金钱利益的诱惑,我都没有出卖身体。
一来随便陪睡也许刚开始利益可观,但时间长了这种交易会越来越不值钱,在这种地方永远不缺美丽的女人。男人出来不过是走肾随便玩玩,今天对你感兴趣了,明天又会换别的口味,他们寻到了一时的开心,可女人一旦付出就只能被逼走上绝路,我不会傻到以为在这里会有谁对我付出真心,男人需要被吊着胃口。
二来,就算我幸运被哪个有点权势的男人包养,金屋藏娇,但往往这种女人的下场都很悲惨,毕竟走这条路,光凭一张脸远远不够。
我没有透露半点不适感,不动声色地按住他的手,我带着明艳的笑容说,“钟哥可以叫我楚楚。”
“你酒量怎么样?”
“钟哥说笑了,您想喝多少,我酒量就有多少。”我替他斟上酒,笑着送到他的嘴边。
钟哥偏头,就着我的手,将这一杯酒一滴不剩地干了。
在期间,钟哥和他的两个朋友一直轮流灌我的酒,更甚,我被拉着坐在其中两人中间。他们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情欲。我喝的太急,我感到自己头脑昏沉沉的,酒似乎马上就要反到嗓子眼了。我深呼吸着,努力克制着反胃的感觉。
钟哥的手搂住了我的肩,手指从肩膀上往下,触碰到我的胸上的嫩肉。他低下头在我脸庞吹气,“有没有兴趣跟我们4P?”
我大脑已经有些迷迷糊糊,脸上染了红晕,我没有听清他的话。钟哥将我的手拿过来放在自己的裆处,投入地摩擦着,“楚楚,老子的宝贝已经等不及让你爽了,到时你下面两个还有上面的一张小嘴都不会闲着,刺激得欲仙欲死。”
就在旁边另一个男人的手也顺着我的腿根就要滑入私密处时,我一手捂着嘴扶着桌子艰难地站起来,脸上挂着歉意的微笑,“失陪,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跌跌撞撞地逃离,进了隔间。我蹲在地上,十分难受,整个人天旋地转,想吐却吐不出来。半晌,我起身去洗手池用水拍拍脸,冰凉的水让我恢复了一丝神智,我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白皙的皮肤上透着淡淡的粉色,唇上的口红有些晕色了,娇艳欲滴。因为有些难受,眼睛里起了一层雾,像小鹿一般湿漉漉得。
厕所门口传来了刚才桌上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是钟哥,另一个好像姓王。钟哥扯着嗓子大声喊我的名字,“楚楚,你好了没有?”
我吓得赶紧躲进隔间,反锁上门不敢出声。
“他妈的,”钟哥骂骂咧咧的进来,“跑哪去了,小婊子。”
另一个男人说,“可能不在这个洗手间,我们先搞这个女的吧。”
“哎呀,杰哥讨厌死了,人家受不住的呀。”
这是小梅的声音,刚才桌上的其中一个陪酒妹。
他们又窸窸窣窣的低声说了些什么,三人进了我隔壁的隔间。
我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接着是一阵脱衣服的声音。钟哥说,“内裤不用脱,一会扒到一边就行了。”
小梅嘴里娇呻,“真坏....” 接着嘴里就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嘴里应该是被塞入了男人的东西。
另一个男人猥琐的笑着说,“来,把我的也吃进去,一次含两个鸡巴,够不够吃啊骚货?”
小梅一直呜呜地叫着,约莫几分钟后,一声响亮的巴声,是钟哥的声音,“多流点水,不然我再给你小逼来一巴掌。”
小梅嘴里还含着东西,只能声音惊恐地呜呜地回答他。
其中一个男人似乎不耐烦了,拽起她的头发让她半躺在马桶盖上,两手掰开她的腿,狠狠地往里怼。过了几分钟,那个男人舒出一口气,“钟哥,该你了。”
钟哥从小梅嘴里拿出自己腥臭的东西,将她翻身按在墙上,自己贴着她的背挺身开始律动,小梅一直发着难耐的声音。还不过瘾,钟哥腾出一只摸奶子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对,对,就这样,再缩紧点。”
小梅面孔渐渐发紫,钟哥加快速度射了出来,他发出餍足的感叹声,松开了小梅。
小梅顺着墙倒地滑了下去,她大声咳嗽着,脸色青紫,眼白都快爆出来了。
我捂住嘴颤抖,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理明明没有那么脆弱,眼泪却从眼眶里疯狂地流出来。直到他们走远了,我也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