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点点喜欢(futa)--脏

小孩的手不抹了,嘴里含着的T恤掉了,搭落在性器上。

江轻洗笑了一下,拎着言生衣服的下摆,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抬手。”就好像以前蹲下来把冰激凌递到言生嘴边,笑着对她说,咬一口。

衣服被脱掉了,言生赤裸地站在原地,想有什么遮住自己。

江轻洗侧了侧头,把微微凌乱的长发扎了一道,看着言生挺翘的乳尖,用拇指刮蹭了一下。

“嗯……”小孩瑟缩了身体,慌张地站在女人面前,看着女人整齐的衣着。

“不看。”女人看出了她的窘迫,温柔地哄着她,伸手虚虚地遮住了小孩的眼睛。

黑暗中,湿软的舌头包裹住了言生的乳尖,又迅速地离开。

“……啊”她被刺激后退了一步,身体晃了晃,快要站不稳了。

江轻洗放下手,转而捏了捏言生有点凉的手指,对她说,“躺下来好不好?”

言生拼命地摇头,不去看自己的身体,又小口喘着气,对江轻洗说,“脏。”

江轻洗看她的性器,涨得发红,被冷落在空气里。

“洗干净?洗干净就不脏了。”女人用商量的语气对小孩说,牵着她的手。

言生点了一下头,握紧了江轻洗的手。

江轻洗坐到床边,轻轻拽了一下,就把言生带到了自己的面前。

言生踉跄了一下,刚站稳,就看到江轻洗微微张开了嘴,含住了自己的性器。

“嗡”地一下,言生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到了下体,集中到了被自己厌恶的东西上。

江轻洗只含住了一半,就被顶到了喉咙,不是很舒服的感觉。

“不……”言生有点挣扎了。

江轻洗小心地张嘴,让激动的性器得以脱离。

“脏。”言生重复着,仿佛在说什么天大的事情。

“含过也脏?”女人的头发散落了几根,看起来有点妩媚。

“你别……我脏。”

“不脏。”

“脏……我难受。”

“小麻烦。”江轻洗又捏了一下言生的手,带着她握住了性器。

女人的手指插在了小孩手指的缝隙里,一起套弄着。

言生弓着身,另一只手快要撑在膝盖上了。

陌生的快感让她喘不过气。

“……停……慢……慢一点……”言生紧抓着江轻洗大腿的手指发白,眼神有点涣散。

江轻洗站起来,把手里的肉棒抵在自己的小腹,不再去触碰它。一只手紧紧搂着小孩凹陷的后腰,另一只手捏住了她微凉的乳尖,然后用拇指压住了摩擦,言生在自己的怀里发抖,江轻洗扯了一下逐渐发热的乳尖,把它按进言生柔软的乳房里。

性器涨了一圈。

江轻洗重新坐在了床边,张嘴含住了,舌头抵在了顶端,用舌面的凸起舔过表面,又收了收口腔,用劲吮吸了一下,然后离开了肉棒。

带着奶腥味的精液喷在了女人胸前的睡衣上,然后稀稀拉拉地往下淌,房间里有了腥甜的味道。

小孩射了很久,最后有点断断续续,被女人用手接着。

女人面前的睡衣贴在了身上,精液变凉。

江轻洗张了张嘴,想对眼角又红了的言生说些什么,又害怕没有得到回应。

言生赤裸地站着,软下去的性器看起来有点可怜,连带着无助的言生一起,像被人利用完后丢在一边的玩偶。

江轻洗觉得自己又变得冲动,烦躁地想抓紧什么,在言生发呆的时候把她拉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姐姐……”小孩费力地挣扎,被女人一只瘦弱的胳膊箍住了腰。

江轻洗的手从言生的胸前扣着她的肩膀。

言生又闻到了江轻洗身上淡淡的味道,毫无锋芒的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女人微弱的心跳,柔软的乳房。

“言生……”江轻洗喃喃地在她耳边开口,似乎刚从什么回忆中回来,还没开口,性器又被女人握住了。

女人把手心的液体蹭在上面,贴着小孩的耳朵说,“射给我。”

言生的乳尖重新被江轻洗捏住了,细细地揉搓,又被手指抠弄了一下。

她大张着腿坐在江轻洗的腿上,脆弱的乳尖颤颤巍巍。被肆意玩弄。

“……停……”言生喘息着,不想去在乎身体的感受,心里非常难受,还有压不下去的委屈。

江轻洗重重挤了言生的乳肉,又把发热的手心贴住冰凉的乳尖,微微握拢,模仿吮吸的动作拉扯。

言生只顾着细细地喘息,毫不自知地伸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急躁地撸动,又哼哼唧唧地蹭江轻洗。

“你在干嘛?”女人舔了一下小孩的耳垂,问她。

“……没……没有……”小孩有点挺腰了,喘着气哼哼,双脚钩住了女人的小腿蹭,快把自己的大腿撑开成水平了。

“没有什么?”女人的睡裤被小孩蹭倒了膝盖。

“……嗯……要……”

“要什么?”江轻洗看她的胯下,听她在自己怀里带着哭腔喘。

“操你好不好?”女人贴着小孩的耳朵问,手指夹她的性器。

性器变得暗红,小孩太难受了,哭着把手往身上蹭,紧紧靠着女人。

江轻洗动了动手指。

言生似乎被折腾累了,在她怀里委屈地啜泣,发出小小的呻吟,“……嗯……呜呜……”像一只受伤的幼兽,被舔着毛。

女人把手伸到了肉棒的后面,摸到了和自己身体相似的结构,紧致的缝隙,隐秘地张开口,微微湿润。

江轻洗试探地挤进去了半根指节。

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性器翘得很高,小孩茫然地低了头,被射在了脸上,高潮中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微微张开,任由粘稠的液体释放。

身体被刺激地颤抖了一下,还大张着腿,言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回过神的时候,她意识到了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坐在女人的腿上,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玩物,等着有人帮自己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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