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令我痛苦,那是爱神懂得将苦楚和蜜糖一块儿搅拌。
可以用这句话形容走后门的感觉,那种明明不舒服甚至排斥、却还想再更深入更用力,难以说明的奇怪。
即使有心理预备,初次采用肛交的紫式部依旧被后庭全部胀满刺激得眩晕良久,待她模模糊糊地清醒,不出意料,从脖颈至小腿的紧迫感所滚成的富有黏着力和侵略性不仅没有松懈,反而因此聚拢,像盲目执拗奔向光明的深渊。
赤身裸体的女主人蜷缩在方才相认的侄子怀里,后者虽然年龄尚小,却像坚定的河岸牵制河水一样,拥抱密不透风,可以感觉到其中极其不稳定、隐秘而炽烈的热度。
四散乌发似从水里捞出来的香汗淋漓,玥伸手去梳理,不爽利地低吟,随即又小孩儿似地打着呵欠。
这并非青春期欲望,而是极端孤独的磨难,唯一缓解方式却殊途同归,就是让他操女人。
况且汉尼拔的性器依旧像指挥家用打磨光滑的木制节奏棒锁定了独奏者,整个停留陷进她的菊穴。
这家伙是不会轻易满足的类型,除非让自己承受他欲望的极限。
如果身为庄园的女主人这时再行反悔,好比亲手敕造出只有她一个受害者的偏执强奸犯。
“你只能...轻微动动。”
听到这句话后,小食人魔并没有奋不顾身地立马操干,而是将棕色脑袋伸过来,彼此舔噬伤口一样地吻她又闭着的眼睛,发出微小却性感的鼻息。
她明白男孩是想得到自己的回应,于是稍稍偏过脸庞,既无急切也没有犹豫地面向对方的目光,两颗寒夜闪烁的星辰专注地追随而来。
“谢谢您。”
汉尼拔的嗓音低沉又温柔,含有某种深不可测的东西,倏忽他搂定她,阴茎像无声海啸那样压倒性地深涌腾起。
紫夫人几乎听到了被极致碾压肠道的哀鸣,她张开嘴,发出分不清是太快乐还是太痛苦的媚柔呜咽。
小莱克特听到后神经刹那崩断,再也忍受不了地将浑身香腻无骨、几乎无从把握的妇人翻倒压在床面,鸡巴像禽兽冲破动物栅栏,袭击新来的饲育者那样从背后抽打鞭击地侵犯她的屁眼。
“等一下!停——”
女人像是脱水的海洋生物,被按着如待宰鱼肉般后入肏了十来回就应付不来了,空气变得稀薄难以呼吸,手脚开始麻痹、抽搐,动弹不得。
其实汉尼拔的速度和力道皆不为过,只是这种脸朝床铺被全面制约的姿势给她的压迫感太重,完全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动作,失去了在性爱惯常的主导位置。
侄子还算听她的话,虽没有把坚固封闭住肛门的粗长阳具拔离些许,却至少是迟疑着停了下来蠢蠢欲动挥戈的器械。
紫夫人暗自不爽地转过身,结合处因旋转挤压产生的生理刺激甚至让男孩达到了射精前兆。
权衡利害得失后,她及时伸手掐住了无意识挺动的性器根部,十分狠心,在气味鲜腥而粗野的肉棒快让捆缚折腾得示软滑脱出去时,玥又去爱抚饱满丰硕的囊袋,轻轻按摩挤压里面存量不少的白色汁液,直到伞端连同茎身又生机勃勃地立起来,威势更胜从前。
汉尼拔在此过程中一直盯着她,眼光混乱而锐利,似乎努力想用清醒缜密的推理看透婶婶的真实面目,或者,将这映像在意识的银幕一遍遍地上演、铭记于肺腑。
“现在可以。”
她的指穿进男孩的头发绕着,那看起来像细铁丝般硬的铜色,摸上去却像水一样稠密顺手。
小莱克特将婶婶的腿分得更开,方便鸡巴不受阻力地进出奸弄,接着默不作声连着插了近百下,直到察觉对方的肌肉和动作逐渐开始真的抗拒后,方才缓下攻势,吻住女人的唇,将温温的液体通过细细的喉咙灌进去。
唇齿相依,刻骨般肏到最深。
他没有丝毫射意,阴茎早在被紫夫人容纳后就失去了感知能力,像是在生命的废弃隧道迷失太久的人,陡然遇见光明,为了视觉不被摧毁,只能被迫蒙住双眼。
何况,男孩心知肚明,他这次能坚持多久,畸形的情网就能缠住婶婶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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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非常抱歉,我可能真的是鸽王,所以还是不立flag打脸了,总之接下来多多更新补偿大家,鞠躬。