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她心里一跳，避开了那双专注的眼睛，“人怎么能当宠物呢？”
“为什么不行？这个世界里，人甚至可以当食物，为什么不能当宠物？”
“你……你不会是来真的吧？真想当……宠物？”
俞越说得一脸认真，眼神发亮，简直让她不得不当真，“是那种没有人身权利、没有物质保障、什么都要听主人话的那种……宠物？”
他们都曾见过人类帮会里的那些人类宠物，对末世里的“宠物”到底是什么东西都心知肚明。
“当然。”他勾住她的手臂，把脸埋在她的肩膀，像个撒娇的小孩，“太喜欢姐姐了，不想离开。”
“我、我考虑一下。”
温热的触感在裸露的肌肤上蔓延，一阵莫名又熟悉的心慌感涌上胸口。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在亲她的锁骨。
受不了……简直是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别舔。”莫绯将他推开一点，稳住呼吸，“俞越，你要是真想当我的宠物，那就得听我的话。”
“好。姐姐希望我做什么。”他果然停止了动作，俯下身，与她平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姐姐的宠物。姐姐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少年的眸子好似含着一层水，波光粼粼的。
他从未露出过这样温顺而柔软的眼神，仿佛某种小动物，在等待着主人的爱抚。
仿佛是在回应他一样，她忽然试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发顶。
手下的发丝还是半湿的，长度有些略长，带些粗硬感，但是摸起来还算柔顺，手感不错。
他果然把头垂得越发低，方便她的抚摸。
好乖……难得见到他这副模样，莫绯在心底感叹一声。
一直以来，俞越虽然喜欢故意装作温柔乖巧的少年模样，但莫绯知道，其实在他们的关系里，他才是一直处于强势和主导地位的那个。
这次俞越竟然肯放下身段服软，她可以说是“翻身做主人”了。
她终于可以掌控他了。
这个诱惑太大了。
她想，其实他只是想换个说法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罢了。如果自己如果答应了只会一头撞进他的陷阱里再也无法脱身。
可是，一想到俞越能被自己压在身下不能反抗的样子，莫绯就紧张得全身颤栗。巨大的兴奋感随之而来。
想作弄他，想报复他，想看他失望、无奈、恼怒、失控的各种样子。
一种蠢蠢欲动的阴暗心理瞬间在脑海深处扎根。
她咽了咽口水，细白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红唇开合，“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
“什么事都答应，什么事都不违背？”
“是。什么事都答应，什么都不违背。”
“那我也同意了。不过先说好，试用期一个月，如果试用期里敢不听话，那就马上滚。明白了？”
“明白。”
他这副温顺的样子实在很讨人喜欢，莫绯心头一片快意，忽然恶作剧似地踮起脚尖亲他的喉结，舌尖还刻意地舔弄几下，“那，我现在就给你在试用期的第一个指令。”
少年的呼吸加快了几分。
她得意地把脸贴在他起伏的胸口处，“嗯……在我没有命令你之前，不准主动碰我。”
“是。”俞越哑着嗓子回答，指尖深按在掌心里。
就这样，莫绯带着自己的新宠物回到了顶楼。
既然试用期是一个月，她打算在这一个月里好好地惩罚一下他。
普通的家务活之类的当然难不倒他。真的上手打骂她又下不了手。
所以她的方案就是在情事上折磨他。
仔细整理洗漱了一番，又饱饱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她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俞越，过来。”坐在餐桌边，她一边嚼着嘴里的炒饭，一边随口叫他。
正在矮桌上吃早餐的少年乖巧地放下盘子，走了过来。
经过昨天的修整，他看起来顺眼了不少，头发剪短了些，衣服也换成全新的西装套装，从头到脚都干净整洁，无可挑剔，看起来很像是古典英剧里那些专业的庄园管家。
“你今天……”她手里的勺子对着他从上到下指指点点，“穿得不太对啊。是谁告诉你，当宠物要穿得这么正式的？”
“是，那姐姐想要我怎么穿？”
“那就脱了吧。”女人妩媚的桃花眼眯了起来，“脱到我满意为止。”
俞越保持着温和淡然的神情，去解身上的衣扣。
纯黑的西装外套很快落地，然后是白色的衬衫。
少年的手指眼看着就要解下最后一粒纽扣，却被制止了，“够了。站在那里别动。”
莫绯一边走到他面前，绕着他上下打量。
半遮半盖的白色衣物中，他结实漂亮的腹部线条和胸膛的肌肉清晰可见，两点红色的小珍珠仿佛也随着她的注视兴奋起来，挺立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
“兴奋了？”她歪着脑袋，轻轻点了点他硬硬的乳尖，“这可不行啊。是不是你不够听话？”
“这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除此之外，我都不会违背您。”他用无可挑剔的礼节彬彬有礼地回答。
他已经开始称呼她“您”了，很好。
她点点头，算是满意这个回答。
然后指尖划过他紧致的腰腹，解下衬衫上最后一颗纽扣，剥下来扔到地上，“还记不记得以前你都不准我穿内裤？”
“记得。”
“记得就好。”她轻哼一声，用力戳了戳他的胸口，“以后呢，就这么穿。上半身不准穿衣服，知道吗？”
“好。”少年低眉顺目，神情没有半点不满，除了……下腹处那鼓起来的一大团深黑色阴影。
“记得整理桌子。”她拍拍他的肩膀，心情很好地走了。
这只是第一步罢了。
像是吃定了俞越不敢反抗也不敢主动，莫绯接下来的动作越发大胆。
先是洗完澡不穿衣服地从浴室里走出来，让他替她拿毛巾擦身体，又在大白天的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薄吊带睡裙走来走去，一点都不顾及他的存在。
诱惑他，但是不让他碰自己。
每次看着俞越憋得满脸通红却又无法纾解，只能极力忍耐的模样，她就觉得心情很好。
手也不闲着的去掐他的脸颊，说些弟弟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这么红，需不需要姐姐帮你的调戏的话语。
至于在外面做些采集物资任务时，她就更加不客气了。
什么脏活累活都交给他干，完全把他当成苦力使唤。
而接受了自己只是个默默承受主人任何言行举止的“宠物”身份的少年，也只能用忍耐和避让应对。
连还嘴也不敢还。
俞越像是一夜之间回到了他刚被莫绯捡回来时青涩寡言的状态。
莫绯很喜欢也很满意他这种状态。
她感觉到，自己现在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